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如承受着他的强大,闭紧了嘴巴不说半个字,她无论说什么,也都是被他羞辱的下场,她咬紧了嘴巴也不让自己的银唱之声传出门外,她不要自己这个样子被刘新成知道,何况门外还有一个小女孩在哭泣!
她的心思又怎么瞒得过他!裴平颜阴冷的狠笑:“给我叫出来!让门外的男人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让他知道你在我身——下是怎么求huan的!让你女儿知道她有一个多么放dang的母亲!”
“不!”江宛如请求的摇着头,“我只是一个不受人待见的二手新娘,你何必这样对我!”
裴平颜凑近她的脸旁,哑声道:“既然是二手货,想必也知道男人最喜欢女人做什么了,对不对?你和我的婚姻还在有效期,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玩死了你,也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女人在接受男人的时候,叫得越欢,男人越是喜欢!如果你不是个放dang的女人,为何在被我强——要时还会流——水出来?”
江宛如被他羞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杏眸里蓄满了泪水,嘴唇也咬得掉了皮,可她就是一声也不吭,任由男人一边说着极其羞人的话,一边做着最羞人的动作。
她的倔强,并没有使他停下来,他冷笑一声,依然是将她撑坏似的四处驰——骋,而大手移向了两人的结he处,沾着她溢出来的液体,然后递到了她的眼前,江宛如羞涩得闭上了眼睛,男人却涂在了她的唇边,趁着身后狠命一击时,她的小嘴张了开来,他的手指伸了进去。
“呜呜呜……”她的舌头被迫舔着自己的味道,脸色红得跟晚霞一样,这味道不仅有她的,还有他的。
“好吃吗?”男人伸唇过来,舔了舔她的唇片,而手指使坏的在她的小嘴里进出,和身后撞——击的力道呈同一频率……
江宛如羞涩的接受着他的花样百出,开始嗌出她的声音……
裴平颜听到门外开始安静了下来,但他知道,刘新成并没有走。
他用最高超的技巧,将她推到了最高点时,却退了出来,然后双手去抚她最为娇nen的地方,让她得不到满足的,像小兽一样的呜咽着。
“平颜……平颜……”
“求我要你!”男人冷声下令。
“呜呜……”她感觉像从几千米处的云端处直接跌落,所有的感官都为他而敞开,她只想那一种感觉,她摇摆着被撞得发红的雪tun,“求你要我!”
“大声说!再加上我的名字!”裴平颜虽然被这种视觉所震撼,但心底的怒气却没有随着这一场huan爱之战而消逝。
江宛如被他逗弄着,却一直得不到满足,她不由哭喊道:“平颜,求你要我!求你要我!!要我!!!”
裴平颜擒着她的腰,他先坐在了地板上,然后命令她:“坐下来!”
江宛如双腿发软,坐了几次都没有坐到,她想转过身和他面对面坐,可是男人无情的说:“双腿朝着门背对着我张开坐!”
虽然是隔着一道门,可江宛如还是吓得想要逃跑,她不愿意这样的姿势,裴平颜一手握着她的小腰,直接顶入,里面依然是又滑又嫩,他却变得更强更大,惹得她尖叫了起来……
门外的刘新成抱着哭累了睡着了刘佳宝,他像一座雕塑站立在那里,听着江宛如在房间里的哭喊声变成了一阵又一阵的申银声。
“平颜,我爱你……我爱你……你轻一点……”
两行晶莹的泪水滑落刘新成的面颊,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只有男人和女人的huan爱之声,只有女人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的我爱你的声音。
江宛如被裴平颜强势的要法,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不许她求饶,他只许她说:“我爱你!”他只许她叫他的名字,一遍一遍的叫,一遍又一遍的说只爱他……
他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将她整个小小的人圈在怀里,两条藤蔓一样的嫩白腿儿绕在了他的长腿上,他的双手握着她的腰,让她不停不止无休无缓的动着,让她沉浸在他给予的所有感官世界里。
“江宛如,给我记住!无论谁到过你这里,你的生命里只有我,你只能记得我!”他霸道的在她耳旁咬着,手指也滑到了两人紧紧相贴的地方,“我不管你跟哪一个男人生了孩子,也不管你的女儿是谁,你这后半生,都只能在我的怀里,你的身体,也只能是我一个人享用……”
霸道的宣言响在了耳畔,强悍的男人无尽的掠夺,江宛如只知道这一刻里,他融入了她的生命里,她没有任何办法来拒绝这个男人,她没有任何办法来离开这个男人。
当此起彼伏的男女之声在夜晚里慢慢平静了下来时,江宛如早已经晕倒在了裴平颜的怀里,她累得不能再动了,她的意识也完全被他掏空。
裴平颜看着软成了一滩水般的女人在他的怀里,他的怒气依然没有平息,他整理了衣服,然后站起身,将江宛如用大毛币包裹住,抱了出来。
刘新成背对着裴平颜而立,他没有再看这个强势霸道的男人,只是在裴平颜抱着江宛如出门时道:“好好的对她,她其实很爱你!”
裴平颜冷哼一声:“那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跟你没有任何相关的地方。”
他不是圣人,他愿意接受她的所有过去,并不代表他愿意接受她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