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那首歌里唱的那样,“飞天遁地,贪一刻的乐极忘形,好想说谎,不眨眼睛,这爱情无人性……”
不是无人性,且是无人信!
莫佑庭又将女孩的身体扳过来面对自己,整个人躬身将她揉入怀里。
“莫少…莫少…”
他却不答,只是咬住她的耳垂,气喘嘘嘘:“你们都喜欢我什么?是喜欢我的钱,还是我的姓…?”
女孩早就沉浸在酥腻的欢愉里,双腿无力点地,整个人都依附在莫佑庭的身上,断断续续地答:“喜欢你…喜欢你的人…大度,帅气,幽默…还有…会讨女孩子欢心…”
莫佑庭真想笑,这种时候,这女人还能一条条悉数自己的优点,大度,帅气,幽默?他是哪根葱他自己知道,遂又将女人的上身又压回墙上,两眼逼视:“你认识我多久了?一个月?半年?”
顺畅的欢愉被他打断,停在这里被他问这些无聊的问题,所以女孩的表情有些怔然,但见他的表情很认真,只能顺着气息回答:“有半年了吧,具体不记得了…”
“那我们第一次是什么时候?那时候我们认识多久?”
女孩故作矜持,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娇滴滴地答:“你今天怎么了?有些奇怪…”遂腰肢摆动了几下,表示对他无故停止的不满。
可是莫佑庭似乎真的就杠上了,非要她回答这个问题。岛他介扛。
女孩撅着嘴,凑过来贴着他的唇际低低地喘:“讨厌,我们的第一次,你不记得了?那时刚进乐队,就在你酒吧的包间…”
莫佑庭无力一笑,他果然如杜箬所言,彻头彻尾的花花公子,跟结识不过数小时的女人就能上床,如此大烂人,有什么资格谈感情!
杜箬睡到半梦半醒的时候听到敲门声,她以为自己听错,或者又是做梦,最近梦魇不断,所以她埋进被子继续装睡,可是敲门声不停,不急不缓,一记记很有规律。
她“哗啦”揭开被子,很不情愿地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凌晨四点…哪个白痴来敲门!
杜箬光着脚去开门,低眉垂眸,就看到门口那双黑色的男士皮鞋…再往上看,乔安明的脸…杜箬顿在原地愣了几秒,继而眼一瞪,“砰”一声就将门关闭,直接把乔boss挡在了门口。
她自己却靠在门背上,捂住胸口,惊魂未定…
需不需要这样?半夜幻觉,都能凭空梦到他来敲门?
天哪……杜箬费劲揉搓着自己的脸颊,再用力猛拍自己的额头!醒醒,醒醒!你个花痴!
可背后很快又响起敲门声,一声声,依旧是刚才的频率…杜箬的心都跳到嗓门眼,虚着声,握紧拳头再去开门…
依旧是那张脸,没什么表情,笔直站在门外,只是一只手臂却抵住门页,估计是预防她又突然阖门。
杜箬的眼睛瞪得倍圆,像是午夜见鬼。
乔安明嘴角动了动,问:“干嘛突然关门?这么不想见到我?”
杜箬还处于灵魂出窍的阶段,乔安明却自作主张地将半掩的门撑开,整个人就站到了杜箬面前。
她傻傻呆呆地掐了掐自己的手,有痛感,就不是梦,再往乔安明的身旁嗅了嗅,熟悉的气息,曾经多次溺在他怀里贪婪地呼吸,所以他也不是幻觉。
当然,当时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事后回忆才惊觉自己当时有多二。
乔安明看着她怔怔地站在那里,又是掐手又是吸?子,就是闭嘴不说话,遂又开口:“不方便让我进去?”
杜美人依旧双手掐在一起,只是经过刚才一番验证,必须绝望地承认,眼前这男人,确实是活蹦乱跳的乔安明。
“杜箬?”乔安明见她一直咬着唇不说话,好脾气地又喊了一句:“我可以进去吗?”
这回她终于动了动嘴皮子,却张口就一句:“你想怎样?”
口气虽不算很坏,但很明显地带着防备之意,甚至连脚步都往后退了退,一副很惧怯的样子。
乔安明郁结一天的心情被她这简单的话语和神情而拍散,像是阴了很久的天突然放晴。
其实幸福和快乐都很简单,无非是一段时月和一个暖心的人。
他奋斗半生,手里握住的东西太多,财富,权势,地位和敬仰,站在万人之上俯瞰万千风光,这些很少有人能够企及的东西,垒在一起,却不及眼前这女人的淡淡一句话。
“你想怎样?”她站在离自己几步远的距离,带点防备地问。
乔安明却不敢再答,因为心里一千个念头在驱使自己,走过去,抱住她,说出心里的想法。
可是最终他还是选择了退避,略低着头很轻地答了一句:“不想怎样,来看看你。”遂错身从她身边擦过去,不请自来地进了屋。
屋里有些乱,小小的空间堆满了各类东西,从衣物到书籍,一看就是生活很懒散的女子。
再加上这房子杜箬也只有周末偶尔回来住住,所以显得有些冷清,且她为了省电没有开空调,那寒夜里的冷就更深入脾骨。
乔安明站在客厅中央淡淡扫了一圈,最终回头,将视线回聚到杜箬身上。
她依旧站在门口,只是面对着自己。
身上是半旧的卡通睡衣,头发很乱,衣领也没全部扣上去,有一大片颈脖的皮肤露在外面,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突起的两边锁骨。
脸上一直没什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