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悦醒来之时,对周围的事物有些陌生,她起初不停的打量这周围的一切,随后便好似想起来什么一般,便要坐起身来,直至此刻她才发现自己根本变没有一丝力气,就算是连坐起来都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蓝悦不禁有些犯了难。
她且那般的躺在那处,无意间好似看到了什么一般,眼角微微一挑,随后就伸出自己手臂打量这自己的衣袖,随后便喃喃自语道:“这衣袍似乎并不是我的那件!我怎么会躺在这处,适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得不说,蓝悦对适才所发生的事情竟没有丝毫的印象,就连她在不曾晕倒之时的事情也都有些记不太清楚了,此刻的蓝悦略微有些迟疑,心中虽然不安,但却不愿意相信欧阳锦对她做了什么,她在心底总觉得他并非是那般坏的坏人。
蓝悦便是思索到此不禁轻笑出声,随后缓缓的开口:“蓝悦啊,蓝悦,你且告诉我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若是他真的是好人就不会去做那等的勾当了,信他么?这世间就是连自己的夫君都不可信,更何况是旁人?你别忘了,他寻你可是有目的的!”
她本是想起身,但是既然起不了身也便只好在这处躺着一动不动,与其那般的着急不如躺在这处等待一个结果,她此刻便是料定欧阳锦有求于她,定然还不敢将她怎般,于是且缓缓的将自己的双眸闭上,等待着那该来的人来。
既然旁人都不着急,她着急又有什么用,虽然在欧阳锦得到丽雅下落的那一刻她对欧阳锦来说就已然没有了任何的意义,但是他终究是没有看到丽雅,所以不管怎般她暂且还是安全的。
几个时辰之后,蓝悦依旧躺在那处,身上且恢复了些许的力道,但是她却不曾起身,此刻她倒是不着急了,静静的等着欧阳锦来。
欧阳锦坐在那处数个时辰之后,才缓缓的站起身来,虽然此刻他能动,但是却也只不过是勉强支撑着自己罢了,他本不愿去动,但是算算时辰蓝悦也该醒了,若是总让她在那处等着似乎病根不是一件好事。
他最为担心的就是怕蓝悦醒来之后从这处离去,离去也到不算些什么,他怕她无人为自己身上的毒已然解开了,若是如此那便有些大事不妙了。
待到他很是着急的出现在蓝悦的面前,看着蓝悦还在那处之时他的心方算是安了安。
欧阳锦站在蓝悦的近旁道:“我知道你醒了,可觉得好些了?适才可还真是凶险的很!”
见蓝悦依旧闭着双眸,并未曾去理会他,却未曾恼火,只是笑了笑道:“你身上的毒还未曾解开,并非是我不守信,只不过是你此刻的身子极为特殊,一时半会是解不了毒了,若是强行解毒,怕是有危险的便只有你一人罢了!若不是我适才及时发现你的异样,怕是你此刻便早踏入黄泉之中了!”
欧阳锦说完这番话,躺在床上的蓝悦便猛然的睁开了双眼,听不出她在思索什么:“为什么会这般摸样?谁知道你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欧阳锦看着蓝悦似乎是想从蓝悦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最终却还是让他失望了,他叹了一口气道:“你自己的身子是怎般的摸样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么?”邪陨尘此刻便是在试探这蓝悦,他并不曾一开始就询问蓝悦怀有身孕一事。
在发现蓝悦不对之时,直至发现蓝悦怀有身孕之时他就觉得蓝悦似乎对这件事并不知情,若不然,即便是她来了,想要解开身上的毒,定然也该问上一问此刻解毒对腹中的孩子是否有影响。
虽然蓝悦不去也有两种可能,其一就是蓝悦根本就不在乎这孩子的生死,其二便是不知晓这孩子的存在。就算是不在乎孩子的生死怕是她也会去询问一二,至少这还关注到自己的生死,可是蓝悦的表现并未曾让他发觉有什么不妥之处,那么这答案便是显而易见的,那便是她根本便不知这孩子的存在。
尤其是在欧阳锦在听到蓝悦这般的询问之时就更加的确定蓝悦对这孩子并不知情!若是寻常有孕之人在听到他那般试探的话语,肯定会做出相应的反应,而蓝悦显然不曾做出那般的动作来!
蓝悦坐在那处不禁有些错愕,她有些不解的望着欧阳锦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自己的身子我自然是清楚的很!要说些什么直接说便是了,何必说些令人听不懂的话?”
欧阳锦帮未曾理会蓝悦说的那般话,只是自顾自的开口道:“我且问你,你有多少时日不曾喝下我的血液了?”若他猜测不错的话,怕是蓝悦自从有孕还是便不才在沾过他的血,既然身子不曾有异样自然也便不用那般的去压制什么。
此刻欧阳锦有些犹豫,既然啊这蓝悦不知自己怀有身孕,那么自己可否将这等的事情告知于她?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她便是该知晓之时,自然便会知晓,若是此刻告知于她,她未必便能够控制的住自己!
蓝悦在听到欧阳锦这般的问话之后便不由的愣在了当下,随后便好似在思索什么一般,许久之后才开口道:“我不记得了,最近确实不曾喝下你的血,难道这和给我解毒有何等的关系么?”
她不知欧阳锦这般问她究竟是打着怎般的注意,但是不得不说的是,若是欧阳锦今日不提此时,怕是她根本就不会忆起此时来,一言惊醒梦中人,直到此刻她才发觉到自己竟那般久不曾食过欧阳锦的血了。
她总觉的这其中有什么蹊跷,但是她却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