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一道铁门,花千玥看了看守在外面的侍卫,前前后后也有十余来人“瑜王妃醒了就松开吧,你们守夜也守的幸苦,她就算是我赏给大家的礼物,好好享用吧!”
所有人都恭敬的低下了头,花千玥看了一眼牢房的就朝着外面走去,曲华裳,如今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要怪就怪你当初得罪错了人。
墨玉寒看着花千玥头也没回就离开,回头看了看那一道紧闭的铁门“按她说的做。”
“是!”刚刚低着头的侍卫们此时才齐齐的回应了一声,随后墨玉寒夜消失在了地道中。
花千玥跟着墨玉寒原路返回到了她的房间。
推开门,花千玥看了屋内一眼,顿时急忙回头看向了墨玉寒“他呢?”
刚刚还在这个屋子内包扎了伤口的楼天乾,此时早已没有了人影。花千玥心里隐隐的感到一阵不安。
“大漠有变,他必须回去一趟。”墨玉寒也不隐瞒对着花千玥就开口说道。
“他的伤那么重,你怎么就让他……哎!”花千玥带着几分责怪的口吻说完就转身进了房间,就在她带着几分抱怨的样子要将门关上的时候,屋外的墨玉寒开了口。
“放心,他不会有事!”墨玉寒说完就消失在了她的房门处。
花千玥略带烦躁的关紧了门窗,随后就坐在了已经被人收拾干净的床榻上。
不行,这太乱了。此刻的她太乱了。
怎么回事?钟丞相不是要和她齐心协力的找那些被瑜王关押的人质吗?不是要找钟婉清的亲生母亲钟夫人吗?他怎么会将自己的事告诉皇后?
“难道他们是一伙的?”花千玥敏感的猜测着“那这样说来,我算什么?”
以刚刚皇后对她说话的口吻,花千玥能明显的感觉到,之前的钟婉清和皇后之间绝对有什么。
“可是究竟她们之间有什么呢?她们究竟是什么关系?”花千玥一时间皱紧了眉头,烦躁的躺在了床榻上。
合伙人?同党?钟婉清也是个叛变者?还是皇后是个好人?
无数个猜测从花千玥的脑海里闪过,但是没有一个能得到她的肯定,此时的她已经对什么事都不敢轻易断言了。
翌日,花千玥怀揣着疑问再一次去了那个地牢。
一进门就看到了地上狼狈不堪的曲华裳。想必昨晚上那些个侍卫挺卖力的,身上的那些伤痕和印记就是最好的证明。
曲华裳趴在地上依旧是不着一物,抬起了头,看着花千玥,那眼神里充满了愤怒,“钟婉清,你要么就杀了我,要……”
“我不会杀你,我会让你好好的活着。”还没等曲华裳说完,花千玥笑着就打断了她的话。死亡有时候不是一种恐惧,而是一种解脱,尤其是现在对于曲华裳,这种死亡反而是在帮她摆脱痛苦。
“你……你……”曲华裳当然不会不明白的花千玥的意思,这样的日子只此一晚她就已经被人百般折磨,万般羞辱,一向心高气傲的曲家小姐,瑜王府的瑜王妃怎么能忍受得了这样的屈辱。
“你完全可以我当成恶魔,我一点都介意。”花千玥看了看地上已经失了力气的曲华裳,吩咐着侍卫“她的价值已经不大了,拖下去吧,看看王爷怎么安排。”
“是!”
“哦,对了。”一个侍卫拉着地上的曲华裳就准备往外走,被花千玥再次叫住“我觉得军营里的战士们为国家日夜尽忠幸苦的很,王爷若是允许的话……”
花千玥转过身看着那个侍卫,一脸无害的笑容问道“你应该知道怎么跟王爷说吧!”
“是!”那侍卫恭敬的垂头行礼之后,花千玥满意的点了点头“去吧。”
当她把所有的侍卫都谴走之后,走向了牢笼里的皇后,她总觉得皇后和她应该是有什么关系才对。
“我是来听你昨天没说完的话的。”花千玥单刀直入直接插进了话题。
皇后看了她一眼露出了笑意,带着嘲讽,带着失落,“你想听什么?你已经不再是清儿了,起初我还不信,但是现在我信了。”皇后说完就转身走向了牢笼的最里面。
花千玥看了看她,一个人说不说谎从她的眼神里是可以分辨的,此刻的花千玥看的见她那双失落的眼神并没有夹杂着别的。
“没错,我不是钟婉清。”花千玥并不惊讶皇后这样的猜想,毕竟昨天对待曲华裳的那一幕皇后是亲眼见的,况且她敢肯定她走了之后这里的情景更加惨不忍睹。“钟丞相在哪儿?”
面对花千玥的提问,皇后抬起了头看了她一眼,笑容里带着讽刺“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而且你也不能杀了我。”
“哼!我不杀你,并不代表我没有办法让你开口!”花千玥看了看皇后,脸上露出了一抹狠戾。
皇后心思一动,想起了昨晚的一切。当然知道花千玥伤害人的本事“我不知道钟丞相在哪里,一切都是恒儿安排的。我只是在适当的时候帮了他一把。”
花千玥看了看皇后,没再多说,就准备转身离开。
“你既然不是钟婉清,为什么还要介入此事?”
皇后的一声疑问让花千玥回过了头“我不是钟婉清,可我有父母,懂什么叫爱!”
花千玥说完就转身离开了牢房。她知道皇后看出了她,就不会再将之前的计划告诉她了。既然她不说,那她就自己查,她花千玥就不信了,还有她查不出来的事。
回了房间,花千玥叫来了小七“小七,你在京城有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