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大木皇朝的五百万大军,在日夜不停的急速行军下,终于到达了大木皇朝和大金皇朝的交界处,金木镇。
金木镇与其说是一个镇,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堡垒,巨大的城墙高高的耸立着,蔓延上千里,一眼望不到边,宽大的巨石城墙上到处布满了刀枪剑戟的痕迹,显然是经过了无数年的战争留下的岁月印痕。
此时的金木镇外,大木皇朝的几百万大军,正忙得热火朝天,都在匆匆忙忙的构建军营,修葺城墙,忙碌异常。
毕竟双方都是皇朝,一旦大战开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决出胜负,可能要征战很长的时间,所以必须修建攻势,以防备大金皇朝的突然袭击,造成重大的损失。
在大木皇朝的随军临时大帐中,所有的将领齐聚一堂,霍明河一身戎装的端坐在上首,嬴政作为军师,一脸淡然的坐在他的旁边,而后其他各级将领,分坐左右,皆是面色郑重的望着为首的霍明河。
“诸位,此次出征,我等都是在王爷面前立下了军令状的,只许成功不许失败,那么这场大战该如何部署,大家畅所欲言,一起商议一番。”
霍明河看到众人都望向自己,轻咳一声,环顾一周后面色郑重的提议道。
“大将军,末将等人以你马首是瞻,不过在商议战事之前,末将有话要说。”
“但说无妨!”霍明河畅快的示意道。
“将军为我大木皇朝征战无数,对于行军布阵之道更是了然于胸,末将等人自然是佩服无比,所以除了将军的命令我等谁都不听。 ”
金玉林在霍明河的话音刚落,便是站起身来,款款说道,说话的同时还不时的用余光扫视着坐在一旁,面色平淡的嬴政,显然这些话是说给嬴政这个外人听的,也是在直接表明自己等人的一致态度,不愿意被一个走了狗屎运的毛头小子瞎指挥。
“是啊,将军,如果让一个一窍不通的人来指挥末将的大军,末将再次声明,末将的军队绝对不同意,不仅是末将,就连千万的将士们也不会答应的。”
又是一名高级将领挺身而出说道,目标直指嬴政,好似完全没有把他一个公子哥放在眼里。
“末将也赞同两位将军的意见。”
“是啊,这些将士都是跟随末将多年的好兄弟,如果就这样白白送死,成全了某些人的踏脚石,我等绝对不答应!”
随着金玉林的开口说话,大多数高级将领都纷纷起身反对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很显然众人都把矛头对准了一言不发的嬴政。
站在嬴政身后的肖占山也是沉默不语,好像对此事漠不关心一般,来这里就是为了保护嬴政的安全一般。
不过从他精光乍现的眼神中,不难看出,他这是在等,等嬴政到底会如何做,是不是真如王爷传言的那般,心思缜密,还是名不副实,只是仗着身份招摇过市的公子哥。
“放肆!你们是要造反吗?公子不但是王爷亲封的随军军师,而且更是贵为二品公子,手执生杀大权,岂是你们可以随意评论的,简直是岂有此理。”
霍明河看到这么多人反对,顿时故作姿态的大声怒喝道,继而看向自己身边的嬴政,不好意思的愧疚道:“军师,他们都是一群打仗的莽夫,被本将惯坏了,公子不要介意,等过段时间大家都会接受您的。”
“哦?无妨,既然将军是这次的主帅,自然一切都听从大将军的安排,本公子还真的不懂什么行军打仗,到时候万一真的连累了诸位将军,那岂不是成为我大木皇朝的千古罪人。”
嬴政看着满脸虚伪的霍明河,面上不动神色的说道,心中却是杀意涌动,对这些人充满了不屑和恼怒。
“公子此事万万不可啊!”
在嬴政淡笑着说话的时候,突然一位身材纤秀,面色白净的青年小将大声阻止道,然后满眼凝重的对着霍明河说道:“大将军,我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军师,公子可是王爷亲自派来的,末将坚决不同意诸位同僚的说法。”
“大胆!任长风,你别以为你有一个做兵部尚书的爹,本将军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只是一个小小的参将而已,竟然敢这样对将军说话,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刚才反对嬴政的一名高级将军顿时怒气冲冲的大声呵斥道。
“就是,你小子找死不成?没听到军师刚才所言吗?一切都听从大将军的命令,难道你想要造反不成?”
质问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而且有的将领中眼中已经满含着煞气,显然对任长风此时出来搅局感到非常的不满和愤怒。
“别吵了,本公子觉得还是由大将军安排最好,毕竟大将军乃是百战之将,更加明白战争的重要性,要是因为本公子而耽误了军情,那真是本公子的罪过了。”
嬴政暴喝一声,打断了众人吵杂的声音,而后慢条斯理的解释道。
“公子英明!”
“公子说得对,战场上刀剑无眼,而且我们应该以胜利为目的,如果还没有开战自己就已经先起了内讧,这不是让对面的大金军队看笑话吗?”
“公子不愧是我大木皇朝的栋梁之才,果然深明大义,末将佩服!”
其他人看到嬴政这样就服软了,顿时纷纷高兴的赞扬道,好似嬴政真的是为了大木皇朝而心甘情愿的放弃军权似的。
“公子,末将看错您了,您真怎么可以这样辜负——”任长风看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