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突然笑了,笑的很欢愉,然后过一会儿的功夫,在所有人都觉着贵妃瑟是真的傻了的时候。
站起身来,擦干净脸上的泪珠,笑面如嫣和腼腆的笑容,两种集合在一起,看起来来和正常无异。
然后微眯起眼睛,迷茫的双眼在大殿里扫了一圈,然后愣住。
她的旁边就是太后,正紧张的用那双单媚眼看着她,大殿里的人都被她这个诡异的动作给弄的不知所措,不明白发生了何事。绯色在脑子里回想了一圈,她不是聪明,但却也不笨,她虽然大大咧咧,但好些时候还是会省时适度。
她的这个脑袋每次到了危急关头,到了威胁生命的时候,总是会适时的小聪明一把,脑子转动的异常快。而平时却安静起来,如同一个傻帽一般,只要不威胁生命的事情,她的脑袋总是转的很慢。
现在脑袋中一思考,就想到了好办法,她迎着最近的太后,张着迷茫,那双眸子因为陌生而带动脸上疑惑和探索的表情。
“这是哪里,你是谁。”绯色尽量让自己小心翼翼的问道,她的脑袋已经恢复清明,正常运作,却不得不面对这一切。间接性神经质,或者间接性变傻,比长期装傻有效多了,更能很聪明的撇清自己的关系。
绯色一直觉着原身的眼睛很漂亮,是那种看一眼就绝对不会忘记的眸子。双眸清澈得她无论如何做作都是这般模样,这更便于她装傻充愣。
“瑟儿,你不认识哀家了吗?哀家是你姨母呀!”太后询问道,绯色还是陌生的目光在太后的身上,听闻太后的话还诡异的扫了一圈,然后在太后期盼的目光中缓缓摇了摇头。
林太医也感觉这一切心怡,超出了她认知的范围,快速的拉起绯色的手再度的把了次脉,严肃的慢慢听着脉搏。差不多快一分钟左右的时间,他才缓缓的放开,然后在大殿内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身上的时候,特有成就感的摸着他的胡须。
“贵小姐失去了全部记忆,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好。她的傻病随时有复发的可能,不能心情激动,不能过度刺激。”林太医说完,心里却还奇怪,脉搏看是这样,但是傻病不该是一直存在吗?怎么会好了呢?并且脑袋里的淤血还存在,并未散去和小去呀!林太医摇着头,不明白,不明白!
绯色觉着,这个狗皇帝让她疯了,她也要让他疯,她向来是个呲牙必报的性格,可以忍,但是过了底线,那么就要不要怪她不客气,但是她这么半响的表演却未见到他有任何的在意。所以绯色不淡定了,凭什么这皇帝让她在这里各种担惊受怕,而他却好好的坐在那个龙椅上享受着众人的膜拜。
所以绯色要报复,但是报复却不会是一朝一夕的,特别是对方还是一个上位者,一个掌管着天下权利的人。所以她只能想想,然后慢慢的一步步的来,总有一天她会报仇的。实在不行就在完成原身遗愿的那天,偷入宫内,把这个皇帝爆打一台,以解她心头之恨。
“皇上,贵小姐成了这般模样,她的婚礼还如何办。”尚馨秋就坐在皇上身边,她理智的看着这一切,然后最快速的分析着先下的情势,然后做出最直观的叛变。无疑,她是一个恶合格的皇后,合格到每天为皇上安排侍寝的妃子,她都能八面玲珑,笑意春风。
温柔娴淑,不争不抢,尚馨秋做到了,一个温良,能把**管理的井井有条的皇后,得皇上和太后喜爱,更得**妃子的喜爱。但是也有少数人不喜欢她,但那毕竟是少数,她做好自己皇后的本份,为每一个**妃子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皇上皱着眉头,对皇后话语有些不悦,这般模样,能怪他是吗!皇后这个时候插了一句,就像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在他凋落的心脏上补上一刀,在他已经绝望的时候踢一脚。
“皇后觉着应该退婚。”皇上虽然不悦,但说到底,身后的人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爱慕的女人。每次却都招她不咸不淡的回复,他的一腔热血像是对上了冰冷的剑锋,好无作用。再热的铁,放在冰窖里时间久了,也会冷固下来,他就是这样,却还在心底保留着少年的那份初见的京华。
“西楚不会允许齐南取一位傻了的王妃,那是对皇室的侮辱。”面对皇帝有些过激的行为,尚馨秋不咸不淡的回答道,她是作为一个皇后,客观的考虑问题,并且提出来。
尚馨秋看了堂下的闹剧,在她眼里就如同闹剧,她不甚在意。但是眼光瞥到另一边时却全然不是这般模样,那里面带着爱慕,情陷和深深的眷恋,却都被隐藏在那双精明的眸子里。
皇后看了眼皇上,在看了眼太后,觉着自己作为一国之后,应该站出来主持大局了,否则让西楚笑话。她不在意齐南的名声,却在意他的眼光。
“母后,这么久贵小姐也累了,送她去休息吧!说完对着身后的嬷嬷招了招手,顿时就出来两位四十岁左右的嬷嬷,站到绯色的跟前。
“贵小姐请跟奴婢来。”象征性的礼貌行礼后,两人力气都不是一般大,架着绯色就离开了宫宴场地。而皇后招了招手,回到了座位上,微笑着面对众大臣家眷。
“今天是齐南的节日,各位卿家一定要尽意。继续!”对着丝竹杂乐喊道,空气中又弥漫了一股风香的味道。
酒杯碰撞的声音,丝竹之乐的交响声,宫女穿梭取食的凌乱脚步声,大臣间的交谈声,时而夹杂着兴奋和复杂。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