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救室的灯熄了,医生出来了,面纱女人也被护士推出来送往病房。
“谁是病人的家属,赶快去办理入院手续?”医生在抢救室门口停留了一会儿,提高分贝唤了一声。
水暮寒迎视医生的眼睛,轻描淡写道:“医生,病人是我在路上遇到的,我不知道她是谁,更不知道她有没有家属。”
“这样子啊?若是确切不到病人的信息,先生你可以报警的。病人的情况不乐观,多个器官功能衰竭,她时日不多了,最好是能联系上她的家人。”
“嗯,我找找看吧。”
水暮寒是不介意要花钱的,但,要办住院手续,至少他得弄清楚这个女人叫啥名字吧。
医生走了,他打开面纱女人的小包,试图寻找可以证明她身份的任何凭证,最好是有她亲属的联系方式吧。
在小包的内层,水暮寒找出一张某家医院整容科开出的邀请信涵,原来面纱女人叫童茵,她来港城的目的是做脸部整容手术的。
确认了面纱女人的身份,水暮寒正要合上她的包包,不经意间,他瞟到了内层里头还有一个信封,收件人写的名字竟然是贝濯。
刹那间,水暮寒眯起了眼睛,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丝狐疑。
双眉蹙着,他努力回忆着发生过的情景,蓦地,他的思绪停在了他有一次离开贝家,在小区门口那,他见过一个面纱女人上了贝濯的车。
她会不会就是那个女人呢?
鬼使神差,急于求证,水暮寒将那个信封打开来看。
“贝先生,我是方华,我真的是大火中没死的保姆方华,我跟你说的都是真的,请你相信我。”
仅有几句话,水暮寒心里却有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个面纱女人到底叫童茵还是叫方华,她跟贝家到底有什么关系?
思及医生刚才的话,水暮寒更加不解了,面纱女人不是要死了吗?
她为什么还要花钱去做整容,她有病吗?
这实在是太诡异了,更有很多的不确定!
没有犹豫多久,水暮寒以童茵的身份替面纱女人办理了入院手续,还给她请了个看护,并再三叮嘱院方病人一旦醒了就通知他来。
办理妥当了,水暮寒是带着团团疑云离开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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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席耀司,水心柔拿起座机拨打了总裁秘书室的电话。
确定水暮寒已经回来了,随后,她拿起微型笔记本去了总裁室。
敲了敲门,水心柔推门走了进去,一双美丽的水眸对着紧皱着浓眉的水暮寒释放耐人寻味的光芒。
“哥,木头似的,你干嘛了呀?”
“你看见我脸上很清楚写着有事两个字吗?”微撩一下眼皮子睨了水心柔一眼,水暮寒的寒冰脸丝毫没有增温。
他深沉得让人读不出他的任何情绪。
“没事那你干嘛要绷着一张脸,你就不能多点别的表情吗?好像是我欠了你似的?”
水暮寒没好气地白了水心柔一眼,“你少来跟我撒娇,我不是唐亦森。再说了,看你这样子,准没好事。有什么事你快说吧,我等一下要出去,没有那个时间跟你瞎扯。”
“我刚刚接待了一个贵客,人家要我设计婚戒。”
“嗯,很好呀,水大设计师的名望越来越高了。”
“席耀司好像要结婚了哦,就是他让我设计婚戒。”
“好事,我已经随时准备好礼金了。”
“难道你就不好奇他要跟哪个女人结婚吗?”
“你倒不如关心一下你哥什么时候复婚吧。”蓦地,水暮寒一瞬一瞬地盯着水心柔,他的表情有点严肃,“说吧,你想要什么礼物?四周年结婚纪念日愉快!”
噗哧,水心柔笑了笑,“你记得啊,我都忘了,呵呵呵……”
“是你老公特地打电话给我的,务必不能让你今晚加班。”看着水心柔和唐亦森你情我侬的,水暮寒心里更是泛起了阵阵酸味。
掏出支票本快速刷了几下,随即他撕下一张递给水心柔。
“随便你填,你要什么礼物自己买。还有,感谢你替我老婆找了间店,做得非常好,那些费用我一定要还你的,所以,这张没有填写金额的支票你务必要收下。”
水心柔接过支票并轻轻地弹了弹,嘲谑:“哟,水大总裁开窍了,而且还很不害羞地老婆长老婆短的叫,我可没听说人家花姐要答应你什么哦。既然你给的,这支票我就先收下,等哪天我想好了要兑换什么了,我再跟你说哈。”
“没事了吧,你可以走了。老实说,水心柔我挺不想看见你的,我上辈子肯定跟你有仇,你整天戳我的痛处。你也应该庆幸,有一个这么好脾气的大哥,不会冲着你发火。”
“没大没小!”末了,水暮寒瞪着水心柔又啐了一口。
“好了啦,我不逗你了,言归正传。喏,看看吧,满不满意这个系列作品。若是你也觉得ok的话,我打算用这个系列作为参赛作品。”
在谈正事的时候,水心柔少了嬉皮笑脸,她浑身依旧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翦翦的水眸透着闪闪亮的光芒,她的自信自傲光彩无懈可击。
水暮寒拿过水心柔的微型电脑,他很认真翻看她的作品。
“设计部有决定了吗?”
“他们一致认同推选我的设计作为参赛作品。哥,你不满意吗?还有要修改的地方吗?”
“你的设计理念挺好的,但三色金会不会显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