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国内的情况就是这样,只要派兵堵住来往的路口,连绵不绝的大山就成了一道难以跨越的屏障,虽然每隔一段时间仍然会有零星的人穿过大山进入胡齐斯坦省,然后再胡齐斯坦省领到遣返的粮食,但更多的是永远的留在了大山深处。面对如此险恶的境地,任然有很多活不下去的波斯百姓愿意拼搏这一回,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波斯政府准备对胡齐斯坦省动手为止。
徐卫在从英国政府的口中获知波斯政府的动向后便让人放开了边境处的哨卡,然后以胡齐斯坦省官方的名义将要穿过边境的百姓集合在一起。随后给他们提供一批粮食作为活动经费再带领巴布教的毛拉进入临近省份,向当地的百姓宣传巴布教的教义。
邻省的诸侯早已经被胡齐斯坦省内的巴布教搞得人心惶惶,为了遏制这种教义的传播,恐吓治下的百姓,他们用最残酷的手段杀害了很大一批自发加入巴布教的教民。在如此的铁血统治下才将刚刚露头的巴布教扼杀于摇篮之中。
正所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以巴布教的教义对百姓的诱惑自然不是残暴的镇压所能够销声匿迹的,百姓们虽然在名义上依然将原来的信仰挂在心中,但内心更加倾向巴布教,也更加期盼胡齐斯坦省内的巴布教能够传播到自己所在的地方。
徐卫开放巴布教的传播在临近的省份引起了极大的反响,在胡齐斯坦省的巴布教毛拉的引导下百姓们纷纷加入巴布教,同时又因为诸侯将最精锐的兵力都在讨伐胡齐斯坦省的政府军那里,没有足够的力量遏制愈演愈烈的巴布教传播,致使巴布教的传播在各地如病毒一般肆虐。
洛雷斯坦省作为政府军通往胡齐斯坦省的必经之路,徐卫自然做了重点照顾。派遣了大量的毛拉带着更丰富的粮食进入这片地区,这些毛拉没有军队的支持自然不敢提出强行收回地主和各诸侯们的土地,但每一个加入巴布教的教民都能够领取一份粮食。
波斯国内的诸侯有自己的军队,下面的地主们自然也有自己的武装力量,在以前的时候这些武装力量是镇压巴布教传播的主力,不过现在大战在即,这些地主的绝大部分武装力量都被当地的诸侯征收上去,留下的武力也仅够为这些地主看家护院,不足于镇压愈演愈烈的巴布教,这让巴布教的传播达到肆无忌惮的地步。
在徐卫的军队乘坐火车到达安迪梅什克市的时候。靠近胡齐斯坦省的地区绝大部分的农村百姓都成为了巴布教的教民,这些人在胡齐斯坦省派出的毛拉的领导下不仅大量破坏当地的道路设施,还从这些教民中选取一些青壮组建了无数支民兵部队,这些部队以七八个人为一个小队专门借助对地形的熟悉偷袭那些落单的政府军士兵。同时还负责为徐卫的军队提供政府军的情报。
面对当地百姓的偷袭,政府和诸侯们的联合部队对当地展开了更加残酷的报复,军队只要抓到破坏道路或者杀害军队士兵的百姓通常都会讲他所在地整个村子的百姓全部屠杀,这种做派更是引起了百姓极大的愤慨。
徐卫现在的状况与当年后金面对大明围剿的萨尔浒之战颇有相似之处,当年明朝兵力方面有宣府、大同、山西三镇精骑约三万,延绥镇、宁夏镇、甘肃镇、固原镇四处兵力两万五千人。四川、广东、山东、陕西、北直隶、南直隶联军两万人,浙江善战浙军步兵四千,永顺、保靖、石州各处土司兵、河东西土兵七千人,盟友海西女真叶赫部军一万人,朝鲜军一万三千人,总计十一万多人,这种情况和现在的波斯政府军差不多,都是是一个大杂烩。
当年大明的军队除了宣大一带的三万精骑和抗倭用的四千浙兵,其余的军队都是紧靠家丁支撑起来的豆腐军队,属于只要将那支稍微强悍的家丁部队击溃就会取得胜利的军队,而此时的波斯军队除了英国训练的那部分军队和在立宪革命成功之后还没有解散的革命费达依部队,其余的也只能算是杂牌军。
而现在的徐卫与当年的努尔哈赤也有很多相同的处境,于是徐卫决定效仿当年努尔哈赤采用不管几处来,我只击中攻一处而大破明军的策略,率先主动出击,趁着波斯政府军还没有合围的空档,将波斯政府军的三路大军一一击溃。
波斯政府军总司令西尔达尔也是一个知兵之人,他知道军队分成三路有力量分散的风险,所以他在军队行军的时候规定三路军队相距最远的距离不得超过二十公里,这在山路之中通常是一天的路程,可以让部队在收到袭击的时候能够及时得到支援。
在无线电台还没有实现短波远距离通信的情况下,军队之间的联系通常都是通过快马传播,而波斯境内多是牧民,自然不缺的就是战马,于是西尔达尔在军队出征的时候特地组建了一支能够在山地间穿行的骑兵,骑兵的坐骑自然要选取一些适于走山路的矮小战马。
波斯政府军之所以将军队分成三路,自然是想要加快军队的行军速度,而在攻击胡齐斯坦省的时候为了保持最大的战斗力肯定会将军队汇集在一起,所以徐卫想要乘波斯军队分散的时候主动出击自然在波斯政府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