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他都笑醒酒了。
她那是唱歌?
调儿都上去了,九弯十八拐的,跟掉羊圈了似的,哆哆嗦嗦的就不见她把浑身的毛给抖落下来?
“你这歌儿唱的好!”萧衍一巴掌拍到沈如意的大腿上,笑的嘴角直扯到耳朵根儿。
“是陈槐教你的?”他轻声问,凤目灼灼。
沈如意一怔,摇摇头:“是袁宝袁喜教妾身的。妾身好多事都忘的七七八八,听她……妾身就跟着她们照以前听到的学唱。妾身……献丑了。”
说着,她脸红了。
初时她没明白皇帝的意思,后来才琢磨过味儿来,想来她歌儿唱的实在太烂,与以往的水准不符,皇帝疑心陈槐故意让她耍贱,逗他开心,才有此一问。
她却是歪打正着,把陈槐给摘了出去。
萧衍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你这水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