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江山的
吴殇说的“高兴区”是崇州市的工业区,那边云集了很多大型的工业园,其中不乏有几家日企工厂。
“会的,如若有一天我们裁决的大旗插到工业区的时候,倭狗必须滚出崇州!”我看着吴殇重重的点了点脑袋。
吴殇是个悲情的男人。前半生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加入洪门,立下汗马功劳。后半世依旧是为了给最爱的红颜复仇,义无反顾的并入裁决,真的希望他以后得日子真的可以像他的名字一样。再无伤疼吧!
而后,我们四个人就坐上了吴殇的“陆地巡洋舰”车里,朝着不夜城的“东曼酒吧”开拔,准备打响我入手洪门的第一枪。
路上,作为洪门曾经大哥级别的吴殇跟我详细介绍了下关于东曼酒吧和欧东曼的一些具体情况。
原来东曼酒吧的前身曾经也是崇州市的庞大势力之一,作为崇州市土生土长的本地势力东曼酒吧也曾经红极一时,不过后来被如同彗星一般崛起的洪门打压的几近消散。无奈之下才加入了洪门。
“那你说这个欧东曼年龄应该跟飞叔差不了多少吧?三十多岁不到四十?”我坐在在副驾驶座位上,看向旁边开车的吴天龙问道。
“不是,欧东曼的岁数应该跟我差不多,我今年二十八岁,欧东曼可能还要小一些吧,东曼酒吧其实跟你们裁决一样,起步的时候也是个少年帮派,龙头欧东曼生不逢时碰上了飞爷,要不然肯定也是一代霸主!现在飞爷走了,以欧东曼的野心肯定也按耐不住了!”吴殇嗓子沙哑得跟我介绍。讨史大才。
“吴殇,是咱们裁决!希望你以后真的把自己当成是裁决的人!”我淡淡的看了眼吴殇。
“抱歉,朝哥!我记住了!”吴殇轻轻点了点脑袋,我深呼吸一口,也没有继续多说什么,归属感这种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养成的,不然他在洪门呆了那么久,也不会说叛变就叛变。
“朝哥,东曼酒吧!现在应该是洪门众多堂口里保存实力最完整的一支,洪门和狼群开战,欧东曼一个人没有派出来过。而且听说他的场子里有卖yáo_tóu_wán的,这几年应该也没少捞钱!”半晌后,吴殇才像是猛然想起来一般,看向我说道。
“嗯,先看看具体情况再说!我不相信,他敢直接留下咱!”我没有把曹帅提前有安排的事情告诉他,一个是没有必要,再有就是我们之间的关系还达不到互相信任的地步。
“朝哥,到了!就是这里!”一间金碧辉煌,外形设计的如同西式宫殿的庞大建筑物前,东曼酒吧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招牌,上书在宫殿顶层,这地方与其说是酒吧,我觉得更像是家大型的夜总会。
估计是白天的原因,东曼酒吧门前的停车场上,只停了几辆小车,两个负责泊车的年轻人,无精打采的蹲在地上边抽烟,边聊天!
看着我们的车缓缓开到门口,一个年轻人一口踩灭嘴里的烟卷,兔子似得撒欢小跑过来,凑到驾驶座的窗户后一顿点头哈腰的打招呼“天龙哥,您过来了!”
“嗯?你认识我?”吴天龙放下来车窗,不解的摸了摸鼻尖。
“是啊,是啊!当然认识您了,干我们这行的,哪位大哥什么座驾都记得比亲爹生日还清楚,生怕哪天不小心冲撞了某位大哥,到时候死都不知道为啥死的!”这个年轻人估摸也就是二十啷当岁左右,一副标准的小混混打扮,“三毫米”的圆寸小头,一件白色小背心紧身贴住上半身,排骨似得小胳膊上纹了条红色鲤鱼,小鼻子小眼的,看起来分外的机灵。
“这么说来,崇州市所有的大哥们,你几乎都认识咯?”我绕有兴致的从车里走下来,看向他问道“千万别跟我说假话,要是实话实说,待会我肯定有奖赏哈!”
“**不离十吧,毕竟有些大哥不是就一辆车,我只挑他们最常开的记!有的大哥不开车,我就没办法了!其实不光是咱们崇州市的大哥们,就是一些领导和老板我也能认清楚很多,毕竟我从十三岁就开始干这一行了!”年轻人献宝似得朝我抬了抬自己干瘪的胸脯。
“裁决人开什么车,你知道么?”我好笑的问道他。
“裁决的龙头宋朝不开车,军师曹帅开辆09款的奥迪a4,虽然年头久了点,不过是进口机器,速度杠杠的!太阳开辆路虎揽胜...”年轻人如数家珍的跟我娓娓道来。
“你不是东曼的马仔么?”对于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我没由来的生出一丝好感来。
“应该算是吧,我也不知道!我们这种小鱼小虾的哪有什么固定大哥,哪有饭吃就跟哪走,最开始我是跟不夜城的,后来不夜城倒台了,就跟了洪门,前段时间洪门和狼群开战,我怕死,就又跑到了东曼!”年轻人自嘲的冲着我笑了笑“假如天龙哥看得起我,让我过去看看门,开开车的,我肯定能幸福的晕过去!”
“哈哈,会有机会的!阿超,给兄弟二百块钱辛苦费,浪费半天口水了!”我冲汤志超摆摆手,道别了这个有意思的家伙。
完事后,我们四个人就直接走进了东曼酒吧,路过一条欧式韵味十足的长廊,人毛都没有看见半根,橘色的小灯暧昧味道十足。
“人呢?既不做生意也没有关门,欧东曼这是唱的哪一出?”一边往前走,湛禹凡一边小声的嘀咕。
“应该是在唱下马威的戏码吧!”我无所谓的笑了笑,我相信以曹帅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