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佳通吓的面如死灰,大哭不止。
李宝库哎呦一声:“你哭什么啊?”接着软声道:“你别哭,好像我欺负你一样,我是喜欢你。”
谢佳通哀求道;“李公子,念在咱们是同窗的面子上你放了我吧?我家好歹是余姚谢家,你何必跟我过不去呢。”
余姚谢家是百年世家,前朝的时候就十分有名。
前朝出过宰相,就是本朝,也有两个封疆大吏,不过不在谢家人都不在京城。
李宝库笑道:“难道我们的事你要告诉你的家人吗?我是没什么顾忌的,若是你家人同意,你就跟了我也行。”
谢佳通使劲的摇着头:“你不要这样对我,求你,我谁也不告诉,你放了我吧。”
李宝库笑意更甚,这种手段他又不是用了一次两次了,那些公子哥都要脸面,怎么可能会对外说呢。
谢佳通生的肌肤如雪,明睐皓齿,跟女子一样,哭起来更是楚楚动人,天生一副南方口音,软软糯糯的,求饶的样子像个无助的小猫咪,撩拨的李宝库心痒难搔。
他一把把谢佳通捞起来,然后挥挥手对少施行医:“出去。”
谢佳通挣扎尖叫着,跟少施行医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少施行医道“那周敬之来了怎么办?”
“管他,小爷玩完了再说。”
李宝库把谢佳通抱起来,觉得对方轻飘飘的,他最喜欢这种肖像女子的男人了,更是欢喜的不得了。
也不管李宝库出不出去,就把谢佳通往床上一丢,然后自己覆身上去。
少施行医心里想着的是周敬之快点来,他好报仇,所以对屋里劲爆的场面没什么兴趣,冷着脸走了出去。
李宝库这边连少施行医的撩帘子声都没听见,她摸着谢佳通的脸不停的感慨着:“真滑腻,真白,你怎么生的这么好?”
谢佳通已吓的三魂丢了七魄。
哭都找不到调了。
她越害怕,李宝库越感觉刺激好玩,身体里的小野兽不停的叫嚣着,他迫不及待把手探到谢佳通的衣襟里:“别怕,我知道你害羞,所以都让人出去了,这可是别人没有的待遇。”可怎么摸也摸不到肉。
李宝库心生奇怪,道;“你穿了多少?”
谢佳通根本没有意识要回答他的问题,只有害怕。
李宝库感觉到不对劲,把谢佳通的上衣撕开,中衣撕开,小衣撕开,娘的里面还裹了一层层的白布。
李宝库道;“你这是什么怪癖?”
谢佳通微微恢复了些意识,又羞又恼的看着李宝库:“你放了我吧。”
林孝珏不知道要怎么对付她的裹胸布,隔着布料抓了一下,胸部软软的,他眼睛一眯,恨恨的道:“你是女人?”
谢佳通已经害怕道极致,也就不在意他看穿了自己的性别了,呜呜的哭起来。
李宝库手探到她裹胸布里,胸部十分柔软,确定她是女人,激情顿时褪去,什么兴趣都没了。
翻身站回到地上,骂了句:“晦气,浪费小爷的感情和时间,竟然是个女的。”转身就走了。
谢佳通回过神来又惊又喜,李宝库竟然讨厌女人,这对她来说可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
不过一刻没逃离李宝库的手上她都有可能有危险,这样想落下去的心又提起来。
她手脚又被绑着不能动,又怕弄出什么动静来李宝库去而复返,于是如大难临头一般的躺着不动,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小厅里少施行医坐在藤椅上看着外面的流觞曲水出神,忽然屋里没了哭喊的声音,他侧头一看,李宝库一脸愤怒的走了出来。
他忙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李宝库看他一眼:“当然不是小爷的问题,那谢佳通是个女的,你说可气不可气。”
“女的?”
“是啊,小爷一点兴致都没有了。”李宝库气得满脸通红,一屁股坐在少施行医的旁边。
少施行医:“……”
女的他还不高兴。
可恨他被人害了命根子,不然那谢佳通温柔绝色,说不定会是他的人呢。
想到这里少施行医既对李宝库的不识美人而气恼又因为自己不行而愤怒,更记恨林孝珏了。
他道:“好在咱们是要引周敬之出来,不管她是男是女,周敬之都会来救她的,如果周敬之早知道她是女的肯定她们俩有暧昧,周敬之就更会来了。”
李宝库对周敬之又没兴趣。
至于少施行医跟林孝珏知道的恩怨他也不怎么在意。
他自己跟林孝珏有过节,但是看在他祖父的面子上都过去了。
现在是为了少施名医出头,他就有些兴致缺缺的。
少施行医他已经得到,当然他不是喜新厌旧玩完了就像丢在一旁,主要是谢佳通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都肖像那个小人好久了。
“喷喷喷,晦气的女人。”
少施行医还没见过这么暴躁的李宝库,一时间也不敢说话了。
小厅里一时之间气愤尴尬。
少施行医刚想找些话题,就听门外噼里啪啦的想起了打斗声。
少施行医透过敞开的门外围一看,他们在流觞曲水附近埋伏的人都出来了,中间被包围的人是周敬之。
周敬之单枪匹马过来的。
少施行医神色激动的站起来:“人来了。”
李宝库道:“他还真讲义气,真的肯来送死。”
少施行医笑道;“周家人都有一股子二百五的劲头,我可是好不容易找到这小子的,他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