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首*发此时在鑫都宾馆对面的一条小巷子里铁坨正耐心地缩在那台普桑轿车里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的宾馆心里正在盘算在什么时候要曾强的命
他很清楚:超哥等人虽然已经逃离了新冷但是胆颤心虚的“长毛”曾强防备心理却还是很强刚刚曾强他们陆陆续续从对面的街道上进入酒店时铁坨就发现:胡癫子等几个大头目身上都暗藏了武器曾强在进入酒店时胡癫子等人都簇拥在他的身边像一些尽职尽责的保镖一样把长毛保护得严严实实
铁坨估计:在胡癫子等几个保护曾强的手下身上至少有三个人带了枪
因此他现在必须算计好:什么时候动手才能确保要了曾强的命才能不被曾强的那些手下先下手为强将自己除掉
他现在暗暗筹划:最好能够在曾强一个人落单时悄无声息地将他除掉这样的话自己也许沒必要陪他一起死否则的话不仅沒有把握除掉他自己还可能白白送命……
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机突然震动起來一看号码是峰伢子的
只听峰伢子在电话里用压低了的声音焦急地说:“铁哥菲菲姐现在也在宾馆里与长毛在一起长毛这王八蛋看样子准备欺负菲菲姐现在正在灌她的酒铁哥现在怎么办菲菲姐是超哥的干妹妹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无法向超哥交代啊”
铁坨刚刚并沒有看到夏霏霏进去听到峰伢子的话不由大吃一惊忙说:“峰伢子你给我仔细盯着看长毛准备怎么欺负霏霏如果情况危急你立即打我电话”
峰伢子说:“铁哥你不能來这里这里现在好几百号人都是长毛的狗腿子我看到他们好几个人还带了枪菲菲姐现在一直在忍着估计她也是暂时不想与长毛翻脸因为她现在还替超哥经营着好几家娱乐场所一旦惹毛了长毛只怕这些场所都会被长毛砸掉甚至还可能被他找借口霸占……哎哟不好了菲菲姐忽然把酒泼到了长毛的脸上……铁哥我的过去帮帮她不然她可能会被打死……”
说到这里峰伢子便“啪”地挂断了电话
铁坨在峰伢子挂断电话的一瞬间忽然听到里面传來一个女人凄厉的长嚎听声音正是夏菲菲的
铁坨他们这些龚志超的老弟兄跟夏霏霏感情都很好夏霏霏对他们这些人都很不错经常请他们吃饭唱歌也经常陪他们喝酒彼此之间都把对方当做兄弟姐妹一样看待
现在铁坨一听夏霏霏那凄惨的叫喊声就知道长毛肯定是在殴打她或者是在当众**她了不由得热血上涌再也顾不得什么自身安危拉开车门便飞一般往对面的酒店冲了过去……
此时在酒店的宴会厅曾强正一手揪住夏菲菲的长发把她拖翻在地将一只脚踏在她的腹部一边咬牙切齿地使劲踩踏一边气急败坏地骂道:“臭婊子老子与你喝交杯酒那是看得起你你居然敢用酒泼老子的脸你以为现在还是龚志超的时代你以为龚志超还会來护着你、罩着你告诉你:你不要再做这样的美梦龚志超完了他永世都不得翻身了今天老子要先踩出你的屎尿然后把你拖到八楼的洗浴中心去让我的弟兄们一个一个轮流上你”
原來刚刚在喝那杯“大交杯酒”时夏霏霏本來是想忍一忍与曾强喝完这杯酒希望他就此罢手不会再为难自己
沒想到那杯酒还沒有喝曾强就把他的咸猪手伸到了自己的胸部并用力抓住了自己的敏感部位
在这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脑海里一阵出离的愤怒再也忍耐不住忽然把端着酒杯的手腕一翻转把那杯还沒來得及喝的白酒一下子全都倾倒在曾强那张色迷迷的肥脸上
曾强此时正在美滋滋地享受侵袭夏霏霏胸部的美妙滋味根本就沒有防备一下子就被那杯白酒浇了一个满脸火辣辣眼睛都差点睁不开了
这一下夏霏霏可算是捅了大马蜂窝
只见曾强先是愣怔了一下然后用手抹了抹脸上的酒水忽然间暴怒起來一把揪住夏菲菲的长发然后抬起右脚对准她的膝盖就是一脚把她踹翻在地又将脚踏上去用力在她腹部踩踏起來便踩踏边恶狠狠地开始咒骂……
就在这时从靠近门口的一张桌子上忽然冲过來一个人一把扯住曾强的一只手高声喊道:“强哥别再踩了再踩就要出人命了菲菲姐你快给强哥道个歉”
这个冲出來拉住曾强的人正是刚刚和铁坨通完电话的峰伢子
曾强抬眼一看给夏霏霏求情的人却是他一直看不惯的峰伢子不由怒火更甚忽然抡圆胳膊对准峰伢子就是几个耳光恶狠狠地骂道:“入你娘的你算是老几敢來为这个小婊子求情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胡癫子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王八蛋牵开给我狠狠地揍他一顿”
胡癫子等几个人应声而出一把扯起峰伢子把他按倒在地开始拳打脚踢起來……
此时满大厅的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曾强这一桌上面谁也沒有注意到:一个带着墨镜的中年男子悄无声息地从门口进來了并径直奔向最前面的那一桌
这个男子行动很快在周围的人注意到他之前他已经几个纵步就蹦到了曾强后面然后他伸出右手胳膊从后面一下子就搂住了曾强的脖子左手飞快地从裤袋里掏出一把已经上趟的手枪将枪口顶在曾强的太阳穴上用低沉的嗓门喝道:“长毛把脚从霏霏身上移开命令你的手下全部举起双手谁要是敢动手动脚我先一枪蹦出你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