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悦便是轻车熟路的向着王府内走去,这个地方她在熟悉不过了,便是闭着眼睛都能够将这处走遍,此刻她才发现,原来这等的地方便竟会是除了蓝相府之外她最为熟悉的地方,无疑这便是对蓝悦的一个讽刺,她不由得苦笑着,她本便以为着处会是自己的家,却不想,这处却成了她仇人的家。
不知为何她便是不想看到邪陨尘的那张脸,纵然是恨的咬牙切齿,但终究是没有那般的勇气去面对他,但是此刻除了去面对她外,他竟寻不到其他的法子,她不禁想起了那日在醉梦楼中,冥争对她所说的话,她不禁摇了摇头,这件事情对于她来说便难如登天一般。
成日里都要对这一个将自己害成这般摸样的邪陨尘却还要处处讨好她,她真的是做不到!但是便是做不到,也要努力去做!她要活着,她不想便是活着还要受人的摆布!
蓝悦随意的伸手拦下了一个奴才,面容冰冷的开口道:“王爷在何处?”
她所拦下的这个婢女,是在蓝悦不见了踪迹之后才来到王府的,所以她并不识得眼前的蓝悦,但是见蓝悦的这身打扮不像是普通人,所以她也并不敢怠慢,只是小心翼翼的开口道:“我们家王爷此刻正在同我们夫人在一起,怕是您去有些不太妥当,不如您在这处稍后片刻,我去知会王爷一声!”那那股子顿了顿道:“不知这位姑娘,你姓甚名谁,还请您告知奴婢,奴婢好进行通传!”
“你且不用去这般麻烦的去通传了,劳烦你带着我直接便去寻你家王爷便是了,只要他见到我自然便知我是谁!”蓝悦不曾同这婢女多做解释,往日里她在这王府便是没有一个奴才识得她,而此刻她却要同一个奴才去解释她的身份,这岂不是有些太过有趣了?
那婢女犹豫的挡在了蓝悦的面前,道:“还请您不要为难奴婢,奴婢只不过是按照规矩办事罢了,还请您配合才是!”
蓝悦便是看都不曾看那婢女一眼,便从那婢女的身旁绕了过去,随后便向着一旁走去:“你若是想知道我是谁,便去问我是怎么进来的吧!”她此刻不想同这婢子多做纠缠,便只想着快些的从这处离开,若是换做往日她定会毫不犹豫的同这婢女好好的理论一番,但是此刻她却没有那般的心思去做那般的事情。
那婢女见蓝悦便这般的走了便不由的有些焦急,但却有不敢得罪她,于是便只能是跟在蓝悦的身后,不停的去提醒这蓝悦,无非便都是在说此处是王府,请蓝悦自重云云的话。
但是蓝悦却是充耳不闻,今日她是无论无何便都要看到邪陨尘的,既然这婢女不肯说,她便也不会再去问旁人,免得惹了那般不该惹的麻烦!这王府她便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旁人不曾告诉她,她自己在这王府之中去寻,虽然有些麻烦但却要被被这等的婢子打扰要好。
蓝悦看到邪陨尘之时,邪陨尘的怀中正抱着那粉衣女子,嬉闹着,便好根本便不曾看到蓝悦一般,其实早在蓝悦多的身影出现之时他便注意到了她,他虽然怀抱着那女子但是眼眸却从未曾蓝悦那处离开过,他便那般的望着那清瘦许多的蓝悦,便是想看看,他在她的面前如此做,那蓝悦会是何等的反应。
邪陨尘便是等了许久,除了看出蓝悦对他的厌恶之外便看不出旁的什么情绪,往日里,蓝悦根本便不会这等的神色去看着她,便不知为何,此刻他竟说不出的难受,恨不得将怀中的女子直接扔到一旁冲到蓝悦的面前询问她为何这般的厌恶自己!
但是他终究不曾那般去做,他便只是妆模作样的拿起一枚棋子,看似不经意多的见着蓝悦道:“怎么舍得回来了?本王还以为你一辈子都不想回来了呢!便是连休书都备好了!”邪陨尘便是故意的将休书二字咬的特别的重,便好似无意之中在提醒这蓝悦什么一般,而蓝悦却好似什么都不曾听到一般缓身来到些陨尘的身旁,便是她再怎么不想看到他,却都要有这么一日!
而跟在她身后的那个婢女,在邪陨尘开口的一刻微微的欠下身子,行了个礼,随后便退到了一旁,此刻她便是有些庆幸,庆幸自己不曾做那般茹莽之事,不然此刻她定会受到惩罚,虽然直到此刻她都不知晓蓝悦具体点的身份是什么,但她却知晓眼前这女子便定是王爷的夫人。
“王爷你还真是有雅兴的很啊!”蓝悦不以为意的做到一旁,幽幽的开口道:“我便是舍不得离开这处的,王爷的休书怕是用不上了,我是因何而离开这王府的似乎王爷比谁都要清楚!
况且,王爷也根本没有什么理由将我休了,难道不是么?我可不曾犯七出之规!”蓝悦此刻无疑便是在提醒邪陨尘自己此刻的摸样是他所赐一般。
蓝悦顿了顿,便好似思索到了什么一般,望着那尚且还在写陨尘怀中的那女子,幽幽多的开口道:“怎么不认得本宫了,便是王爷在此处便敢,对本宫这般的大不敬,便是连最根本的东西都忘了?”此刻她无疑便是想提醒这女子勿要忘了她的身份。
若是往日里这女子见到蓝悦定然会十分小心的向着蓝悦行礼,但是此刻且不说蓝悦是否回来的太过突然,便是她这般受到王爷的喜爱还是头一次,所以她便在此刻头脑一空忘记了一切,便是想着这般的纠缠着邪陨尘罢了。
邪陨尘便看到蓝悦这般摸样,便觉得的是蓝悦吃醋了,心情便是无语附加的好。
而蓝悦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