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是火光冲天的一片。在火海中间却立着一座诡异高台。一路台阶。在高台的位置仿佛是一处祭台。洒满斑驳的血迹,颜色深浅不一,尽是一道道触目的惊红。映衬着漫天的怒火。净辉映出诡异妖娆的红光。高台下面尽是人头攒动。一股气浪震开。人群皆是一惊,继而从中间分开,让出一条通道。
一袭妖娆的黑红。那瞬间却是突然有种似曾熟悉的感觉一闪而过。
只见那袭黑红微微侧脸。似象征性了顿了一顿。继而扭头,眸光掠过台阶。绝世的脸上没有半分颜色。嘴角朱红,邪魅不已。那双细邪的桃花眸里,看不见半分的亮光.银丝轻挽。发间那枚精致的玉冠。正开出朵朵罂粟般妖媚的红。。。下一秒,只见一抹尖利的寒光幻于袖间。。。。
我突然觉得胸间狠狠一疼。心似乎被那抹尖利剜的鲜血淋漓。。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又是一阵钻心的寒刺骨痛。我慢慢睁开了微肿的眸子。。耳旁清脆的水声淌过,脑中闪过刚才落水的场景。观察了四周,发现自己已被水流带至河床边。河水没有之前那般湍急。我所处于一块河滩上,周围却是山丘淋漓,灌木丛生。。
“呵。天不亡我!!”
我自嘲的嗤笑。
脑海中突然映过那一片火光。头有点疼。许是顺流而下时磕碰到了水中鹅卵石。双手扶额。
好奇怪的梦,更奇怪的是为何梦中人我竟然会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手不自觉的抚上心口。而这里,为何会剜心的疼?
“罢了罢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一定的刚才的事情让我太过恐惧绝望。所以昏迷时才会发生这么诡异的梦。。。。
“只要没死就阿弥陀佛了!!”我宽心的对自己道
可是下一秒,我就宽心不起来了。
只见脚踝处肿的老高。我轻轻的抬了抬腿。
“嘶。。。。”不经倒抽一口冷气。
疼的额间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全身的力气也似被抽空一般。感官渐渐模糊。。。渐渐失去了知觉
身下触目鲜红一片。肩上一道深的隐约入骨的口子,狰狞的泛着花白。。。。
脚底像采着棉花般的柔软。鼻尖有一股诡异暗香涌动。。。
我缓慢的睁开眼。四周都是灰蒙蒙的一片。我定睛站了一会。眼睛慢慢适应了眼前。
抬眸,发现我正站在一条宽而平静的河边。河中泛着淡淡的白雾,平静的没有意思波澜。乍一眼就是一条普通的河流。可总觉得哪里比较奇怪。。。
我采在棉花般柔软的地上,沿着河边的小路走了几步。却发现,河边薄雾弥漫中,邪美的红色黑色彼岸花争相斗艳的开放着。
红的惊艳醉眸,黑的诡异邪魅。
心里一愣。我渐渐明白了一点什么。嘴角微扬。脸上却是苍凉一笑。
心间却是传来血收服棺那晚,牛头马面最后的威慑之音
“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我更是寒了身上仅存的微暖“呵。原来命中早有定数!!”
说罢,只觉得有阴冷的风从四面八方袭来。黑红的彼岸花绞缠在一起。诡秘而醉美。。。
“过。。。。。河。。。。。咯。。。。。”一声苍老而空洞却又冰冷的吆喝声传来。长长的尾音在无边的河面上显的空洞严寒。。。
我循声望去,在前面不远处一条黑旧的乌篷船停在河边。床头立着一个蓑笠老者。正撑着一根竹竿。岸上,几个人影正井然有序的跨到床上,隔着薄雾看不清那些人脸上的表情,只觉得他们动作生硬。脸却都向齐刷刷的着河的对岸。。
正想着一股强劲的吸力把我拉像前面那条乌篷船。身后那黑红相间的彼岸花,正舞的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