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个人都必须打两场,然而就他们准备抽签的时候,那晋级的人突然弃权了,所有人的都看着这么戏谑的一幕,今年的比赛是怎么了?怎么就处处透着匪夷所思呢?
不过,人家弃权了又有什么办法,没有办法啊,所以,只有宁咙月与宁华清打了。
此时的宁华清站在宁咙月他们夫妻对面,调皮地朝着他们眨眨眼睛,好似在暗示着什么,可是,宁咙月与东方叶都看不懂,心想着,这女人没病吧?
由于一人弃权,所以宁咙月与宁华清的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宁华清看着宁咙月他们,一脸笑意满满,“决一胜负吧!”
宁咙月好想翻白眼,这女人当真没病?
随着裁判一声令下,那宁华清就直接快步上来,伸手就朝着宁咙月的方向抓去,东方叶一闪,立刻把宁咙月抱离现场,躲开了宁华清的手。
宁华清也不恼,脸上依旧挂着淡笑,双手快速结印,深吸一口气,随之呼出,那空气立刻变得灼热不少,东方叶与宁咙月的表情随之一变。
东方叶大手一挥,给两人上了一个结界,保护着他们不受热气所影响。
随后又一挥手,在他们身周也浮出朵朵冥火,散发着丝丝冷冰,宁咙月从怀里掏出黄符,洒向空间,随着自己咒语一出,黄符浮在空中不落,东方叶倾身上前去攻击宁华清。
而宁华清只是轻轻地躲闪着,但是这速度明显不快,但是给东方叶的感觉却碰不到她的一片衣角,这让他多少有些失败,要知道,他可是一只存在于世间上千年的魂魄,没想到,连个人的衣角他都碰不到,这能不让他多想他到底有多失败?
宁咙月待黄符咒一落,立刻就指挥那黄符飞过去,黄符飞到半路的时候就像被一面墙给生生挡住了一样,宁咙月的皱头微皱,但很快就松开来,操起怀里的另一张符咒,拈了个指诀,就把黄符甩了过去,那面阻挡了数张黄符的无形墙立刻消散,黄符畅通无阻地飞向宁华清。
宁华清这边还被东方叶缠着,另一边,黄符又朝着她飞来,眼下也不急,只是那制于身后,待拿出时,她的手中已是多了四张红纸符,宁咙月脸上一凝,第一次出现了凝重的神采。
东方叶也放弃了攻击,飞到到宁咙月的旁边。
“不错嘛,能在几招之间,逼我拿出红符,还有点本事,可惜,这点本事对于我来说,还太嫩了!”宁华清说道,立刻把四张红纸符分散出去,四张红纸符分别置于她的上、下、左、右四个方向,以方形的模样,布了个结界。
宁咙月见她结界已成,看来,这结界是不容易破的,也只有用奶奶教给她的那一招阴术了。
“相公,掩护我!”宁咙月对着东方叶说道。
东方叶明白,当下就开始再一次攻击宁华清,宁华清有着结界的保护,站在那里,十分悠哉,东方叶却好似对她的结界给杠上了一样,只见他手呈爪状,地上的一块地板就被他这样生生地分裂开来抓在他的手中。
抓在他手中的石块,以那个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分解成一颗颗细小的沙子,分别浮在他的周围。
随着他手中的沙一扬,那看似细小的沙子却像是一根根尖锐的刺一样,直接袭向宁华清那结界,‘丁零当啷’的声音随之响起。
在场的人都有些看花了眼,这结界该有多结实,而这沙子该有多恐怖,居然打在结界上是有声音的,不是‘沙沙沙’而是‘丁零当啷’的。
那满天的飞沙,迷了不少人的眼睛,让他们看得不真切场中的情况,就如宁华清也是一样,她好似知道了东方叶的企图,从怀里也拿出一张黄符,只是注入了炁,连咒语都省了就直接把黄符抛出结界之外。
场内立刻狂风大作,吹散了东方叶所操纵的细沙,不过,对于宁咙月来说,这点时间已经够了,只听她一声,“雷光咒!”
场内的视线就好像突然降了下来,让人身处黑暗当中一样,让人看得不真切。
宁华清暗咒一声,随之就直接承受宁咙月所发来的雷光咒的雷电,待一切风平浪静之后,场内的视线逐渐转明,大家也看到了宁华清倒在地上不动了,虽然身上完好无损,但她就这样躺在那里,也怪吓人的。
宁咙月和东方叶则站在一起,手拉着手,谁也不离谁,等着裁判的宣布。
待裁判宣布完宁咙月他们夫妻得了第一名之后,大家也是给予他们欢呼与掌声,然而,宁咙月与东方叶却觉得有些不真实,这真的是比赛?
就在这时,宁华清醒了,随之那骂骂咧咧的声音也随之而来,“呸呸呸,谁在本小姐的嘴里放了沙子,找死吗?”
在场人的人集体哗然,要知道,宁华清最近的表现,他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变得有礼貌,也让人敬畏,而不是现在这样骂骂咧咧,好似回到从前一样,这十多天来就像给人一场梦一样,梦到那宁华清是因为比赛而变了一个人,比赛后,又变了一个人。
东方叶与宁咙月听后,脸上突然一僵,东方叶一个闪身,把宁华清从地上揪了起来,看她脖子后方的图纹已经不见了,当下,就看向宁咙月。
宁咙月从东方叶的表情已经看得出,看来,那符纹已经消失不见了,这十来天的宁华清也消失了,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