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于是,赛利雷决定再次向撒里达汗进言。
无论如何,他想要撒里达汗清醒过来。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没有关系。”
然而,在赛利雷说话之前,撒里达汗便已经堵住了他的嘴:
“只不过,是一群注定失败的失败者的临终哀鸣而已。毫无意义,也并不值得在意——忽必来,传令下去,命令诸军肃静。如有随意走动,喧哗,或者散布谣言……杀无赦!”
说到最后,撒里达汗的周身弥漫起一股浓重的杀意。这杀意浓郁得让赛利雷说不出话——
“是的,父汗。”在另一旁,可汗的长子看着自己兄弟那恐惧,懦弱的样子,不由得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在回应撒里达汗的命令的同时,心里面这样想着:
“父汗归根结底,是一个草原人,尽管披上了外衣,尽管做出了伪装。但他归根结底还是一个草原人。草原人就要按照草原人的规矩办事。这就是父亲给出的最终答案。所以,你输了,我的兄弟。父汗的宠爱是我的。未来的塔尔塔里亚大汗的位置,也是我的。”
在这之后,他站起身来,微微欠身,倒退着走出了几步,之后才转过身去,走出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