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还没来到及示警,这位忠实的仆人就被谢信拧断了脖子。
好,谢信本来是打算掐住他的脖子,最好是将其打晕。谁知道第一次做贼难免紧张,所以一时没控制好,就拧断了他的脖子。
随便找了一个角落将尸体藏好,谢信继续朝着客房方向前进。
若是谢冲还住在这里,那么他自然会在客房之内。
“啊?你是谁?!”一个丫鬟大叫一声,引来附近两个仆人的注意。
“看来今晚不大开杀戒都不行了!”谢信暗骂一句,立刻朝着他们飞扑而去。
一般的护卫自然不堪一击,不过片刻,三人就被击杀当场。
看着三个鲜活的生命,在自己的手上流逝,谢信不由得有种罪恶感。
尤其那个丫鬟,怎么看都只有十四五岁,只怕她还没有恋爱过就离开了这个人世。
只是现阶段谢信可没时间伤感,随便找了一间空房将他们的尸体扔了进去,谢信继续前进。
只不过这一次,他放弃了在地面上前进,而是跳上了屋顶。
这年头的人们防空意识很低,夜晚更是很少抬头观望。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小偷被称为梁上君子了,这可并不是都是在情急之下,才躲到上面的。
果然,走在屋顶上,下面的护卫和丫鬟都注意不到自己。
不过谢信可没打算放慢速度,因为他知道之前那些护卫和丫鬟的尸体,若是被轮班的人发现,那么这里的警戒就会瞬间提升数倍。
一个不好,今晚的行动会失败不说,谢冲只怕也会有所警觉,以后要杀他只能等到他们前往黄家村的路上了。
根据院落的构造,谢信很快就找到了客房的所在。
凭着他现在敏锐的听觉,他知道正下方的十间客房之中,有九间是没有动静的。
这里所谓的没有动静,是指呼吸声和心跳声都没有。也就是说,这里面没人,就算有也不是活人。
唯独第十间有声音,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声音。
“我x的!就声音来看,至少是5p啊!但愿住着的不是谢冲,否则绝对写个‘服’字给他!”听完那个房间的声音,谢信不由得朝着那个房间比了个中指。
正如他说的,谢冲今年都65岁了,若是精力还那么旺盛,谢信的确不服都不行。
来到房间的正上方,谢信轻轻拿开了瓦片。
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所幸谢信的视力已经非常牛x了,勉强还能看清里面的情况。
只见一张足够容纳六个人的床上,四具玉体和一条老狗在翻腾着,被子忽上忽下,床第之间更是lang声阵阵。
“当当……”一阵锣声传出,院子瞬间多出了不少的家丁。
显然,最早藏起来的护卫遗体,或者后面杀掉的两个护卫一个丫鬟的遗体,被其他人发现了。
蓦然间,有几个护卫开始朝着屋顶看来,谢信猛地趴在屋顶上,勉强躲开了他们的观察。
下一刻,一个年轻的身影迅速来到客房的门前,敲了敲门。
“父亲,你没事?!”身影敲了敲门,焦急的询问到。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倒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里面那条老狗不由得抱怨到。
先前的锣声就让他非常不爽,现在终于是被敲门声给打扰了兴致,在同床女子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并将油灯给点亮了。
“外面轮班的护卫发现了一具下人的尸体,怀疑是刺客入侵。结果一番搜索,除了在另外在我的书房找到了三具尸体以外,却是没有发现刺客的身影。
如今整个房子也就是这里没有搜过了,儿子怀疑刺客要么就是已经离开了,要么只怕就躲在这间房子里。”外面的声音焦急的回答到。
老狗听完,微笑着打开了门,将年轻人带了进来。
随后,将四个美少女(都不超过十六岁)给挥退,整个屋里就他们两个。
“欢儿多虑了,爹爹我多少练过几手。虽然上不了台面,至少还是可以做到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此处若是有人进来过,为父岂能不知?”老狗笑着回答到。
借着烛光的照耀,谢信已经可以肯定,那条老狗就是谢冲没错。当时黄忠前去谢家村拿人的时候,他和谢奎曾经来过自己这里,要求自己为谢申求情。
就在那个时候,谢信见过他,而且也深深记住了当时他那眼高过顶,一副命令式语气,要求谢信去叫黄忠放人的嘴脸。
至于他旁边的那个年轻人,长相和谢冲有七分相似。
从他们的称呼来看,这位年轻人,应该就是谢冲的长子谢欢了。
听说七年前他被举了孝廉,然后就离乡了。
没想到如今,却是出现在太守府里面。
他在太守府里面,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
莫非,他就是汝南太守?!
想想也是,自黄巾之乱还有十几年的时间,期间变动谁能预料得到?
到时候这位谢欢太守,是升迁了,还是得罪了什么人被砍了,谁也没办法预先料到。历史甚至不会去记载,像他这样默默无名之辈。
“大人,府内里里外外都搜过了,都没有发现贼人的踪迹。”两个护卫走了进来,低着头说到。
“真是废物,找个刺客都找不到?!难道这堂堂太守府,贼人可以随便进进出出的吗?你们这些护卫是怎么当的,是不是要我这个太守死掉才甘心?!”谢欢愤怒的咆哮到。
“欢儿,或许是贼人已经走了也说不定。毕竟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