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郝染一睡便到了十点,当她睁开眸子时,浑身还存留着疲累,床上只留下她一人,看着太阳高升半空,她拿过床柜边上的手机一看,十点。
“糟了,景天不知道怎么样了?”她赶紧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可是身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滞了滞动作,抱怨的嘀咕一声。
“他那体力可真不是盖的。”
“知道我没说谎吧!”突然传来熟悉的一声。
她抬首望去,门口走进来精神熠熠的男人。
她讶异,“你怎么还在这儿,十点了。”
“今天放假。”他笑笑的走到她身旁,刮着她的鼻子。
“当老板的就是舒服,自个想什么时候放假就什么时候放假。”郝染不由的揶揄着他。
“你以后也可以有这样的特权。”楚熠笑着。
郝染突然觉的这有点不真实,于是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问了一句:“景天呢?”
“景天我送疗养院去了。”
她点点头:“哦。”
“你饿了吧!赶紧起来,我煮了稀饭。”楚熠道。
“嗯。”
郝染准备走下床,发现腿软绵绵的,无奈的剜着他,楚熠很是满意笑。
“我为你服务。”话落,楚熠抱起郝染往浴室走去。
这小小的套房里,只有两人亲腻的身影,楚熠喂郝染稀饭,郝染被当成公主般侍候着,看着楚熠忙碌的身影。
她心里感叹着,这样的幸福能一直维持下去吗?幸福好像来的有点不太快,不够真实。
楚熠,真希望我们一直这样幸福下去,但是你却说要我给你一年时间,这一年我们能支持下去吗?
又该不该把孩子的事告诉他?
郝染心里没有甜蜜后的轻松,反而是越来越沉重,她应该把孩子的事告诉他才行,这样瞒着他,究竟不好,找个时间,把这一切告诉他吧!
这般想着时,郝染心里如释负重。
突然,楚熠的手机铃声传来,郝染朝厨房里喊了一声。
“楚熠,你的手机响了。”
“我就来。”
片刻,楚熠的身影从厨房里头走了出来,对着她笑,然后走到玻璃台几上,拿起正在发着声响的手机。
看着上面的号,他的眉宇一蹙。
滞了滞,往阳台走去,走进阳台时,还顺手带上阳台的门。
他的这个举动,郝染注意到了,但是没有多想,站起身,缓缓的移动着酸软的腿,漫不经心的收拾着客厅里的细碎之物。
偶尔还把视线投向站在阳台孑孑而立的身影,逆着光,他一如战斗星矢里的战神,透着一股拯救世间的振憾力,让她觉的一切都是那么温暖。
望的痴了,嘴角透出一抹暖暖的笑意,就这样看着他,都觉的是幸福的量。
所以,她一定要稳稳的抓住这幸福,一会就把孩子的事告诉他,他应该会体谅她。
因为,她也曾用生命去保全过孩子。
这样想了后,才低头开动手中的动作,将客厅收拾的干干净净,光亮如新,一如她的心情般明媚。
不久,阳台那边的门突然打开了,她笑靥凝望过去,但却发现他的神色阴沉,浓眉打着浓浓的结,那深邃的眼潭透着寒冰彻骨的温度,冷冷的望着她。
“楚熠,怎么了?是不是公司有事?”她莫名感到一阵寒意,担忧问道。
楚熠动了动唇,“对,公司有点事。”声音有着冷漠。
“那你赶紧回公司处理去。”郝染笑道。
楚熠顿了顿,脸色的依旧阴沉,盯了她半响,才道:“嗯,我先去处理,你在家里好好休息。”
“好,你去忙吧!如果下午我感觉好点了,就去上班。”
楚熠没有回应她,走到沙发上,拿起他的外套,往门口走去,在转身关门时,他还别有深意的凝望了她一眼。
郝染感到楚熠一下子变的有些怪诡,但是又找不出哪儿的问题,想了想,觉的是她多心了,接着开始动手收拾。
因为出生豪门,她的品味一直都高端,就算她住的是小房子,亦也是装扮的甚为高档。
所以一番收拾后,整套房子亮丽如新,满足的坐在沙发上,想着与楚熠的点滴,不由笑出声。
笑声在这间房子显的犹为清脆动耳,像百灵鸟那般鸣啼,只是上午这间房子透着浓浓的愉悦,下午却被怒吼,哭泣全数淹灭。
郝染吃过午饭后,便上床午休,上床前,她发了个短信给楚熠。
“吃饭了吗?”
但是对方没有回复,心想,应该是忙的没空回复,于是也没有再发,闭上眸子入睡。
她正当睡熟后,感到身子被人一扯,耳边传来一阵吼声。她张开睡眼惺忪的眼。
只见楚熠一双充血的眸子,正阴骛的盯着她,如被激怒的狮子,准备将敌人撕杀。
这样的他,她有点怵,于是问道:“楚熠,你怎么回来了?”
她坐了起来,怔怔的望着他。
楚熠瞪着腥红的眼眸,额间爆涨逶迤着如同蛇蝎的血筋,双颊异常突起。
“郝染,我问你,我离开你那两年,你去哪儿了?”他的声音犹如地狱传来的杖令,随时可以下令将她杖毙。
郝染黛眉紧蹙,脸上即闪苍白,难道他知道了,不过她也正要告诉他,就算他知道了,也没有关系,想到这,她敛下眼睑,神情哀伤。
“楚熠,我告诉你一件事,那是关于我那两年的经历。”
她的声音很飘,飘荡着浓浓哀伤。
楚熠的脸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