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邪陨尘醒来之后便直接派人寻了两辆较大的马车,随后便小心翼翼的将蓝悦抱在了怀中,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进了马车之中。
便在邪陨尘刚要踏入那马车之时却被站在一旁的蓝斩给唤住了步伐:“等等……”
邪陨尘不解的转过头来望着那换住自己的人,有些不解,道:“何事?”
“主子……主子她没事吧?”蓝悦望着蓝悦有些担忧的开口道,也便是在此刻他才明了,那日蓝悦那般教训他是何等的原因,也便是此刻才知道他那日有多么的鲁莽。
虽然蓝悦看上去要比他小,但是他却觉得他要不如蓝悦许多,虽然蓝悦看似没心没肺,但是她却比自己聪明了太多。
邪陨低下头看了蓝悦一眼道:“她只是睡着了而已!”他说罢便不在看那蓝斩一眼,他之所以会与他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无非便是看在他担心蓝悦的份上罢了。
邪陨尘本该将蓝悦唤起来的,但不知是何等原因,他竟在看到她那般熟睡的摸样时不曾忍下心来。
当蓝悦醒来之时已然过了两日,便是连邪陨尘也不曾想到蓝悦会睡这般的久,在蓝悦昏睡之时,他已经不知为蓝悦诊了多少遍的脉,随后又将她整个人都检查一遍,发现她身上多处的淤青,及其那略微有些重的伤势后,略微有些吃惊,但随即便沉下心来,细细的思索起来。
在她思索了许久后心中才有了些许的了然,也便是在那一刻,邪陨尘便在也不曾去打扰蓝悦休息。
直至两日后蓝悦极不情愿的睁开自己的双眸,坐在一旁倚在马车边缘轻合双眼的邪陨尘才缓缓开口道:“怎么终于肯醒过来了?我还以为你要睡上一世呢!”
蓝悦并不曾出声,而是大量这四周的环境,只见这四周皆是一片深色,周围的空间并不是十分的大,却没有来的让人觉得舒适,在邪陨尘身旁有一个不是很大的书案,书案上还整齐的摆放了许多的书,雕花的锦缎好似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了其中一半。
蓝悦打量这里这出许久之后才缓缓的开了口:“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
邪陨尘并不曾回答她,只是命人拿来些吃食,然后将蓝悦扶了起来,道:“你已睡了两日,若你在这般的睡下去,我便不的不去猜,你会不会睡到我们回府之时,来,吃些东西,这样你也才能恢复的快些。你可还觉得有何不舒适的?”
蓝悦先是摇了摇头,随后便有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如此的反复了若干次。
邪陨尘看着这般的蓝悦有些无奈道:“你别摇来摇去的!没有便是没有,有便是有,说出来便是了!”他拿着勺子盛了满满一勺子的粥送到蓝悦的面前。
蓝悦注视着邪陨尘碗中的粥,有些不满的嘟起了嘴巴,道:“还是浑身酸痛的很……”她顿了顿道:“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我要食些带油水的吃食么?眼前之物是什么?”
“你睡的时间太长了,这么多日都不曾吃过什么,吃油性之物会落下病根,乖,等你身子好些了,你想如何便如何吃,我绝不拦你,你看如何?”邪陨尘将手中的粥送到蓝悦的嘴边道:“这粥好吃与否便这般的凑合着吧,毕竟此刻我们在赶路,在吃食上也便没有那般多的讲究!”
蓝悦将那嘴边的一勺粥吃了下去,口齿有些不清的开口道:“我这是在马车上?”并非是疑问而是肯定,肯定自己所在之处便是马车。
“其他人呢?我睡的着两日都在赶路?还有多久才会回到府上?”蓝悦将口中的粥咽了下去道。
邪陨尘点了点头,应了一声道:“恩,其他人在另外一辆马车之上,若不出意外便在有个三、五日便足够了。”
“既然快到了,那么……”蓝悦将刚刚出府之后所遇匪类一事说了出来,她要做的事情还从不曾有做不成的呢,反正此刻她这般摸样是无法在去寻欧阳了询问邪什么,但是她却可以给自己寻些事情做。
“我知道,将它吃了!此事便尽管交给我处理便是了!”邪陨尘听了蓝悦的话并不曾有太多的表示,只是将此事这般的应了下来。
接下来这几日也算的上是风平浪静的很,除了在路过那到了蓝悦遇到欧阳锦的地方住下,随后邪陨尘便没影子,紧接着便第二日传来那什么匪类被抓住的消息。
在赶路之时蓝悦手中拿着一杯花茶,趴在那儿望着邪陨尘显然经过这几日的调养她的身子好上了不少,但也不免偶尔看着邪陨尘会有些尴尬,毕竟……咳咳……那日之时不提也罢,只不过这房圆的也太过莫名了些。
蓝悦回过神来轻啄了一口手中的花茶,道:“那些个匪类是你去抓的?”显然她这是在说一些没有用的废话。
邪陨尘手中拿着一本古籍正专心致志的看着,连头都不曾抬一下:“我没去抓,只是出去吩咐下罢了!”邪陨尘靠在那处开口道。
“没想到你的办事效率还挺快!”蓝悦又喝了一口花茶,道。
“你若是闲的慌倒是可以出去走走!”邪陨尘开口道。
“你让我去哪儿啊?我这般摸样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害的!”蓝悦有些不满的努了努嘴,若不是她现在还没好利索,她至于这么多天来之能看到欧阳等人的人影,却无法跟他们说上一些体己的话的话么?
这般感觉是真心的不好,她本便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如今却什么都不能去说,可想而知她该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