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心知这西门老夫人并非善茬,她是不能够以弱示人,于是将着身旁的椅子带过便做了下来,丝毫没有顾忌坐在首位上的西门老夫人起黑了一张老脸,十分惬意且不顾及的把桌上的茶端起来,饮了几口,似乎并没有请安的打算。
捏了捏自己的肩膀,木棉喊来了身后的婢女为自己捏肩膀,“昨晚我睡得极为的不适,总感觉床板被子太硬,不如相府的来的舒适,唉,不知婆婆相公你们睡得可还好呢……”
“你,你,你……”西门老夫人气得直发抖,她向来脾气就是极为的刚硬,此次儿子当上了侍郎,又是娶上了相府千金,本来欲给其一个下马威,本是想着早早的带着儿子在这大厅中等她请安,不论她起得多早也可以故意说上一道,落落对方气场,再故意刁难一番,这样才能够让对方磨去锐气,可是事实如此,却全然不是这样的情况。
“娘,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突然这般的不好,快些进房间休息去吧。”木棉似乎并不知道原因般的走近了些,让这西门老夫人更是气愤,好久才缓过来一口气,“我告诉你,我气愤是因为你,”
“母亲这话从何说起,妾身自认做的没有什么不到位之处,唯一要说便是折杀母亲您再次等候了,如此早的时辰妾身都没有起来呢,也劳烦母亲你等我了,以后母亲你大可不必这样拘礼。”木棉用手替着西门老夫人顺气,可是此举却是越发的使得她愤慨。
“你……”西门冰似乎极为的不认同木棉,他握住木棉为西门老夫人顺气的手,秀气的脸庞带着几分愤怒,“叶木棉,你究竟想怎样,这样气煞我母亲,你不知道作为一个媳妇,在新婚的第二天是要为婆婆敬茶的吗。”
听了西门冰的话,木棉这才仿佛明白了过来一般,叫着身边的丫鬟端来了一个茶杯,按着礼节,恭恭敬敬的向着西门老夫人敬去,“母亲,请喝茶,妾身因初为人妇,所以多有不当之处,请母亲海涵。”
木棉的话令着这西门老夫人听了,鼻孔嗤了口气,也不伸手将木棉的茶接过去,好似故意的刁难,木棉也并未有多说,依旧是握着捧茶额姿势,只是静静的等待着西门老夫人接茶。
西门老夫人见木棉手端着茶杯,手一定极酸,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将茶杯接了过来,正要说话,岂料,木棉的手就那么不经意的小小一抖,似乎是长时间的端茶杯,至手无力握茶杯,导致一杯滚烫的茶水就泼在了西门老夫人的裙摆上,绽放了一朵黄褐色的茶渍,木棉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细微的笑意。
转而,木棉面上慌忙地拿着一枚帕子,擦拭着西门老夫人身上的茶渍,用力极重,更是将着西门老夫人身上已然被开水烫的通红的皮肤,擦拭的像是要掉下来。
此刻西门老夫人更为心痛的是她身上的衣服,这是上好的梧桐缎,料子极贵,她一直极为喜爱这身衣裳,此次被这茶渍染上怕是不能够再用了。
“我的梧桐缎,哎呦,别擦了……”西门老夫人捉住了木棉的手不让她在擦下去,木棉见目的已经达到,便也罢手了,将着锦帕丢弃在地上,也不再碰,只是睁着双眼望着西门老夫人,好似带着几分的委屈。
“母亲,非常抱歉,妾身端茶太久,因此才会手一抖,便撒了母亲你一身,母亲你若是不嫌弃的话,妾身这儿有一匹上好的梧桐缎,可将它送于母亲……”
木棉这话一出,旁边的仆人丫鬟眼中也浮现出了几分对着木棉的同情,刚刚明眼人也看得出是这西门老夫人让她端茶,故意刁难,却不料这刁难到了自己头上,作为一个相府中捧在手心中的小姐,在这儿当真是有几分委屈了她。
此事便以木棉的梧桐缎收场了,纵然是西门老夫人气的极厉害,但也不能够拿木棉如何,毕竟她是叶府叶丞相最疼爱的女儿,她儿子的仕途还是要靠着她几分,西门老夫人虽将气忍了下来,心中却是更加不待见木棉了。
对于此,木棉自然是不知道的,她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命着几名丫鬟将房中喜庆的红色帘幔,等等一系列的新婚用品给去除了,免得看着晃眼闹心。
这次她的任务似乎还是比较简单的,只是要过好自己的人生就好,不再去为了西门冰而活,至于让西门冰后悔算计对待她,就更简单了,以前,西门冰的仕途是靠着叶木棉多次的去哀求她的爹爹方才得来的,此次,是木棉,自然不会再去做那种利敌损己的事情。
日子平平淡淡的过了几天,木棉过的道是十分的惬意,虽然这回是古言,但因为这个西门冰目前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侍郎,翻不出多大的风浪,也不可能去娶别的妻妾,目前这偌大的府中也只有木棉一名正妻,所以并不会有宅斗发生,倒是正好缓解了木棉前两个剧情的疲倦。
而且,自从那一日请安事情之后,西门老夫人到是没有再来刻意刁难木棉,每日待在自己的院落中,倒像是与木棉不相接触了,因此,木棉每日的请安自然是免了,倒是乐的轻松。
西门冰呢,自成婚以来木棉便没有让他踏入自己房中一步,笑话,这西门冰虽然是此文中的男主,可是对于木棉来说却是不择不扣的渣男,害的叶木棉凄苦了一辈子,如今她怎么可能去让他进来,她是做任务的,并非是献身的。
现在的西门冰是区区的侍郎,自然是奈何不了木棉,其实他心中还是有着几分抑郁的,本来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