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隽似是吻够了,过瘾了,终于松开控制着薄冰的手臂。
薄冰一下失墨隽的支持,整个人无力地倒在沙发上,新鲜的空气灌入来,忍不住一阵咳嗽。
就在此时一只大手轻轻地拍着她背,墨隽冷漠的声音从背后飘来:“傻女人,你不知道,跟爱人接吻时,应该闭上眼睛吗?”
“我还没爱上你,鬼才是你的爱人。”
爱人过个屁,薄冰没好气地道,自恋的家伙,谁会爱上他,忍不住又咳嗽一番。
墨隽的眼眸内一暗,一把捞起薄冰,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道:“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老实多了,下次再说这样的反话,我不介意一直吻到你认清楚……你自己的心为止。”承认喜欢他这么困难吗?
薄冰第一个反应是逃,却墨隽牢牢地固定在怀中,再次接受他热烈、霸道的索吻。
儿子再次瞪大眼睛,光明正大地看着他们接吻,拍着手大声叫道:“爸爸,威武;爸爸,威武……”薄冰眼角一抽。
大华从厨房里出来,本来想问问薄冰是谁动过他的厨具,一看到客厅中旖旎荡漾的画面,赶紧躲回到厨房里面。
当然也没忘记在离开之前,拿出手机偷偷拍了一张照片,毫不犹豫地发送给领导的领导。
晚饭时,墨隽得意看着薄冰红肿的嘴唇,想着那是自己的杰作,不禁多吃了一碗饭和几筷子青菜。
这一幕瞧在大华眼里,心里直哀叹:“头儿,这完全是堕落爱河的表现,若没意外,姐只怕会被强行拉入民政局登记。”
晚饭过后,墨隽拉薄冰,带着儿子在花园内散步消食。
想着黎千泽跟他说的事情,墨隽心里一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薄冰。
提醒她多注意一点,可是他又不希望薄冰因为此事烦心,他就想看到她每天都样,开开心心,没有丝毫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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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经过薄冰的提示后,很快就从五名死者的工友中查到,五人在案发当晚曾到附近的一家大排挡里宵夜。
当晚天五人并没有回宿舍睡觉,不过五人的经常在外面过夜,第二天早上没有见他们回来开工,众人也只是发发唠骚并不放在心上,直到后来看到新闻才知道是出事了,他们都被吓了一大跳。
根所五人同宿舍的工友提供的资料,雷雨很快就找到那家排挡。
大排挡老板一开始还推说当晚人太多不记得,后来经过雷雨的多番审问下,老板才老交待五人当晚在这里吃夜宵,不知道怎么的跟他们店里的洗碗工,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发生冲突,随后那姑娘被五人强行拉走。
五人虽然是民工出身,不过却是这一带有名的恶霸,一般人都不愿意招惹他们,老板自然也不敢多事,况且双只是个临时洗碗工,想干这份工作的人一捉一大把。
他当时也没太在意,更没有阻止他们把人带走,第二天才知道出五人都死了,吓得他当天都不敢开门做生意。
最让雷雨等人意想不到的是,当晚被五人强行拉走的洗碗工,居然是在不久前刚刚被开除警籍的,前任公安局局长邢杰的女儿邢童琳。
根据档案记录,五名死者因为打架问题,曾经被拘留过几个月,当时逮捕他们的人正是邢童琳。
调查到此,正当所有人都以为案件水落石出的时候,拘捕邢童琳的警察却带回一个惊人的消息。
邢童琳在案发当晚,被人发现下身赤裸,流血不止地晕倒在附近的一条小巷内,随即被送到附近的医院救治。
他们把邢童琳被发现和被送医的时间一对比,邢童琳正在医院抢救的时候,那五个人还好好活着,嫌疑当场被解除,凶杀案再次陷入扑朔迷离中,雷雨只得继续头痛。
医院中,邢童琳的病房,待一众公安干警离开后,从屏风后面转出一名女子,正是那天晚上出现的夜澜。
夜澜走到病床前,看着邢童琳得意地一笑:“怎样,我说过你会没事就一定会没事。从现在开始,你就安心在这里养伤,耐心等待那个男人出现,有时候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愧疚之心,会成女人手上的一把利刃,而你要利用好这把刀。”
邢童琳点点头,又有些狐疑地道:“夜澜姐,你的功夫那么好,为什么不直接杀了薄冰。”她亲眼看到夜澜收拾那几个臭男人身法和手段,比市里的特警不知厉害上多少倍
而且,经过夜澜的一番解释后,她终于知道,原来薄冰、墨隽、程天亚他们才是害死她父亲的元凶,她要这些人不得好死。
邢童琳静静地等待夜澜的答案,不想夜澜听到这句话,面色却骤然大变,目光变得凶狠无比,那种感觉似是野兽要撕碎眼前的猎物。邢童琳马上意识到自己的话犯了对方的忌讳,害怕得不由自卷缩起身体,一脸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夜澜。
幸好,夜澜自帛能力极强。
这种情绪持续了好一会儿后,夜澜才渐渐地缓和下来。
看着邢童琳冷冷地道:“你实在是太天真了,难怪会沦落到这般田地,以后在做事之前,最好好好动动你的脑子,免得报不了仇,还拖累我。”
邢童琳被夜澜一阵讥讽,心中微微一怒,面上却不敢表达出来,就听到夜澜继续道:“薄冰这个女人,既然能稳稳操控亚洲市场经济三年,你就应该知道她的能力有多强,而且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保护着她,跟她正对交锋简直是找死,只怕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