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霏姑娘,看来寝微宫还住得挺习惯的啊!蓝月国的月色美吗?”
可能是被下了药的原因,所以倾霏根本没有察觉到月空的到来。她闻音转身,只见他孤身前来,而刚才还在的那些看守侍卫顿时全不见了。
“蓝月的月色当然是最美的,怪不得蓝月老国王会给月色取这样的名字,真配!”倾霏淡淡道。
“唔···是啊!这天下间就只有本王的皇妹配叫‘月色’这个名字。”
“呵呵···”倾霏闻语淡笑,却是敷衍和淡漠的态度。
“倾霏姑娘可知现在蓝月河旁已驻扎了安朝的十万兵马?”
“安诀来了?”
“为何不是安儒?”
“因为只有他才会这样做,安儒不会为我去向皇上请旨。”
“安朝每个皇子手中都几乎掌有兵权,其中以睿王和颖王最盛。十万大军,你为何就没有想过会是睿王和颖王手中兵马的总和呢?”月空缓语问着,倾霏淡淡的看了一眼,猜测他说这番话到底是为了什么。
“月王真是好胆量,连城外驻军十万都不怕,却在我一个女儿家这里耍小把戏。”倾霏面容平静的说着,话语中自有鄙夷的意味。
“呵呵,倾霏姑娘可是误会在下了。安军虽有驻军十万,可我蓝月朝又岂止这十万军马,难不成你们还真以为能以十万胜百万了?”
“呵呵,如此,倾霏真的要好好期待明日了。”语毕转身,离开得很干脆,完全没有给这一国之王任何面子。月空看着远去的背影露出了一抹残暴的眸色,很快便甩袖离去。
其实倾霏猜得没错,月空是与安儒达成了交易。那就是等明日安诀落败而回的途中,安儒在半路拦杀。这是他们预测到的最坏的打算。因为所有人都不相信这十万兵马能从百万雄师的口中逃脱。而蓝月空与安儒达成的协议就是用倾霏交换月色和两国的百年友好。虽然在铲除太子之事上让安儒一度怀疑月空的能力,但他已是蓝月的王,而以安儒的势力也必定是安朝下一任的皇帝,所以两人达成了一致的协议。这也是为何好色淫逸的月空没有碰倾霏的原因。
次日,千军万马兵临蓝月城下,月空早已在城楼之上,此刻正桀骜不驯的笑着,有一种必赢之姿。
“颖王来得可真慢啊!本王都在着等累了。”月空语种带笑,尽是挑衅的意味,城楼上的蓝月侍卫也都叫嚣着。安诀见状对旁边与自己并排的陈砂笑语道:“这种场面你该见多了,依你之见,该如何反击呢?”安诀似乎把权利交给了陈砂,没有一点为王的架子,笑得很是玉雅不羁,但那独有的气质却有没让身后的侍卫有一点小觑。
“一般遇见这样的场面我都是懒得跟他废话的,直接砍下他的头颅当球踢!”陈砂中气十足的说着,声音传遍威武营和蓝月城墙的每一个角落,振奋着士兵。
“好!”安诀随后大喊了一声,气势之强亦振奋了不少士气。
“众位弟兄听令,杀!”陈砂虽只是只言片语,却有着不可违抗的命令和让人折服的气势。于是鼓起,雄壮的呼喊声如滔天巨浪,十万士兵如离弦之箭往前发去。月空虽有百万雄师在身后,可安军汹涌的气势还是令他生出了一股骇意,那是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
“放箭!”月空发号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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