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我告诉你,这一次,我一定要惩罚你。
我绝不可能再让你这样的人靠近我心爱的女人半步。
从前是我小看了你。
你这样恶毒的女人绝对是蛇蝎心肠。
不把你正法,我就对不起你爸妈对你的骄纵。
他们也该为自己娇惯你付出一些代价了。
你们该做乞丐的就去做乞丐。
该坐牢的就去坐牢。
这辈子,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
顾妈妈看了顾爸爸一眼,她上前跪在了阮政尘面前。
“政尘,阿姨错了。
阿姨不该娇惯星雨。
你就饶过我们一家三口这一次吧。
我知道你是菩萨心肠。
你一定不会真的把星雨弄进监狱的对不对。
你放过星雨这一次,我一定会让她改过自新的。
我发誓,我绝对让她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阮政尘鄙视一笑:“改头换面?
你与你爱人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你还能怎么教导你的女儿呢?
再说,你们要不要改头换面与我有何干系?
我不管那些。
我就一个要求。
要伤害了糖儿的人去承受应有的惩罚。”
顾妈妈老泪纵横。
“政尘,看在死去的楠初的份儿上。
你就放过我们一家人这一次吧。
我们一家人愿意从此消失在港城,再也不出现。
你不要将我们赶尽杀绝。
你跟楠初相爱一场。
楠初地下有知如果知道你这样对她的家人。
她一定会难过的。”
阮政尘咬牙:“顾楠初如果地下有知的话。
知道你们作为父母非要将她的妹妹送给她曾经的男朋友,你说她会是什么心情?
想必她会更难过吧。
还有,如果她真的地下有知,我多么想让她知道。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跟她在一起的那几年。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
我一定会一早去到糖儿身边守着她。
绝不走错路,认识顾楠初。”
阮政尘说完脸色阴冷的转身。
“你们赶紧腾房子吧。
一会儿我的律师就会上来收房。
另外…”
她看向顾星雨:“我刚刚来的路上已经报警了。
你最好想好怎么去应付警察吧。”
阮政尘摔门而去。
顾星雨跌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妈,我不要坐牢。”
顾妈妈抬手就捶打顾爸爸。
“你刚刚为什么要激怒阮政尘。
你不知道没有了阮政尘的支持。
我们一家人就完了吗。
现在怎么办。
我们要怎么办。
我们要去做乞丐了。
我们的女儿要去坐牢了。”
顾爸爸沉着一张脸。
好半响后,他看向顾星雨:“孩子,你逃吧。”
“逃?”
顾妈妈顿了一下:“对呀,星雨,你
逃吧。
你不能坐牢,你赶紧逃吧。
离开了港城,阮政尘能耐你如何呢。
你出国也好…对了,我们没有钱了。
你去别的小城市先躲一躲。
等过了这个关头,我们再联络。”
顾星雨吸吸鼻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一家三口抱头痛哭。
可顾星雨大概想不到,她妈妈说错了。
离开了港城,阮政尘的确不能耐她如何。
可是警察能。
对于阮政尘钦点的盗窃犯,警察必然是会全力追捕的。
当乘坐警车被押回港城的时候。
顾星雨差点哭瞎了双眼。
她多么希望能够有人从天而降救救她。
她真的不想坐牢。
可是…跟做梦有什么区别。
不可能的。
她好后悔,当初为什么就非要招惹阮政尘那个危险的男人呢。
她是疯了不成。
对呀,她是真的疯了。
五月一号这一天,冯唐儿的临床孕周已经到了38周+6。
经过与医生的协商。
决定在这一天为冯唐儿进行剖宫产。
植物人生育在全世界甚至是在中国虽然不是首例。
但在港城却是绝无仅有的。
这一天,所有的主刀医生都提早到齐。
神经外科,产科,内科的三个主任医师与阮政尘请来的专家团队围在一起确定了一下最终的方案后终于进了手术室。
临进产房前,阮政尘又例行签了许多的字。
这一次,他的手依然是颤抖的。
毕竟,躺在里面等待他主宰着的不是一份合同或一个公司。
而是…他最爱女人的生命。
他不颤抖才奇怪吧。
这天,赵淳依和周知也请了假来陪产。
三人站在门口都有些忐忑。
为了让气氛能够轻松一些。
周知问道:“阮总,你希望糖儿给你生个大胖王子呢,还是美丽的公主呢?”
阮政尘微微吐口气,周知这个话题问的很好。
可以成功的转移一下他紧张的心情。
“只要是我跟糖儿的孩子,不管是王子还是公主我都喜欢。”
周知推了推赵淳依:“依依,我们阮总多会说话。
糖儿估计在里面偷笑呢。”
“小知姐,我姐夫对我姐的爱本来就很羡慕人呀。
对了姐夫,孩子的名字你取好了吗?
我记得我姐给孩子字取了一个胎名。
大名还没有想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