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ua悠然自在吐烟圈,眯着眼,“项默森,我要找你麻烦你拿我没办法。”
他冷笑了几声,往后靠在椅背上,“你大可以试试。”
laua瞅了他一眼,这男人的语气有些渗人,她其实心里是害怕的。
怎会拿她没办法,他项默森有权有势,搞不好哪天动动手脚就让他们杂志社停刊,这不是不可能……
laua因他那句“你大可以试试”背心冒了虚汗。
她在他的烟灰缸里戳灭了烟,拿出手稿,“项总,我们的采访可以开始了吗?”
“你长话短说。”
“你总得配合。”
laua开始工作,项默森还是比较配合,不过一旦涉及私人问题就喊过,laua知道他的为人,有关家人的,他一向是止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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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晞坐在靠窗的卡座,点了几样点心,给项默森点了蟹黄包,让服务生在她走的时候给她打包拿过来。
项默森很多习惯都是在香港呆久了留下来的,比方说,有时候早上他比较闲,就会带着孟晞像香港人那样去茶楼喝早茶,此时的孟晞在想,那时候项默森和laua在一起,是不是也会这样?
孟晞不知道他究竟有过多少前任,类似于laua或是康雪融这种,假如一个又一个的,都像这样时不时的出现在她面前,并且不怀好意,以后遇到这种事她又该如何处理?
半个多小时后,孟晞那杯奶茶已经凉了,laua采访完项默森过来找她,她已经付了帐,拿着项默森的蟹黄包要回公司去了。
“项太太,再坐会儿。”
laua在她对面坐下,孟晞本已没了耐心,又觉得这么走了laua必定不甘心还会找她下次,不管接下来会怎样,她也都只有硬着头皮坐下来。
“老实说,我并不想知道你们俩以前怎么回事,就算是在一起过,那也是在结婚之前,你没必要来告诉我。”孟晞说。
“我只是想……以女人的立场,跟你说说我的想法。”
“可我和你一点都不熟,既不是朋友,并且也不可能成为朋友,你心里想什么我并不想知道。”
“五分钟,只要五分钟。”laua眼中恳求。
孟晞望着她许久,叹气,“你说吧。”
“允许我抽支烟吗?”她问。
孟晞点了头,她便从自己包里拿出了烟盒和打火机,一边熟练点烟,一边说,“做我们这行的,压力比较大,所以……”
“理解。”
她笑,“理解就好。”
唇边吐出烟雾的样子是妩媚的,是妖娆的,laua是个让人见过就很难忘记长相的那类漂亮女人,孟晞这么认为。
“我和他七年前分的手,当时,是他回内地的第三年。”
laua开始回忆,隔着中间烟雾,孟晞看到她眼中忧郁。
孟晞在心里告诉自己,无论听到什么,也都当做是在听别人的故事,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再纠结。
“之前几年,我追得很辛苦……也不能完全算是追……我这种女人,还是比较清高的,项默森太难搞了,从我
入行知道有这个人开始,就一直想要拿到他的独家……独家拿到了,我就想拿到他那个人了……十年前他把工作重心移到内地,但几乎一年还是有一半的时间呆在香港的。
那时候为了接近他,为了得到他,我努力拼命的要成为香港财经圈最优秀的记者,后来我做到了,花了三年的时间……项默森这人很现实,我想,要不是因为我对他有点利用价值,一开始他不会答应和我约会的……”
她弹了弹烟灰,孟晞就这么看着她,不发一言。
她笑,对孟晞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聊,居然跑来跟你说这些?”
孟晞摇头,“或许你想把我当做你的倾听者,并且你觉得,我很适合。”
她垂眸眨眨眼,遮住了眼睑下方那一抹哀怨,“其实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但是我把他的开心理解错了,男人的这种开心,多半是建立在彼此自由、没有负担上的。
他和我维持着那段关系,这期间没有找任何女人,这让我误会了他对我是一心一意甚至一生一世。其实是我没把他看透,他项默森哪怕没把感情当回事,但是他从不滥.交,不会在有一个女人的情况下还会跟别的女人保持这种关系。
所以我开始问他结婚的事,这一问,就触到他的底线了,他说要和我分手,说我们到此为止,那天四月一号,我以为他跟我开玩笑,直到他的司机打电话告诉我说项先生本人已经在内地不再回香港我才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
我有什么错呢?爱一个人不就是要和他天长地久?不就是要和他白头到老?那时候我才知道,他并没有对我动过半点心,分手分得如此决绝,让我看清他冷血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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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们的文估计是没有番外的,尽量正文写完,就算有番外也不会多(假如太长太多好几十万字的番外不如开个新文写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