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可真是耗子舔猫逼,要射不要命!洪门的红蜘蛛你都敢调戏,你特么是有几个脑袋够人玩的!”一听苏胖子的问话,蔡启鹏气的直接暴起。一个大大的“糖炒栗子”敲到苏胖子的脑门上,苏胖子的额头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了个大包。
“鹏哥。不是说这场子是不夜城的么?怎么那红姐又成了洪门的?”我好奇的问道,对于能把蔡启鹏治的服服帖帖的女人身份,我是真心挺感兴趣的。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只知道红姐是洪门的红棍之一,也是唯一的女红棍!跟洪门龙头关系暧昧,可是跟不夜城这边好像也千丝万缕的不清不楚!”蔡启鹏摇了摇脑袋一脸的茫然,不过随即又言辞确凿的,点点头补充道“不过红姐肯定是洪门的人,跟我老大九爷。还有夏雨并称为洪门的三大红棍!”
“其实不光唐会,不夜城百分之八十的小姐,现在都是归红蜘蛛的!”自从进来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默默抽烟的曹帅猛然出声给我们解惑。
“啊?那你们不夜城能乐意?小姐这块油水可是相当大的吧!”蔡启鹏不解的问道。
“不乐意也没办法,人家上面有人,而且这些小姐也特别听红蜘蛛的,她只要一句话说出去,不夜城一大半的小姐真敢直接甩摊子走人!影响力真心吓人!”曹帅依旧是那副面瘫似得的模样,脸上不挂任何表情。
“行了,不讨论这些没用的了!今天咱们的目的就是嗨翻天!两个弟妹,你们吃果盘,喝饮料,咱们老爷们喝酒摇头!”蔡启鹏摆摆手及时刹住了话题,举起一瓶嘉士伯,解开身上的衬衣扣子。露出一身的青色纹身吼道“喝酒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喝醉早就倒头睡!”说话的时候,他脖子上的大金链子分外的晃眼。
我看着蔡启鹏,心里顿时升起一阵浓浓的羡慕感来,同样他妈是男人,人家可以一掷千金,挥钱如土的带着我们吃香的,喝辣的,我他妈也是男人,只不过是穷的掉渣的那种,甚至到现在口袋里总共揣起来的钱合到一块,都买不起茶几上的那半瓶洋酒,就连租房子的钱都是寻素雅和黄家俊他们东拼西凑起来的。
我越想心中越郁闷,越想心里越窝火。抓起啤酒恶狠狠的灌了两口,不用远比太阳,就是眼前的蔡启鹏,足矣能让我生出来一种自愧不如的窘态来。人家过得日子叫讲究,我特么过得生活是将就,蔡启鹏满打满算也比我大不了几岁。看看人家开着三十多万的suv,脖子挂着小拇指粗细的大金链子,手包里怎么得也有几万块钱,再想想我们哥几个,来的出租车费还特么得合伙拼凑,心底仿佛就如同有一股烈火在燃烧。
“咋的了,狗朝子!一副黄家俊死了的逼样!”苏胖子一屁股坐到我跟前,往里面拱了拱。
“就是,朝哥!别闷闷不乐的!出来玩不是为了高兴嘛,来喝酒!”唐帅抓着两支嘉士伯,递给我一瓶,显然已经喝高了,说话的时候,舌头都在不住的打结。
“没什么,刚才酒喝的有点急了,呛住了!”我不想把自己的坏情绪传染给兴致勃勃的兄弟们,摆摆手挤出个笑脸来。
“都停一停了,都停一停!看这里,看这里…”
苏胖子拍了拍茶几,示意喝酒热闹的其他兄弟,见我们都把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后,苏胖子灌了一口啤酒,抹了抹嘴巴贱笑道:“知道什么是成熟么?看看我朝哥,你们就能瞬间明悟,成熟不是心变老,也不是装逼的次数越来越少,而是装逼装得越来越好。就好像我朝哥,他什么时候打算装逼,我们永远也猜不到!”
“玛德,揍他!”我第一个朝着苏胖子就扑了过去,然后黄家俊,唐帅也纷纷叠罗汉似得压了上来,曹帅在旁边,拖着下巴,沉思良久,最后后退两步,一阵助跑也压了过来。夹女沟巴。
什么是兄弟?兄弟就是在你最低落,最烦躁的时候,可以洗耳倾听你嘟囔,扮丑逗你你乐开怀,平常说话句句骂娘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可是谁要敢跟你来事装逼,第一个跳出来动手拍砖的混蛋,显然我做人还算成功,拥有这帮损友。
玩闹了半天之后,苏胖子和唐帅拽着曹帅咋咋呼呼的冲进了舞池,寻素雅和小雪坐在沙发的最角落,一边喝着饮料一边窃窃私语的聊着闺话。
“朝子,阿俊!来…”蔡启鹏一脸享受的抱着把烟枪喷云吐雾,冲我和黄家俊摆摆手。
“刚才是不是因为钞票的事情不开心?”蔡启鹏到底是在社会面上摸爬滚打了好几年的狠角色,几下就看出来我心里的那点小九九。
“嗯,有点压抑!”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拿起啤酒跟蔡启鹏碰了一个。
“压抑个jb,没钱就去挣!青春是拿来干啥的?就是他妈博的,想赚钱不付出!就靠着喝两口马尿,发发感慨!票子就能从天上掉到口袋么?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别说特么皇家礼炮,芝华士了!喝瓶可乐都得管人借半天钱!”蔡启鹏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瞪了我一眼。
“就是!最穷无非讨饭,不死终会出头!我就不相信咱们哥几个绑到一块,心贴心,肺贴肺的挣不到钞票!”黄家俊满脸自信的点点头。
“这就对了!开心也是一天,愁眉苦脸憋出屎来也是一日!哥几个趁着年轻,不好好挥霍青春不是纯傻么,想要什么,就通过自己的拳头去争取!不给你,就砸到他主动求你要为止!”蔡启鹏用他一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