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了?”他着急地抓柱她的手,对她的衣着皱起眉心。
这几天他每天晚上七点都会过来这边呆在车里守着她,看着她每天正常地作息,才稍稍放下心来,却始终没有勇气现身见她,只能渴求地躲在车里偷偷地看看她的身影。
她的泪眼,将是他一生的梦魇。
“放手。”她冷冰冰地命令。
“蜜蜜。”
不敢勉强她,霍峻熙不舍地放开手,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那件只用两根小绳子系着的肚兜和刚刚盖过臋部的短裙让他很生气,却不敢发火,怕自己会又伤害到她。
硬巴着闯进屋子,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唐蜜儿让他很丧气。
踢掉足足七厘米高的高跟鞋,唐蜜儿把包包向被当成透明人他一扔,往牀上一趴就睡觉了,打定主意不理他那张可怜兮兮的极其可恶的臭脸。
身手敏捷地接住包包,霍峻熙苦笑地看着她真的不肯理他,知道她这次气的不轻,只好找来张椅子坐在一边看着她,为她拉过被子轻轻盖上,不敢贸然跟着爬上牀。
她本来就没有多少肉的下巴现在更变得尖尖细细的,为她增添了一丝柔弱,微蹙的黛眉显示她不佳的心情。
霍峻熙一阵心痛,紧紧地握住她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暗暗发誓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再伤害她。
大手忍不住想要抚平她的眉头,他轻轻呢喃:“对不起,小宝贝,我不是故意的,那天我看到你和林克文抱在一起所以才会嫉妒得突然发神经,下次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原谅我好不好?”
“我知道自己太霸道了,我会改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真的是太爱你了,我受不了别的男人碰你。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这么强的占有欲,那一刻我自己都吓蒙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霍峻熙轻叹一口气,知道她还不想理自己,不过起码她肯让他进屋子了。
“你累了,好好休息吧。”
“你知道你发飙的样子有多吓人、多可怕吗?”
那一刻,她简直以为他要杀了自己。
他那过分狂炙毁灭的爱恋让她胆怯了,如果这就是爱,那未免太过可怕了,她一辈子也不要尝试。
原本以为她不会出声的霍峻熙惊喜地听到她闭着眼轻轻询问,激动地握住她瘦削的肩头。
“我知道!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无论你做什么事,我都不会再伤害你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不好,不好!”她用力推开他,失神地摇晃着头,不知道是在告诉他还是在说服自己。
“求你……”他闭上眼,用力地搂紧她娇柔的身子,暗哑着嗓音哀求道。
“我好怕,好难过,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她哭倒在他怀里,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用力推开他,“你走!快点走!我唐蜜儿就算没有你一样可以过得很好!呜呜……”
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一颗芳心早已遗落在他身上,只不过是她一直不敢承认罢了,原来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无法真正地生他的气,无法忍受看不到他的痛苦,无法忍受对方不爱自己。
霍峻熙心痛地拥住她不停挣扎的姣躯,听着她竭斯底里的发泻,轻轻拍打她哭得喘不过气来的背部,激动地大喊:“对不起!唐蜜儿,对不起!”
“对不起?”
唐蜜儿推开他,愣愣地看着他,突然冷笑起来,“我该不该相信你?对一个狠狠地伤害完我后就逃得无影无踪的人?”
“你当然要相信我!”霍峻熙痛苦地低喊,因为这句话他只对她一个女人说过,但她的不信任震得他心神俱裂,这是他咎由自取!
“我怕看到你哭的样子,你知道吗?那几乎要了我的命!那天我那样对你后,我好后悔,真的好后悔,我怕你会厌恶我、憎恨我,所以我逃了。我受不了自己爱的女人恨自己!”
“活了十八年,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心痛,什么叫做悔恨。因为我从没有对一个女人有过这么强烈的感觉,我想要把你藏在口袋里好好地疼爱一辈子!”
听着他款款爱语,唐蜜儿放弃了挣扎,他说爱她!他竟然爱她!
他是除了妈妈外第一个肯爱她的人!
“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她疑虑不安地询问,毕竟他这样薄幸真的教她不敢轻易相信男人。
“你现在不相信没关系,时间可以证明我有多么的在乎你!”知道她的隐忧,霍峻熙体贴地不逼她,他自信只要假以时日,她的心终将完完全全属于他。
“那你是要一辈子都对我很好吗?”
“绝对!当然!我发誓!”轻拭他的泪,他坚定地承诺。
“霍峻熙,爱我很辛苦的,你真的不会后悔吗?”她窝在他温热的颈中喃喃自语。
“只要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就算要我的命我也甘之如饴!”他信誓旦旦地倾诉浓浓深情。
“我什么都没有,没有学识、没有背景、甚至无依无靠什么都没有,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些什么都有的名媛淑女,你在我身上讨不到什么好处的。”
“有你,”他轻吻她的眉心,“就够了。”
有你,就够了。
这句话,让她热泪盈眶。
“我很霸道的,有了我之后你再也不能看其他女人,这样你也受得了吗?”
“除了你,现在还有哪个女人能入得了我的眼?”现在就算给他送来安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