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霏”
“不要叫我!”
看着外露的皮肤还残留着自己种下的痕迹,安儒有种毕生从未有过的愉悦,一颗心被满足填充。
“我先出去,晚些再来看你。”
“把我的宝宝还给我。”
“好”
“还有。你最好让大夫给我一碗避孕的汤药。不然,如果怀了你的孩子,我定会一尸两命。”
没声音,安儒静默的走出了房门,步伐有一丝的紊乱。倾霏闭上眼眸如与世隔绝般。
宝宝很快的送了回来,他哭得凄惨。倾霏抱着手忙脚乱,最后连自己也哭了。
安诀,对不起
颖王府,邪雅的容颜增添了憔悴成熟的味道。福恩步伐急迫,连门都忘了敲。
“主子。据玄隐的推断,睿王去了耿山。”
“他们把他跟丢了?”
“是。”
“跟丢了才好。”安诀眸色忽闪。“耿山,不是寻过一次吗?”
“那一次只到了山脚下。那时是冬季,半山的雪把凶猛的野兽都赶下了山脚。玄隐上不去,以为这样的地方断不会有人。后来雪融化了,再探的时候均不见野兽。跟着睿王的方向,玄隐推测。王妃可能在山上。”
“从这里去耿山要多久?”
“十日!”
“北城的耿山,难怪!”安诀恍然,露出了一丝凌乱的欣喜。
“主子可是要马上出发?福恩去准备。”
“慢着,帮我约凤潇潇,不要让人知道了,我不想给她添麻烦。”
“是。”
凤潇潇以为自己不会再来风雨茶楼。她更没想到的是还是安诀约她来的。
第一次,他约她。会是什么事呢?凤潇潇几度猜测,难寻答案。
安诀今日穿了一袭黑衣。他一般都穿紫色或者玄青。黑色,她几乎没有见他穿过。但是却与他相衬,冷而魅。
凤潇潇见安诀看向自己挽唇一笑。安诀没有过多的表情,这在凤潇潇的猜测中。毕竟丧妻,那是致命的疼痛。
“你找我来何事?”凤潇潇直奔主题。
“想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告知。”
按下再见他的情绪涌动,不断提醒自己已经嫁人。断不能说不该说的话,做不该做的事。
“你问吧。”
“安儒可有提起过倾霏?”
原来是为了这个而来,凤潇潇恍然大悟却又更加疑惑。
“有,在回来的时候我问起过。”
“他说了什么?”看着出安诀兰眸中的凝重,她半点不拐弯,直言着。
“他说了一句至今我都想不明白的话。他说如果倾霏还活着,那么定是他今生最大的喜悦。”
兰眸明暗交替,紧蹙的眉宇让凤潇潇也跟着凝神,却没有过多的过问。她想,他会告诉她一些东西。
“潇潇,谢谢你。”
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凤潇潇有些惊喜,挽了挽唇。
“你还是怀疑倾霏没有死,对吗?其实,我也怀疑过,不过只是女子的直觉。在安儒从曲顺回来时,他的心情并没有我想象的差。”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现在我是更加肯定了。”
“肯定什么?”
“安儒,藏起了倾霏。”
凤潇潇璀璨的目瞬间瞪得极大,不是不相信和怀疑,而是震撼。安诀所说并不是没有可能,以安儒对倾霏的的感情。
“你先回去,我已经疏通好了这里,没有人会知道我们今天的见面。”
凤潇潇笑了笑。“从没想过你会如此细心。”
“应该的。”
“还有,我说颖王如斯,又怎么会是东归凄楚不堪的样子。”
安诀淡淡扯唇,没有去辩驳。只是暗叹,她很聪明,知道那是一场引安儒出洞的戏。凤潇潇掀帘,粉色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安诀的长指在茶杯上逡巡,他在想事情。
一年了,倾霏就这么凭空消失一年了。如果真的是安儒掳走她,那么这次安儒的前往北城必是去见她。想着他对倾霏的念念不忘,安诀心里似奔腾的江水般,汹涌狂怒。
“你最好别碰她半分,不然我定不放过你!”
安诀细碎沉语,一炷香后,离开了茶楼。
“福恩,马上回府准备,即日出发去耿山!”
“是!”福恩欣喜着。
ps:
二更,这个,给安儒党的福利。对不起了,安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