二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觉得有这个可能性。
我蹙起眉头,陷入沉思。
再次想到了什么,回过神,我问二叔,“二叔,昨晚是你救了我?”
“可不是,你还把嘉兴打伤了呢!”二叔责备地看着我。
“嘉兴?”我回忆问道,“是那个司机吗?”
“嗯!”二叔点了点头,脸上虽板着脸,但眼神宠溺,像爸爸一样。
而我就像个女儿,撅起嘴巴,道:“我哪知道是你的司机,可我问他,他又不说话,所以我才误以为他是坏人!”
“他是个哑巴,是我收养的孩子。”
听二叔这么说,我不禁震惊,突然感到抱歉,希望下次见面可以向他说声抱歉。
“饿了吗?我让人准备了一些吃的!”二叔转了话峰,温和地问道。
我点头,二叔朝身后的男人使了一个眼色,男人走了出去,不到一会儿,一个衣着朴素的保姆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由于我受伤,二叔让人在床上安置了一张小桌子,饭菜放在上面,基本都是以清淡为主。
吃着东西,还是有些郁闷,我再次问二叔,“我爸都已经死了,我和我妈在国外躲了好几年才回来,几乎过着隐秘的生活,粉可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呢?”
“因为你是季候军的女儿,”二叔说,“不过,你真不应该跟沈仲凌交往。”
“为什么?”我不解地看着二叔,他和沈仲凌有过节,但沈仲凌也是依法办事,并没有任何的错。
“他就像一根引线,将你的身份暴露了。”
我仍有些不解,但很快想起之前跟沈仲凌在一起时,遇到的种种事情。
除了我是鹰眼帮黑帮老大女儿外,而同时沈仲凌是沈家大少,辞去警察职务之后,担任了沈氏总裁一职,他算得上是半个公众人物,一举一动自然会受到不少的关注,我跟他在一起,少不了被注意。
再者,之前我救过他几次,一个能徒手救出他们想要杀的人,他们肯定会将其的身份查得清清楚楚。
我真是笨,竟然忽略了这一点,以此招来杀手之祸。
原本平静的生活,突然之间,被打破了,一时之间,我有点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
我看着二叔,无助地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如果叫我跟沈仲凌分手,貌似不太可能的事,想二叔也会遵从之前说的话,不管我和沈仲凌的私事。
“先走一步是一步,最主要还是要把对方引出来。”二叔说道,“他不单要杀你,而且连同我也在内,我刚出狱,各帮各派都盯着……”
“嗯!”我点头,之所以赞同二叔说的,是因为我想看看那杀手是不是郑思佳。
如果真的是她的话,我和她免不了一场厮杀。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打断了我和二叔的对话。
我拿过放在柜台上的手机,稍一动,背后撕扯得厉害。
一看来电显示,是沈仲凌打来的。
我看了一眼二叔,二叔示意我接。
我接过一听,“喂?”
“你到底去哪了?我听容姐说你昨晚一夜都没有回来,我昨晚本来是想接你的,但家里临时有点急事,所以没去接你……”手机那头的沈仲凌,好着急的说。
“我现在在二叔这里。”我看了一眼二叔,如实地说道。
那边,沈仲凌静默了一会儿,原本焦急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哦是吗?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暂时还不知道,二叔刚出来,我有好多话要跟他说。”
“好吧x来的时候,给我个电话。”
“嗯!”
挂了手机,我看向二叔。
二叔不多言,只道:“你想什么时候回去,跟我说一声,我再派人送你回去。”
“下午吧,我想休息一下。”因为背部真得很痛,外加想跟二叔叙叙旧。
二叔点了点头,不再打扰我,起身离开了房间。
吃了些东西,保姆收拾完便出去,房间里顿时安静起来。
我下床,缓步走到落地窗前,向外望去。
湛蓝的天空,澄澈得如同一面镜子,飘着几朵白云,可与我此刻的时候成鲜明的对比。
楼下,我看到了昨晚载我又被我打伤的司机——嘉兴,他果然是个哑巴,正与他人手语。
许是察觉到楼上的目光,他抬头望了上来。
对上我的目光,他不慌不忙,但我却心下微微一颤。
虽有些距离,但我还是看到他脸上的淤青,心里是十分的过意不去。
他收回目光,跟另一个男人朝后院走去,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当中,本来还想着下楼去向他道歉呢!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将我的视线拉回。
我走到柜台前,拿起手机一看,是餐厅的部长打来的,说已经进了一批餐具,付了钱,跟我支会一声。
餐厅的事,我倒不担心,有部长有厨房大佬帮忙看着,想他们也会帮我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就怕有人去闹事。
我是有点累,但一直没休息,出了房间,到楼下观看,虽是别墅,但摆设简约,却不失华实。
二叔见我下来了,跟我聊了很久,聊我爸,聊他们的过去,聊他们的腥风血雨,还聊到我小的时候。
二叔有个老婆,有一对儿女,只是女儿在一次绑架中被撕票,绑匪将她的尸首扔到荒郊野外,发现时,尸体已腐烂,面目全非。
二叔对女儿的死痛心疾首,老婆和儿子在国外生活,跟他基本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