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他!
沈如意不自觉地阴笑,根本没意识自己推倒皇帝的心越发旺盛,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边缘。
可是终于把皇帝盼回了帐篷,她才发现,雪白的裤子沾上了点点的血迹——
癸水不期而至。
沈如意顿时脸都黑了,几近抓狂。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怎么什么都和她作对,连个癸水来也不挑个时候。她这雄心壮志的。兜头盖脸就给她浇了盆冷水,别说吃肉了,肉渣渣都捞不着。
就这萧小玉的身体她也是服了,未免素质太过硬。连半点儿征兆不适都没有,人家——说来就来啦!
皇帝浩浩荡荡倒是带了不少人,可除了沈如意就没半个女子,这深更半夜的又没个伺候的人。
好在她年少时看着乳母给她做垫身子的还有些经验,只不过手边实在物事不全。也只是将就着叫陈槐准备针线,把还没穿过的里衣缝缝剪剪,对付着用了。
对着昏暗的烛火,沈如意好悬没把眼睛弄瞎了,大半个时辰才算弄好换上。
这时候别说那些个旖旎心思,她连动动手指的意思都没有了,倒萧衍身边抱着他就睡。
“是我考虑不周了。”萧衍亲亲她的额角,轻声道。
“考虑的太周到了不好。”沈如意紧紧贴住他,闷在他怀里。“你出来是巡防边关办正事,在外面采买丫头又不兜底。带出宫来的话……谁知道哪个就动了不好的心思。到时候还没等碰到我,没准你就被旁人给吃了。”
“所以,这样挺好。”要吃,也得她先吃!
萧衍挑了挑眉毛,心里不禁泛甜。
“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还这样好吃醋?”他笑,“嗯?”
嗯个屁,沈如意躲他怀里翻了个白眼。
她就想搓磨他,听他哼哼叽叽,忍无可忍时诱人的呻|吟。他倒好,跟个苦行僧似的。守着他的贞|操,连碰也不让碰。反倒显得她有多急色。
“我才不是吃醋,我是为陛下的声誉着想。”她小声嘟哝。“说是巡防边关,身边带着一堆莺莺燕燕算怎么一回事?好说不好听啊?我这分明是急君之所急。忧君之所君,完全忠臣良将。”
萧衍忍俊不禁,只觉得这些天萦在心间的乌烟瘴气渐渐烟消云散。
“是,你完全是为我着想,半点儿不是吃醋,着紧我。”半晌。他又道:“青青,我们就这么过吧,你待在我身边,我会好好待你……”
“青青?”
他轻轻唤她,才发觉她窝他怀里早就睡着了,似乎是嫌他吵到她,还气的直哼哼,用手直拍他的肚子。
“……”
萧衍笑笑,安抚地摸摸她的后背,舒服的她又哼哼起来。
“睡吧。”
这分明是个傲娇的大花猫,要人陪,要人哄,摸顺了毛才给个好脸啊。
“你不应该叫青青,应该叫阿花。”他想想忍不住笑,“花花?”
“只会和我耍脾气的大猫……我还和你置气,也是自讨苦吃。”
萧衍叹了口气,突然惊愕地发现——
“我居然自言自语了半天,真是疯了。”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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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沈如意都觉得没怎么睡好,就好像帐篷里钻进个蚊子似的在她耳边嗡嗡个不停。
她不容易蚊子不叫了,梦里又是她坐在马上那一顿颠簸,好悬腰没给她弄折了。只不过梦里的皇帝更气人,明知道她难受,碰也不碰她,坐马背上就用小皇帝戳她,她弄的个激情难耐,皇帝却跟没事儿人一样,美的直哼唧。
……他也不怕那匹和她同名同姓的青青报复,把小皇帝给杵折了!
沈如意怀着满腔恶意醒来,天微微才亮,帐篷里隐隐透进暗光。
耳边就听窸窸窣窣的声音,身边的皇帝压抑着的喘息轻轻传了出来。
沈如意顿时一个激灵,脑子瞬间清醒了,静静地往下望去,只见皇帝远离她的那只手正抓着小皇帝上下来回地动,胸膛起伏不平,似乎正在激动处。
“……”
“……”
谁能告诉她这是为什么?!
沈如意咬唇,完全弄不明白皇帝神奇的脑回路到底是怎样七弯八拐的一个存在。
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据他说,真假不知——就在他身边朝夕相对,却连个肉渣也不让她尝到,结果却趁着她睡着的时候自己解决,而且看着似乎自己也玩儿的很好。
果然还是不喜欢她这身体,对着他没性|致?
不喜欢姐姐型的?
沈如意耳边听着皇帝的呼吸越发急促,她这心越是酸爽。
“青青。”她听他轻声唤她的名字,下意识地抬头,正好皇帝到了紧要处,歪着头望向她,两人四目相对,顿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小皇帝吐出来的东西能有一多半洒在沈如意的腿上。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腿居然是搭在他腿上,插进他两腿之间。
“……青青。”萧衍声音微微喑哑,勾的沈如意的心不禁一颤。
萧衍咽咽口水,只觉得这情景太过尴尬,手默默地松开自己的小兄弟,乍乍着手不知该如何是好。果然就见沈如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收回腿,一翻身理都没理他,将他晾到这儿。
其实他也不是故意暗搓搓的意yin她,实在是白天给他的刺激太大,又没得到疏解,半夜里就做起梦来。
这还不是最紧要的,谁也想不到小妖怪睡觉越发不老实,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