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聂空忍不住张了张嘴,话音刚出口,白玉卿的嘘声就通过灵念传递过来。聂空赶紧换做灵念:白夜天到底想干什么?白玉卿的灵念中响起了一声冷哼:那个腌臜的货色还能干出什么好事来?你很快就能看到了。呃?聂空歪头瞅去,见白玉卿的面颊都已紧绷,寒意逼人,不由得倍感狐疑。就在这时,聂空突然发现圆弧状的冰墙突然变得平直起来,身侧虽然还是狭窄,可对面的墙壁却被拉伸得非常宽阔。
看上去,就如同一面方方正正的大镜子。
咦?倏地,聂空心头轻咦,那面冰墙上竟出现了模糊的影像。
只过了短短数秒钟的功夫,那些影像就极其清晰地呈现在聂空的视线中,那是一个方阔的房间,里面有冰桌、冰椅,以及各种冰制的器具,尤其是在冰室的内侧,还摆放着一张非常宽阔的冰床。
哥,又要开始调教那两个妹妹了?今天可比以前晚了半个多小时哦……一个娇滴滴的笑声突然响起。
调教?聂空一怔,难道是调教白妹妹和另外那个被抓的女子?悄悄瞥了瞥白玉卿的面颊,见她的脸色愈加冰冷。
接着,聂空就听到了白夜天有些恼怒的声音:别提了,今天真他娘的晦气,居然被一个混蛋偷袭,接连受了两次伤,最后逼得哥动用万重冰封才将他困在了冰封空间内。不过,哥哥我也已力量耗尽,修炼了大半小时才算恢复了点精神。这不,马上赶过来陪伴哥的好妹子了。果然与自己猜测的一样。
聂空闻言,心中暗笑。随后就听得嗞嗞两声,厚厚的冰门被推开,四名如花似玉的年轻女子如众星捧月般地拥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
那男子年约二十五六岁,不仅衣服雪白、肌肤雪白,甚至连头发和眉毛都白皙如雪。他的容貌倒是极为英俊,只是眉目间满是银亵之色,此刻,两只手掌正在身边女子的臀瓣上使劲地揉捏着。
他应该就是白夜天了!
一名瓜子脸的女子整个人都靠在白夜天怀里,腻声道:哥,你这么厉害,那个混蛋还能偷袭到你?都怪哥一时大意,这才让他得手,不过哥也没有白受伤,把和他在一起的美人也关了起来,今天正好一起调教。白夜天得意地大笑了几声,便将两个女子摁倒在冰床上,哧啦两声,便将她们的衣物撕裂开来。
哥好坏,又来这招!那两名女子惊呼出声,白嫩的sū_xiōng若隐若现,分外撩人。白夜天见状更是兴致大起,双手连连挥舞,很快就将两人剥成了大白羊,后面两名女子却是主动宽衣解带,笑嘻嘻向向病床靠近。
聂空看得目瞪口呆,搞了半天,原来这所谓的调教就是白夜天和他的女人们在房间里开无遮大会,然后又不知用什么手段将无遮大会的画面实时传播冰封空间内,让白玉卿她们观看。
就在聂空愣神的时候,白夜天也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五人赤身[***]的滚成了一堆,一时间,粉腿玉璧时时可见,无尽春光展露出来,女人娇腻的声音和白夜天不堪入耳的调笑声此起彼伏。
这个时候千万别像平常那样说话。白玉卿沉着脸,灵念传向聂空,叮嘱道,他那边虽看不见我们这里的情况,却能听到这里的声音。没想到竟要和白玉卿在这里同时观看一场春宫表演,聂空有些尴尬的道:白妹妹,要不我们转个方向?没用。白玉卿摇摇头道,你看看周围。聂空转动眼睛,这才发现其余三面墙壁上也显露出了同样的画面,只因旋风干扰,刚才又被前面的画面给惊住了,竟没能第一时间发现。
聂空眉头直皱,那白夜天的心思倒是够歹毒的。将一个女人孤独地关在这样的空间内,天天在她表演春宫戏,再加上死亡的威胁,她能够支撑住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可在这样的环境下,绝难支撑住一两年。
时间一久,就算心志再坚毅的女子也会被调教成银娃dàng_fù,此刻房间里的那些女子想必也是被白夜天这么收服的。现在不但自己和白玉卿在看这样的画面,太衍和另外那个女子也是如此。
聂空心中不由得泛起浓浓的杀意,念头一动道:白妹妹,你可知道那个房间离这里有多远的距离?白玉卿道:他曾无意间透露过,好像有数十里?这么远?聂空有些头疼,他还琢磨着是不是和太衍悄悄摸过去,将白夜天来个瓮中捉鳖,可如果白夜天真在数十里外的话,这想法就不可能实现了。葫芦刚刚累得半死,现在最多能勉强穿越二三十个冰封空间。
白玉卿好似猜到了聂空的想法,道:别着急,白夜天每五天会准时来这里对我进行威胁劝说。那个时候,他会直接跑进这个冰封空间内部,如果我们准备得好,说不定能将他成功擒拿。聂空心中一动,却听白玉卿又道:前天他来过一次,下次应该就在后天。好!那就再容他多活两天!聂空脑筋快速地转动起来,以白夜天在这冰封空间的巨大优势,就算找到了他,怕也难以阻止他逃遁,这两天将这冰封空间好好布置一番,或许真能够守株待兔,将那白夜天一网成擒。
就在聂空下定决心时,那个房间里的战斗已经开始。
霎时间,高亢的吟叫声在这处冰封空间内回荡开来,令人心荡神驰。聂空虽是紧守心神,可看到这种这样的画面,脑中仍是忍不住泛起一丝旖旎的念头,身体的某个部位竟然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白玉卿也似察觉到了身后的变化,圆臀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