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悦还从不曾见过跟随她的这五个家丁动手过呢,如今这个地痞,自己找上门来寻死,便只能是怪他命太长了!
蓝悦虽不曾动,但坐在一旁的蓝斩却站起身来,将蓝悦挡在了自己的身后,道:“大胆狂徒!你们想做什么?还不都给我退下!”
虽然这蓝斩不会功夫,但是在这气势上却从不输旁人!
“呦呵,这话怎么说来的,爷我便知道,为念寺的尼姑和尚不简单,爷我还没怎么着呢,你这个带发的便出来维护美人儿了!若是你不这般做呢,或许爷一高兴便不予你计较了,但是此刻爷我便是要与你好好的计较、计较了!”那男子歪着头望着蓝斩,不曾上前一步:“来人啊,还不将这碍眼的假和尚给爷拉到一旁乱棍处死!”
“慢着!”坐在那里始终一动未动的蓝悦将手中的筷子放了下去,缓身站了起来,她转过自己的身子,面无表情的望着那地痞,道:“你们还真是胆大妄为!难道便不怕贫尼将你们杀了?”
“呵呵呵,看看爷我听到了什么?一个尼姑……哈哈哈哈,一个慈悲为怀的尼姑居然说要杀了爷!爷好怕啊!哈哈哈,爷儿倒要看看你今儿怎么杀了爷儿!”男子抬了抬自己的手,那几个大汉便会意的站在了他的身后,那般摸样便仿佛只要这厮一句话,便会冲上去将蓝悦给撕碎一般!
蓝悦站在那里冷着一张脸,幽幽的开口道:“你们确定想这般死在贫尼的手中?”她虽然不曾杀过人,但这并不带表跟在自己身旁的那五个人不曾杀过人,就是不知到欧阳锦可否杀过人,他那般的功夫想怕是旁人很难从他的剑下逃脱吧!
她此刻只是想给这些人一个活命的机会罢了,自小到大她从不曾想过要杀人,如今看这般情形,这些人怕是很难再有命在了,若是他们在此刻能够在意他们自己的性命,她大可以让他们轻些下手,留下他们的性命,只不过却不能让他们这般诅咒为虐了!
“小尼姑你有那本事么?人家都说出家之人从不曾说些妄语,依小爷看,此话并非是真的!若你真的有那般的本事,小爷我便自认倒霉,但是倘若你杀不得小爷我,便只能是跟着回府上了!给小爷我做个小妾!你看可好?”男子一只腿踩在身旁的凳子上,虽然笑声以收但脸上那十分猥琐的笑容却依旧在!
“虽然你的长相不怎般的美,但也算是一个标志的之人,爷我还从不曾娶过尼姑做小妾呢!若是你肯应了爷我,呵呵,我便大发慈悲放了你身旁的这带发修行的和尚你看如何啊?”男子一个回手便将放在脖子后面的扇子拿了下来,然后伸到蓝悦的面前,试图调戏于她。
蓝悦一个侧身便躲开了那无礼之徒:“这是你自己寻死,便也怪我不得!”
“你们还愣在那处做什么?难道真的要等到我被人欺负了才出手么?你们便不怕你们的主子治罪于你们么?”蓝悦伸出手扯过一旁的蓝斩向后退了数步道:“格杀勿论!”
“是!”便在蓝悦的话音刚落,离蓝悦不远的那五个家丁便应声而起,从腰间,各自寻出一把软剑来。
而欧阳锦却坐在那里拿起了一旁的酒,饮了起来,欧阳治面露些许的焦急之色:“师父,我们不出手么?悦姐姐现在可是危险的很!”
“一群粗野之人罢了,不足为患!那五个人足以将那些人悉数斩杀,跟本便无须我们动手!我们便看好这场戏吧!”欧阳锦并不曾张嘴说话,但但却将想要说的话一直不差的传到了欧阳治的耳朵中。
“不该我们去插手的事情,尽量便不要去插手,虽然蓝悦暂时是将我们留下了,但实际上,决定我们去留的决计不会是她!除非是她真的遇到十分危险的事情,否则便是蓝悦在这过程之中被那些人抓住了,甚至是受了伤,我们都不能够轻举妄动!”欧阳锦说罢便又为自己斟上一杯酒!
可是师父,我们明明可以避免悦姐姐受伤的……”欧阳治的话还不曾说完,便被一旁的欧阳锦给打断了。
“便是她受伤,便也是这群人的失职罢了,你的功力尚浅感受不到那些个气息也便罢了,但为师却不得不提醒你,这小女子身旁可不止是这五个家丁那般的简单!”欧阳锦顿了顿道:“等过些日子安定下来了,你便好好的学一学我教过你的东西!既然想要去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东西,便一定要迫使自己强大起来,否则,你便是想要帮忙,也只能是平白的给人家添乱罢了!”
“是,徒儿记下了!”他在心中暗暗下着决心,有朝一日,若是他变得强大了定要好好的保护好师傅,而不是自己时刻令师傅担心!
便在欧阳锦与欧阳治说话这片刻的功夫,蓝悦与蓝斩便已经被两个家丁护在了身后,而其他三人蓝悦甚至都不曾看到他们是怎么动的手,只是在一瞬,那群人便躺在了地上哀嚎不已。
便在那些人发出哀嚎之声的一瞬,剑起剑落间,那些人便被斩杀!血染满的整个街道,原本十分热闹的街市在这一刻突然变的十分的安静,仿佛过了过了一世一般!
当他们回过神来,蓝悦等人听到的病并不是刺耳的尖叫,又或是慌乱之声,反而是一阵雀跃!
若是换做了平日里,发生这等事情,定会引起恐慌,但今日死的这些人皆是鱼肉百姓之徒,只要是这里的百姓,便没有一人没被他欺凌过的。
他甚至连那年岁尚小的还子也都抓去过!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