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前脚刚刚在太子宫内站稳,王德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老奴见过太子殿下,王妃娘娘。皇上他……皇上和皇后娘娘……”大冬天的,王德竟然出了汗水,说话的时候也哈着一股子的白气在上空中飘散着。也没管着揩汗水,就直接的扑倒在地上趴着了。
“王公公,阿玛和额娘出什么事情吗?”见到一向稳重老成的王德这幅模样,雍欣越忙上前一步问道。
“回殿下的话,皇上和娘娘失踪了,老奴找遍了整个皇宫也没看见皇上。就是你们刚去蓝府的那天,皇上就找老奴说了会话,还交了一个信件给我,说是等到你回来的时候就让我交给你。还说什么以后叫我也出宫去颐养天年,我当时也没怎么的懂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昨儿个和今儿个都没见到皇上和皇后娘娘呢?这可急死老奴了。”王德这一着急,尖锐的嗓音又出来了,瓮声瓮气的,听在心里也有些的挠心。
“不见了?怎么会这样子呢?”南宫子琴也有一些的纳闷,“照理说是不应该的啊,自己去蓝府也有两天了呢,皇上是一国之君怎么可能会不上早朝呢?”
“哎哟,王妃娘娘啊,就是因为皇上没有去上早朝,老奴才更加的着急的啊,这不都找了一天了,还没有什么音讯呢!说着王德也就将手中的信件捏的更加的紧了,那着急的模样就跟火烧了眉毛一样,不过就是因为他没有眉毛所以才更加的滑稽好笑。
“我知道,我知道。皇爷爷和皇奶奶肯定是和我们在捉迷藏呢!”贝贝小声的和宝宝还有春扉说着悄悄话,小脸上还带着一股子的笃定。
宝宝嘟着嘴敲了敲贝贝的小脑袋,“弟弟,你傻呀?我们都不在。皇爷爷和皇奶奶才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呢,肯定他们是偷偷的出去玩了,就和我们去外公外婆的一样。是吧?妹妹。”这小家伙说完了还不忘记自己给自己找一个观众出来。
“嘿嘿,我看两位哥哥都说的不对。皇爷爷和皇奶奶他们都是和我们不一样的人,所以他们的想法春扉猜不到,不过那个王爷爷的身上有信件呢!皇爷爷肯定说了他去哪了。”说完春扉还在一边悄悄的指了指王德手中捏皱的信件,笑的像是一朵小小的白花朵一般纯净美好。
三个孩子在小角落里你一言我一语的,不过这些话还都落在了雍欣越的耳朵里,看来这个小姑娘的确是天资聪颖,心里的赞许又多了一分。“王公公,你别着急了,还是将信件拿给我看一看吧。”
王德先是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看来是自己太过的着急了。刚刚自己过来的时候不就是想将信件交给太子殿下的吗?怎么到了这里还忘记了,竟说着一些已经无法改变的事情了呢?所以他立刻就恭敬的将手中的信件展了展,递交给雍欣越。
雍欣越接过信件。很快的就将信纸拿了出来,不得不说雍昊天的字迹就和他的名字一般。笔锋锐利,力透纸背带着一股笔走龙蛇的磅礴大气在里面,仿佛是雕刻家精心雕刻出来的一般,不过现在不是欣赏字迹的时候,因为雍欣越原本还有些轻松随意的脸现在已经变得严肃起来,就连南宫子琴也很少见到这样子的表情。所以她也就探过头去,问道:“越,出了什么事情吗?阿玛和额娘怎么了?”
“你自己看看吧。”雍欣越将信件又递给了南宫子琴。
王德在一边可是急的像个蚂蚁一般,团团的转,一会看看雍欣越,一会看看南宫子琴,五官都拧在了一起,“殿下,皇上和皇后娘娘到底去哪里了呢?有事没有啊?”
不过雍欣越却是依旧一副严肃的表情,什么话也没有回答他,倒是一边的宝宝和贝贝看到王德的样子,忍不住悄悄的说了一句话,“皇帝不急太监急,现在是阿玛不急,王公公还是急的和蚂蚁一样。”说完三个小屁孩都掩着嘴巴笑的吃吃的。
王德听到这话之后,也不顾着孩子们的嘲笑,尴尬的笑了笑,才揩了揩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南宫子琴看完信件之后,才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阿玛啊,阿玛!你还真是部署的周详啊!看来你是早就有这个打算了的吧,或许比上次回娘家的时候,爹爹提起你去宗人府的时候,就做好了打算了吧。
雍欣越坐的越久,一边站着的王德就更加的多一份着急和煎熬,因为信件是给雍欣越的,王德根本就没有资格看这封信件,而现在雍欣越根本就不告诉自己信件里的事情,所以自己也只有干着急。皇上和自己也毕竟是四十几年的主仆感情了,自己现在还真是没有办法安享晚年什么的。
半晌,雍欣越才出声道,“皇阿玛和皇额娘不会回来了。”他像是对着王德说的,也像是对着自己说的。
“不会回来了。”王德也跟着又是一声的呢喃。像是在想着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一般。他的脸一会皱在一起,一会又舒展开来,这话对他来说还是无法完全的消化掉。
“王德,你自己看看吧!”说完,雍欣越也将那信纸递给了王德,这件事情还是应该让他知道的,不然这也说不过去啊。王德将这信件挨着一个字一句的看的很是的仔细,看完之后又不可置信的再看了一遍。然后再看看手中的信件再看看面前坐着的雍欣越和南宫子琴。
“老臣见过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王德一下子扑倒在地上,这一刻他从来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