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她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
韩夏朵坐下来,用手掂了掂,分量很轻。
照片?验孕单?u盘?
她估摸着也就这几个花样了雠。
这女人嘛,想要达到挑拨离间的目的,都会用尽这种狗血的办法,也不想想,若是有证据,干嘛吧第一时间拿出来,非要拖到离婚后呢?
说白了,也不过是垂死挣扎。
韩夏朵从桌上拿了小刀划开快递的包装,掀开盒子。
盒子底下躺着一个白色的塑封袋,就像是电视里警察在案发现场用来装证物的塑封袋。
是什么?
韩夏朵困惑的皱眉,从里头拿出塑封袋,举到眼前。
看清楚了里面的东西她差点吐出来,因为这里头装的是一只避~孕~套,而套子里还有白色的液体。
老天哪,这冒牌货是不是心理变态啊。
她嫌恶的把东西又扔回盒子里。
放在办公室的手机又响了。
还的刚才那么号码,那么就是说电话还是冒牌沈凉烟打来的,韩夏朵接起电话,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就说:“你送我这种东西来是几个意思,该不会说,里面的精~液是郁锦臣的吧!”
看着她是小看她的创意了。
“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拿去化验,看究竟是不是他的。”沈凉烟的声音很淡定也很有底气。
“先不说别的,眼下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在跟郁锦臣戴~套啪啪过后,你把他用过的套给珍藏起来了?”韩夏多口吻中透着不可思议。
“我说了,我还没有自信,所以我留了,以备后患。”
“冒昧的问一句,你什么时候珍藏的?藏了之是你把东西放哪里了?要知道这玩意放的时间久了,那也是会干的吧。”
“哼——”沈凉烟冷笑一声:“看来你还是不相信,那何不取一点去化验化验呢?一个男人的精~液可比金子都难取,它必须通过某个途径才能拿到,我今天既然给了你,难道我会随便拿一个男人的给你吗?难道我就这么愚蠢吗?韩夏朵,我可以这么跟你说,等你验完了之后,我保证你笑不出来。”
韩夏朵并比被她的言语所惑。
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她悠然的反问:“你连我的问题都回答不了,你凭什么让我紧张?就凭这一枚不知是从哪个男人身上取下来的套~套?”
“那你敢化验吗?”
“你手上有这样的杀手锏,为何现在才拿出来?”
“若里面的真是锦臣的,那任何矛盾与理由都是苍白的,因为全世界没人能从他的裤~裆里取。”
“不合理即是疑点,有疑点就有阴谋。”韩夏朵停顿了一下,眼前望着前方闪过精湛的光:“沈凉烟,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阴谋吗?”
她敢这么说,那都是衡量好的。
反正她已经从窃听器中知道郁锦臣知道她是假冒的,也知道她跟郁锦臣复合的一大部分的原因是来对付她。
沈凉烟在另一头沉默了。
韩夏朵知道她也是在衡量,呵,她以为她窃听到了他们谈话的内容就稳操胜券了,可她不知道,被反侦察的他们也是控制这场游戏的人。
“我的所有阴谋都是因为我爱锦臣,我不像你那么忍不起,我虽然失去了记忆,可我回归的这几个月,锦臣给我的心灵跟身体上关爱让我重新又找回了爱的感觉,你不要以为他现在抛弃我把你又找回来就是爱你,这男人嘛永远得不到的最好,你我不过是张爱玲笔下的白月光与朱砂痣,谁知道你这颗朱砂痣何时会变成蚊子血呢,离婚结婚,结婚又离婚,分分合合,那都是瞬息万变的事,还有一点,千万别相信男人那张嘴,男人所有的话目的都只有一个,就是玩~弄你的感情,玩~弄你的身体。”
“你说的很对,只是你既然都通晓这些道理,怎么还留在郁家,爱着郁锦臣呢,这不知道况且能叫天真,那明知而故犯的人算不算是犯贱呢?”
“如果我犯贱,那你韩夏朵当初走的决绝,如今被锦臣三言二语的甜言蜜语就哄回家的女人又叫什么呢,难道就不犯贱了?还不是借着爱的名义来犯贱!”
最后的那句话让韩夏朵身心微微动摇了。
那正是她心里过不去的那个疙瘩。
在骨气跟爱之间,她又一次坐了那个傻瓜,可说好听点是傻瓜太天真,可说难听点不就是屡教不改,自己犯贱嘛,她本是应该要坚定的拒绝他的爱,然后走自已的路,可当天她还是因为一意的恍惚,让她像个义无反顾的白痴,去投奔爱情。
或许她是错的。
却也许时光倒退一回,仍然会在那种心情下做出一样的选择。
“没话说了吧韩夏朵,你跟我没什么区别,现在是你胜了我,可谁知那天你又会输呢?”沈凉烟在那头乘胜追击。
韩夏朵回过心神,淡淡的吐了一句:“你自已心里应该很清楚,不管我是输是赢,你,都输定了。”
“呵,夏朵,韩夏朵,你还不明白吗?男人为了得到眼前想要的,可以耍任何花样,说任何谎言,我,不过是被牺牲的棋子,我只要我能够留着郁家,我就还有机会,我们就慢慢的较量吧,盒子里的东西不要扔掉,我劝你最好检验一下,哪怕是买一个心安不是吗,今天我心情不好,有你陪我聊了这么久,我舒心了不少,那就先这样吧,我们家里见!”
电话挂断了。
盯着盒子里的作呕品,韩夏朵沉思起来。
她不相信这是郁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