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她能够挨过那一百板子,便是想那般的治愈也不是那般简单的事情,有多少人便是挨过了那一百板子,却成了废人,硬生生的将那处的骨头给打碎了,便是活过来便也成了一个废人,对于那般的人来说无疑是最为致命打击。
邪寻尘此刻所为并非是心软,而是在同天赌,若是她没了性命便也算的上是她做错事的代价,若是她还活着便也只能算是她命不该绝,虽然他并不缺人手,但是对于醉梦楼来说还是有这女子在最为可靠!尤其是这女子对他有那般不该有的心思,便更会悉心为他卖命。
他便是如此的卑劣,连一个恋着他的女子也要利用,若说错在何处,便皆因怪在唤做洁儿的人恋上了一个不该去恋的人,他本便是无心之人,本便不会去将此事放在心上,在邪陨尘认为,这世间最不值钱的便是情字!所以他甘愿去做一个无情的卑劣之人,便是让天下人憎恨也无所谓!
虽然邪陨尘这般想,那处的女子却不那般的想,显然是将邪陨尘这般的做法,当成了邪陨尘对她的恩典,便是她不能熬过那一百板子,也便是甘愿的,至少,她还有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在这醉梦楼之中眼前的男子便是天,有多少人,在这里犯错都是被邪陨尘活活杖毙的。
她怕她自己也便会如她一般所以才会在得知自己险些杀掉的人是谁之时选择了自我了结,她怕,怕邪陨尘也会如同折磨旁人那般去折磨她,她不想被自己所恋之人活活的打死,她不愿,所以她才会寻一个最快的方式。
她甚至觉得邪陨尘是对自己有所不同的便是连惩罚也留给她一线生机,不知她若是知晓邪陨尘心中所想可还会这般的去看邪陨尘!
恋一个人是盲目的,越是与他相处便会越发的迷恋,甚至看不清旁的东西,便是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那人的身上,那人甚至会在不知不觉之中成为她心中不可去触犯的神,而邪陨尘便是这样的一个存在,她甚至都不敢去冒犯他,但是当她遇到危机感之时,便会奋不顾身的去做些傻事,甚至是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甚至不去思索这般做究竟是否值得。
当一个有情之人遇到一个无情之人无疑便是最可悲的事情,尤其是这女子在遇到邪陨尘之时,便更是将她原本便十分可悲的命运变得更加的可悲起来,不得不说,这一切变都是注定的,便想去挣也挣不来。
邪陨尘本不是无情之人,但却在自己所为的母亲面前彻底的变成了无情之人,情字对他而言太过沉重,所以她根本便承受不起,也无法去承受,与其让他去接受一段情,还不如让他将那人的心利用起来!虽然这般做无耻的很,但却是最能保护自己的作为。
那女子对这邪陨尘猛的磕头:“洁儿谢过主子!若洁儿他日还有命在定然不会辜负了主子的一番心意!”那女子说罢便缓身退了出去。
便在那女子退出去的那一刻邪陨尘便拿出了一张人皮面具,且将脸上的那银色面具摘了下去,将那人皮面具戴在了自己的脸上,他此刻要去见蓝悦,虽然他对她狠下心来,但这并不代表,他真的便可以对她不闻不问。
邪陨尘将他的这般所为都归结在了,蓝悦为了他才丢掉自己的孩子,他并不想让她落下什么病根!
原本他以为他这般的身份便在也用不上了,至少在也不会用这等的身份出现在你蓝悦的面前,但此刻他却除了这等的身份去将蓝悦的身子调理妥当外便不曾有别的法子了!
邪陨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见并不曾有什么不妥之处后才悄然的从这处离去。
邪陨尘出现在蓝悦所在之地已然有些时日了,但他却不知该不该下去,他便坐在房梁之上,望着那躺在床上脸色无比苍白的蓝悦心中一阵不舍,看到她这般摸样,他真的有些于心不忍,平日里的她与此刻的她的差距未免有些太大了。
邪陨尘终于在犹豫了许久之后才一个翻身从那房梁之上,落了下来,他走到蓝悦的面前,轻声的咳了咳,道:“咳咳,怎么几日不见便这般的狼狈?我早便与你说过,让你同我连手你便是不听,此刻受苦了吧!”
若是往日的蓝悦怕是早便出声应对了,但是此刻的蓝悦便是那般的躺在那处一动不动,便是连些许的声响也不曾有,这般的蓝悦不由的让邪陨尘有些着急。
他便那般的望着蓝悦,试探的伸出手推了推蓝悦,道:“喂,你没事吧?喂?你别告诉我你便要死在这处了?”不论邪陨尘在怎般的试探,蓝悦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声响,邪陨尘不禁蹙起了眉头,为了以防万一便点了蓝悦的睡穴。
随后便坐在她的身旁,伸出手去为蓝悦把脉,便在邪陨尘碰触到蓝悦之时,蓝悦冰冷无比的手腕,令他打了一个寒颤,便在下一刻,他的眉便锁的越发的紧了起来,他暗骂了一声该死后,便伸出手抚上了蓝悦的额头。
邪陨尘便那般的望着蓝悦一个翻身便躺在了她的身旁,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衣袍解开,然后悉数都盖在了蓝悦的身上,随后便栖身过去将蓝悦整个人都抱在了自己的怀中,蓝悦此刻的身子冰的要命,若是他在晚来一会,她许便会成为死人了。
蓝悦的身子原本便是十分的虚弱,又被他强行的灌了一碗药后扔在了这般阴暗的地方,身旁便是连一个伺候的人都不曾有,若是这般还能好,便是奇迹了。
邪陨尘边为蓝悦暖着身子,边在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