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怕他们不认怂!看他们一个个的那嚣张的模样就来气,他们有什么资格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啊!”对于夏季的提议,舒畅一向都是非常支持的,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话又说回来了,我们应该怎么做呢?”舒畅坐在舍爷爷的身边,一只手托着下巴颏,转过脸好奇的看着夏季,说道,“你看啊,就刚才那么一会儿,我就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什么问题?”夏季眨巴眨巴眼睛,“不就是几个除了吹嘘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的熊孩子嘛,还能有什么问题?”

“一看就知道你们没有注意观察。”舒畅小大人似的摇了摇头,看向夏季的眼神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一般来说呢,有钱人家的熊孩子,熊归熊,但还是好面子的,面皮儿薄,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这几个还是懂的。可刚才那几个酒完全不一样了,好像外界的议论对他们都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别人说什么,他们也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依然该干嘛还是干嘛,颇有点没皮没脸、没羞没臊的意思。你们说说啊,像他们这样的人,应该怎么做才能刺激得他们恼羞成怒啊!不对,大概他们连恼羞成怒是个什么样子都不知道,顶多就知道我们欺负他们了,他们生气了,得想个法子再报复回来。”

“还甭说,小畅说的还真没错!”白家二爷端着一杯果汁,笑呵呵的站在自己大哥身边,时不时的看一眼自己的大孙子,虽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白二爷觉得这孩子就是跟他们家投缘而且,从长相上来说,还越来越像他们白家人了。白二爷喝了口果汁,又看了看皱着个眉头的舒畅,轻笑了一下,说道,“小畅啊,你怎么能指望一个小偷的后代有什么正确的三观啊!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句话啊,无论放在什么时候都是很有道理的!”

“白二爷爷说的对,想扭转他们的三观,还是挺有难度的,我们没有必要去挑战那个,我们做点力所能及的。”夏季靠在白仲秋的胳膊上,稍微舒缓了一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儿,说真的啊,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无论他是白煦还是夏季,他都不怎么喜欢礼服这种玩意儿,礼服和日常穿的西装是不一样的,每一件都紧巴巴的贴在身上,就好像是穿了一身的盔甲似的。这要真是盔甲他也认了,好歹能当个防身的用具,可惜啊,这玩意儿除了看着好看,什么实际的用途都没有。夏季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伸腿儿,朝着舒畅挑了挑眉,笑道,“那几个熊孩子不是整天在吹嘘自己出身书香门第嘛,咱们可以用这个来做做文章,反正他们的底细咱们都知道了,那可是稳操胜券呢!”夏季冷笑了一声,靠着白仲秋又换了个姿势,说道,“估计再过一会儿,后院的消息就要传过来了,等那个时候出手,就显得我们不入流了。趁着现在还没人知道他们的情况,我们让他们狠狠的出个丑,在他们最尴尬、最难堪的时候,把他们身上那层虚伪的皮给扯下来!”

“诶呀,我说你们两个小家伙,非得跟他们较什么劲啊,不觉得有*份嘛?他们这样的人啊,自有人去教训的,不用你们亲自动手,今天我们是主人家,他们再不好也是客人,真是弄出什么事儿来,丢脸的是我们家。”白家大爷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夏季和舒畅的脑门儿,笑眯眯的说道,“你们两个啊,真应该学学小秋的沉稳,他肯定也在盘算着怎么整这几个人,但没有像你们两个似的这么张牙舞爪的!”

“诶,对了!”夏季转过头问一直低着脑袋玩手机的白仲秋,“小秋哥,你打算怎么做?”

“已经做好了!”白仲秋终于舍得把他那颗尊贵的小脑袋抬起来了,把手机递给了夏季,“既然是网络时代,就要好好的利用这个时代赋予我们的便利。”

后院主屋的气氛有些凝重,被扒了老底儿的老太太一脸愤恨的站着,恶狠狠的盯着夏奶奶,好像下一秒就能把人给生吞活剥了似的。可惜啊,夏奶奶一点都没受影响,该说什么还说什么,这老底儿扒的,真是连一点渣子都不剩了。

“你也用不着这么看着我,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夏奶奶端着茶杯,虽然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但眼神却是冷冰冰的,一点温度都没有。“我还记得当初你哥来我们家找事情做的时候,跟我们说你们是逃难来的。那年的年景也确实是不怎么好,大旱伴着蝗灾,那些靠老天爷赏饭吃的农民确实有不少都拖家带口逃到京里来了。因为难民的数量太多,当时的政/府也管不过来,就号召京里有钱的人家开粥棚,一天两次舍粥,虽然不能让那些人吃饱了,起码不会饿肚子。我家也是开了的,听负责粥棚的掌柜的说,你哥当时是晕倒在他面前,他看着可怜,才把人带回了店里,请了大夫、熬了药,让他吃饱了饭不说,还把他留在店里当了伙计。他倒好,不知道什么叫做知恩图报,看着我们家的人善心,就把我们当软柿子捏。不仅把他那些狐朋狗友也介绍到店里来,还偷店里的东西,然后嫁祸给掌柜的。幸好我们都知道掌柜的为人,幸好我无意中撞到了你哥和他同乡的……”夏奶奶一时想不起应该怎么形容当时的场景了,转头问白家大夫人,“那个叫什么来着?犯/罪/现场,是吧?”

“没错!”白家大夫人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你呀,小时候的记/性/就不好,老了,老了,就更差了,还总记得这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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