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乔语姑娘你可否解答?”安诀问向乔语。
“乔语给各位请安,颖王殿下,问题乔语自然可以为你解答,但是···”乔语笑容娇柔,语带俏皮,她确实会是富家子弟喜爱的类型,但···
“但是什么?”安诀很配合的问着,这会他倒是有怜惜之心了!凤潇潇冷哼了一声,这才抬眸望他一眼,也只是这一眼,便使得了那颗日日沉坠之心越发的膨胀,直到达到了一定的高度再重新砰然而动,那是种复活而又似回光返照的心情,凤潇潇似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但是···颖王得再来看乔语,殿下可是好久都没来翘楚楼了。”语种自有三分痴三分怨,颇让人感动!
倾霏淡淡转眸望着身边的安诀,星眸中似隐隐传递着了然的信号。她记得回来那日就是在翘楚楼下遇见安诀,原来是痴心红颜啊!
“呵呵,乔语姑娘原来是颖王殿下的红颜知己啊!”月空恍然大悟着。
“让月空王子见笑了,乔语你继续说便是了。”安诀挽着唇角说着。
就在乔语准备说话之际,门外倏地射来了一枚枫叶状的飞镖,目标直直对准安诀,乔语本就朝安诀走去,场上有些站的离门口近的侍女已大呼了起来,其实那区区的飞镖根本近不了安诀的身,只是还未等安诀出手,乔语便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以身堵上了飞镖,语中还急道。
“颖王小心!”
眼见乔语缓缓倒地,后背瞬间已红。
“来人,速去擒拿那贼胆包天的刺客!”
“是!”
此刻离乔语最近的是凤潇潇,其实在她发现飞镖往安诀方向去时,她就已经起身,甚至还走出了座位,那是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做出的举措。这会,她干脆走了过去,扶着倒在地上面容煞白的乔语,她虽讨厌以身体取悦男人的青楼女子,可她还是去扶她。因为她有一个想法,若是自己扶起乔语后,安诀就不去触碰她,那该多好啊!可是很快的,她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那个男子可是说过,即使是一个肮脏的青楼女子,只要他喜欢可都比她好啊!安诀适时而出,凤潇潇淡淡望着安诀,把怀中的人交给他,心寸寸的痛。若说乔语中暗器是一个让他好奇的算计,而凤潇潇不由分说的踏步而出确实令他感动!安诀此刻近看着凤潇潇,这是他第一次这样看自己,这么近的距离,只是她却笑不起来,因为一颗饱经酸楚的心再不是少女情怀。于是凤潇潇也淡眸而望,从远处看那气氛有点奇怪,安诀看得凤潇潇有点久,凤潇潇与他相视着,那是安诀不转眸她就璀眸依旧的决然。或许这就是此生了,所以,她怎能错过。
面对这样一个女子,若是换了平常人,那颗心怕是早就化了,倾霏淡淡想着,清笑上唇,然而她的心却没有过多的欢愉。
良久,安诀才道:“谢谢!”
“不客气!”凤潇潇应了一句,诀然转身,她知这便是他们走得最近的一步了,她不能再去奢求,否则便是万劫不复。
乔语感觉自己躺在安诀怀后,涣散的眸竭力而抬。
“颖王,我是要死了吗?”
“不会,还活着呢。”
“快宣太医!”安阳道。
“不!”乔语用虚弱的声音道,她确实伤的不轻。“颖王殿下,这里危险,你要赶快回府!”
“四弟,乔语姑娘既对你如此情深意重,我看她是不愿意留在我太子府里医治的,我看她伤得不轻,你还是快带她回去吧!”
“是啊,四哥。”安心附和着。
安诀眸思深藏,看了倾霏一眼后横抱起已经疼痛得晕过去的乔语道“回府!”,尔后朝殿外走去。
夜宴未散,凤潇潇却随倾霏的身后离开,她虽受安阳所请,可她是因安诀才来。所以,这里既没了安诀,她也便没有了留下的意义。这样的女子,月色唯有钦叹!原来,那样一个人也是入不了安诀的眼的。她没有猜错,安诀果然只爱一个能入他的心且占据他的心的女人。
马车内,倾霏一直淡淡看着安诀,直到安诀启唇而问。
“吃醋了?”说话间已点了乔语的睡穴。
倾霏闻言似有千万言语涌上心头,可张唇却说不出什么来,只是简单道。
“没有!”
“呵呵,我上次去翘楚楼就已经知道她是安阳试图用来近我身的奸细,他看我许久未去翘楚楼现在竟出新招了,今夜,我唯有将计就计。”
“额···你不用跟我解释。”
“真的不用?”
倾霏只星眸轻望着他,咬唇无语。
“倾霏,你知道,严后是害死我母后的其一凶手,安言早对我心存算计。所以,我只能以退为进。”
“我知道!”
“那就好···”
夜幕垂着细细洒洒的雨,不急却没有要停之意,待倾霏回到雅居,她回想起安诀在一炷香前说的话。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