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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二更会在晚上。啊哈......
凤潇潇第一次把话说得如此直白,她之前不说不是因为不知道,而是为彼此都保留一点尊严。如今,大可不必了。面对安心的回避,凤潇潇再重复了一遍,语带愤怒。
“安心,你执意娶我不就是因为我爹是三相之一吗?你是想有我娘家的势力辅助,日后或许还能在颖王与睿王鹬蚌相争的时候博一把。又或许,你没夺得皇位,以我爹对我的疼爱,你的后路不会走得太过失意。”
安心没想到凤潇潇竟把他的想法看得这般明了,而且在之前都没有透露丝毫。这席话让他有点猝不及防。他愣了一会,脸色阵青阵白。气氛良久的静谧,直到凤潇潇身体觉得越发的不适和乏力。
“你你竟然在茶水里下药?安心,你好卑鄙!”
因为凤潇潇是独自出来,没带上小苒,且风雨茶楼这个时辰的客人还不多,她顿感慌张。她知道,如果不尽快想办法,她此身算是不保了。
“潇潇,对不起,我会负责任的!”
凤潇潇情急,把桌面的杯子尽数往安心身上扔去,瓦器碎落了两声,凤潇潇便再也体力不支瘫落在地。也恰好是这两个杯子的落地声,把安儒欲走的脚步拦了下来。他早听出了雅座里的两人是谁,但碍于不想探听这些私事而准备离开。
“不要,不要”凤潇潇声音已经轻细,璀目满是恳求。然而,却没有唤得安心的半点良知。长手伸过来,把凤潇潇拦腰抱起。凤潇潇竭力的咬着自己的唇,直至破皮渗血都没有松开牙关。她努力不让自己睡着,希望有零星希望。遇到可以救自己的人。
门,在安心准备打开的时候开了。门口的高大身影令安心一怔。无疑,安儒的出现令他意想不到,也产生了害怕。
“三三哥,你在这啊?”
安儒的步步前进令安心不自觉的后退,凤潇潇见是安儒后顿时笑了,犹如神情涣散的小鹿,声音也如梦呢般。
“睿王,救我”
“五弟,你这是要干什么?”
“三哥。我”
“闭嘴!把凤小姐交给我!”
安儒严厉的一声把安心震慑了,眼中交杂了暗色和不甘,但最终还是不得不把凤潇潇交给安儒。
安儒接过凤潇潇转身欲走。却被安心一把拉住。
“三哥,求你!五弟我只是一时糊涂,求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父皇。”
“这件事,要看凤小姐如何处理。”
语毕,便不顾后面安心难看的脸色大步离去。安心在身后双拳紧握。目光直直盯着那个坚毅的背影,似把锋利的匕首般。他恨安儒的出现,断了他的好事。
江城见安儒出来,怀中抱着昏迷的凤相小姐便快速迎了上去。
“殿下,这是怎么回事?”
“此事先不要声张,让大夫来琉璃阁。”
“是。”
马车很快的往琉璃阁驶去。因为离得不远,所以很快便到了。
“殿下,这位姑娘”
快步迎上来的是位长得很是干净的少年。他是安儒的军师之一,一直在琉璃阁。
“阿贤,二楼现在还有空房吗?”
“徐军师他们住进去了,现在只有三楼了。”
琉璃阁本为倾霏而建,以卖珍稀万物作屏。间或。也有几个安儒器重的人秘密过来。阿贤知道安儒一直不喜欢客人上三楼,就连他们。也都是打扫的时候会上去。所以,这会语有停顿。安儒亦停顿了片刻,看了看怀中的人。不知为何,凤潇潇唇上的那抹已经干涸的血迹,竟令他不再疑虑的往上走去。阿贤在身后轻转着眸思,他知道,那个女子不是倾霏,即使,他只见过她一次。
“王爷,凤小姐是被下了méng_hàn_yào,量还挺大的,这一时半会恐怕醒不来。但,并无大碍。”
“你先回去,这件事不要宣扬出去了。”
“是,若无什么事,属下便告退了。”
“额。”
江城行事谨慎,所以叫来的是府里的大夫。江城送大夫下楼,阿贤走近。
“那个姑娘是?”
“凤相府的千金。”
“除了倾霏姑娘,她可是第一位进来的女子呢。”
“殿下是从风雨茶楼把她带回来的,事出有因。”
“本还怀揣希望,希望她能帮殿下一把。”
阿贤和江城皆是安儒的心腹,特别是阿贤,一直在琉璃阁里,除了江城外,他是最清楚安儒是何等为情所困的。问这些,也是他对安儒的关心。但是,经江城这么一说,他是既失望又有种莫名的感慨。看来他们的王爷是对那个人淡如荷的倾霏姑娘半点都容不得别人插足啊!心头也因此牵起千万缕涟漪。
“在想什么呢?”
江城见阿贤发了一会呆,便撞了他一下。
“那个姑娘,确实也与咱们殿下般配。可惜”
“可惜什么?”
“她嫁人了!”
“”
江城多想这句话是出自安儒的口。起码,那还代表了一丝放弃。但,他们的殿下却一直放不下,而且根本没有想过放下。即使,莫倾霏已是颖王妃。
凤潇潇醒来已晚,天色隐隐要暗了。她虽脑袋昏沉,可还是挣扎着起来。她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检查自己的衣衫。她隐约记得自己昏迷前见过安儒,这才慢慢放下心来。凤潇潇左顾右盼,见这个地方不是府里。倒像是某个阁楼,但空荡荡的,旁边不见有侍女,便吃力着起来。门打开,便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