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璃,深夜在男人房间出没,这件事没人告诉过你是不对的吗?”
“你又不是别人,你又不会对我有什么不轨企图。”
其实,要真有不轨企图才好呢。项璃嘴上说着这话,心里却在咆哮,麻烦你对我不轨企图一次吧某个男人!
许仁川听了她的话,放下手里的行李,“他人有没有企图,总不会直接告诉你,坏人脸上会刻着坏字?”
项璃眉眼弯弯的笑起来,扬着下巴,“坏人长什么样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仁川哥是好人。”
“隔壁屋去睡,听话。”许仁川吩咐道。
“说了睡不着就真的睡不着,你不是收拾东西呢吗,我陪着你呀。”
“那你就坐着吧。”?许仁川也不想和她多说,她不困,他可得收拾完了睡几个小时。每次他睡眠不足就会晕机,晕得很严重,完全影响精神。
他继续装行李,项璃就坐在那里,后来觉得无趣,就起身出了他的房间。
许仁川看了看外面,没听见什么动静,猜想那孩子估计是去洗漱睡觉了。
不一会儿收拾完了行李,他要去洗澡了。边解扣子边往浴室走,然后关上了磨砂门。他以为项璃去睡了,也没太在意房门没有关,谁知道项璃其实只是饿了去翻冰箱而已。
等项璃热完了牛奶,端着杯子回来的时候,进屋就听见里头水声。知道许仁川是在洗澡,她也没叫他,可是喝着牛奶的时候目光不受控制的朝那边看,磨砂玻璃里透着人影,里头光线充足,项璃能看到人的影子,那可是健康结实的男人身躯……
脸莫名其妙的红了,在想象许仁川身体轮廓的时候,有一种亲手触摸到了他肌肤的错觉。
里头水声停了,许仁川一定是洗完了澡。
其实项璃就是想跟他说句晚安,说完就去睡,她也没想过许仁川会是什么样一种样子出现在她面前,当那扇门开了,许仁川赤着上身出来的时候,项璃一下懵了。
那人就围了一块浴巾,松松垮垮的在腰部以下,上身完全没有遮蔽,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流下来,钻进浴巾里不见了。古铜色的皮肤,腹肌就像格子状的巧克力,那浴巾围了也跟没有围着没什么区别了,因为项璃的视线内,精壮的胯.部那么明显,浴巾单薄,她似乎已经能看穿里面的所有内容……她能明显的感到脸部发烫,那热度在往全身泛滥。
许仁川看到她也是僵在原地,那一刻,似乎时间都停止。
项璃手指紧紧的握着牛奶杯,杯口含在唇边,眼睛瞪大又大又圆,盯着许仁川。她喉咙里深深的咽了一口,不知道是在吞口水还是咽牛奶。
“看够了没有?”
良久,许仁川沉沉的开口,语气很淡,脸色也不好看。
他的声音打断了项璃的思绪,姑娘迅速回神,想说句话,可是一张嘴就被牛奶呛住,不停地咳嗽。
许仁川被她弄得很心烦,上前几步在她背上拍了几下,问她,“怎么样了?”
她摇头,“没、没事。”
“你怎么又来我房间了?”
“想跟你说晚安。”?项璃知道自己是闯祸了,惹了他不高兴,心里一直说完了完了,眼睛却盯着他,想要从他的眼神里看看,他是不是烦她了?
许仁川烦躁是烦躁,但不是烦躁项璃这个人,他只是觉得,这种半大孩子怎么这么麻烦,都说了好几次让她去睡了,她偏偏不,结果撞见他衣不蔽体,搞得气氛这么尴尬,他都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来改善气氛。
“好了,你已经说了。”
“仁川哥你会不会生气?”
她人都走到门口了,还转过头来问。
“生气什么?”
“我看到你身体了。”
“……”怎么这么啰嗦!
许仁川抹了下脸,冷笑,“要不要看得更仔细一点?更尽兴一点?”
“不看了不看了,晚安。”
那孩子吓坏了,嘭的关上门跑得飞快,几秒钟后,许仁川再一次听见更重的关门声,闭眼
,就不能轻点嘛……
项璃一夜好眠,许仁川同样。
不过,许仁川六点就从家里离开了,出门之前在客厅给项璃留了纸条:小璃,楼下往右方向是小区里的早餐店,起床之后去吃点东西。
落款:仁川哥。
项璃是七点钟起床的,学校离这里很近,公交车两个站就到了。
她看到了许仁川的留言,满心雀跃,全身上下就穿了内~衣裤,光着脚丫在屋子里转圈,还亲吻了那张纸条。她把纸条扔在半空中,憋足了劲狠狠吹气,那纸条连带着那个男人留给她的温馨,在这屋子中央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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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春节前夕,项璃放了暑假。
这学期不管是每个月的月考,模拟考,还是期末考试,项璃都考得非常好,找这种水准,项璃觉得自己是可以成功考进c大。
至于念什么专业……父亲让她学金融,母亲却说,女孩子总不能和男人一样,询问她的意见,想把她送到国外学音乐,觉得那样会造就一个人的修为和涵养。而项璃早在心里打定主意,她要考c大的冷门专业,历史系。
一方面是她自己对中国历史尤其是民.国那个时期非常感兴趣,二来,许仁川也是这方面的发烧友,上次在他家,项璃在他书房呆了一阵,居然发现他有半柜子关于史实研究的书。
也就是说,假如项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