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夏朵脑子轰的一声,心想这下子要彻底完蛋了!
对方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口中,与她紧紧的缠绕。
“唔——”她拼命的往外吐他的舌头,觉得会异常恶心,可意外的,想象当中的令人恶心的臭味并没有出现,反而有一股辛辣但又甘甜的味道在她口中弥漫,这味道她并不陌生,不,应该说是相当的熟悉。
无论是现实中或是梦境里,她都反复的贪恋的味道斛。
也是这三个多月以来,她梦境里常常会出现的味道,有他的梦里,周围都是黑暗的,他们总是在黑暗中撕扯,好像是一场一场永远都做不完的春~梦。
梦里的场景跟现在相似,隐约中仿佛是梦延伸到了现实里,让她分不清哪里是梦境哪里才是现实,她忽然就安静下来了,停止了挣扎,心想从这场装醉的般的现实中清醒,思绪却一味的往幻觉里头钻。
似乎连他是“歹徒”的本质都遗忘的干干净净了。
吻变的更加深沉了,四片紧密纠缠的唇难分难舍,周围一片寂静,卷过的风凉的像打在菜叶上的薄霜,吹过他们的身体却立刻融化成潮湿黏腻的水蒸气。
一切都陷入了无法自拔的翻涌里。
隔着衣服,气息滚烫,肌肤藏在毛衣里头,像是快要被煮开了似的粉红鲜嫩。
两人的身体像是随时随地会爆的气球,再进一步,就会炸的分不清你我,彻底融为一体。
身为男人,他忍不住往前顶去。
坚~硬的触感!
韩夏朵忽而愣住,舌头僵止。
随着她的动作,他的舌头也再动,两人的唇舌还没有分开,还在彼此的口中,似乎是可以随他再深一步,可,逐渐剥离出幻觉的她,已经逐渐清醒。
她推开他的脸。
“起来!”韩夏朵声音很冷很硬,却没有怒气。
尝过这“歹徒”的口水还不知道他是谁的话,她就是个二缺。
“你知道我是谁了?”低沉的声音在黑暗的特别好听,如同潘多拉轻轻撩动了竖琴,有一种致命的诱惑。
一般来说,女人听到这样迷人的声音,真的会从被困境中出戏的,莫名的就变了一场调~情,弄不好还有了期待。
“我知道啊,你是变~态的跟踪狂,蹲守在路边,伺机作案,你手法老辣,动作敏捷,一看就是个中高手,我—要—报—警!”韩夏朵口齿伶俐的嘲讽。
别以为整一句低沉的嗓音她就被折服了!
没门!
他的气息似乎又进了。
韩夏朵察觉到后,第一时间用手抵住:“还想要来是不是,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报警,不想上社会新闻头条的,不想把牢底坐穿的,就赶紧给我起来。”
他的身体依旧跟磐石那么压头。
“你觉得我能起的来吗?”声音里,带着一点笑意。
“你是脚瘫了还是脑残了,怎么就起不来了?”
“这里疼!”他的身体又往前顶着一下。
韩夏朵的下腹一阵滚烫,她不由的就绷紧了身体。
妈的,混蛋!
咬住唇,皱眉眉头,她缓缓的吐了一口气:“疼的话只有一个根治的办法,切了就不疼了,就跟拔牙似的,而且永不复发。”
“……会不会太狠毒了?”
“尼玛,我对你还狠毒?”韩夏朵忍不住爆了粗口:“郁锦臣你把我吓个半死,又各种猥亵调戏,你还他妈的顶来顶去,顶什么顶,以为我没吃过猪肉还是没见过猪跑,我就那么饥渴?告诉你,姐一点都不稀罕!”
如果脚可以动的话,她一定踢死他!
“我没说你稀罕,我只是告诉你我现在的感受,为什么你就那么激动呢。”郁锦臣一副无奈的口吻。
敢情,这还是她在意~淫他?
“别给我装疯卖傻,滚起来,我不要理你!”韩夏朵扭动着身体,以示抗议。
“不要动了!”郁锦臣掐住她的小蛮腰,这种感觉又让他想她体内的柔软,简直就是对他的折磨。
他自认不是一个贪色的人,却因为她变成了满脑子都是这种事情的人。
越想就越是想要再次亲身体验。
韩夏朵感觉气氛不对,她拍他的胸口:“到底是有完没完了,我是你前妻,你还当自已老婆似的对待可不行,我现在可没有义务为你去火,你千万控制住了!”
“韩夏朵,你真吵!”郁锦臣真想去捂她的嘴巴。
“控制住了,千万别冲动,这冲动是魔鬼,ròu_tǐ出轨不可原谅,你可是有头有脸,节操不能碎,裤裆不能随便开,请保持你的神秘优雅的唐僧气质!”
“住口,”郁锦臣打断她的话放开她的腰:“你赢了!”
他爬了起来。
韩夏朵连气都没有来得及喘,第一时间爬起来,男人这种生物可是不一定的,说不好一转身,他就觉得还是再压一压吧,那她可就完蛋的。
倾吐了一大口气,她觉得自已得救了。
这郁锦臣归根结底是个要面子有忌讳的人,她那么说他,脸面上他肯定过不去,现在黑漆漆的是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不过她直觉,他其实挺尴尬的。
两人各自站在菜地里整理衣服。
这场景妥妥的同村的翠花跟隔壁的王二小在菜地偷~欢的即视感,说要的高上大呢?韩夏朵想想都要醉了!
为了跟他划清界限,她站离他远一点。
郁锦臣走过去一些。
韩夏朵又站远。
“你怕我吃了你还是会咬你!”郁锦臣注意到她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