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金天霸的女儿金霞,你说我们有没有仇!”女刺客金霞对徐卫愤恨的说道。
“金天霸?金天霸是谁,我得罪过他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徐卫疑惑的问道。
“人家指名道姓的来杀你,怎么会认错你了,”文慧反驳道。
“我们是江西帮金家的人,我爹金天霸就是江西帮的帮主,你领着人把我们江西帮的兄弟都抓到你的煤矿上,你不会忘记了吧。”金霞气愤的说道。
“你是说江西帮,我有印象,那个大胡子原来就是你爹,听说他脾气挺大的。”徐卫终于记起来有这么一个人了,倒不是因为他是什么江西帮的帮主,而是这人在矿上就是一个刺头,不太服管教,而且又皮糙肉厚的连监工的鞭子都不能奈他何,又碍于徐卫的交代不敢打的太厉害,于是就将这件事报给了徐卫。
对于这种能够忍受ròu_tǐ疼痛的真汉子,徐卫向来不喜欢在ròu_tǐ上寻找他们的弱点,更多的是对他们精神上的惩罚,于是徐卫就让矿上的监工将他关在小黑屋内,还吃好喝的,就是不给他说话,也让他看不到任何任何东西,听不到任何声音。
在ròu_tǐ上百折不挠的汉子谁知竟然没有撑过二十四小时就崩溃了,放出来后变得非常非常的听话,再也不敢和监工们顶牛了,一时之间大家也对想出这种方法的徐卫产生了莫大的恐惧。
听到徐卫说对自己的父亲有印象,金霞焦急的问道:“我爹还好吧,你们有没有打他,他是不是吃得好,睡得好?”
“给我徐卫做工的人我是不会在这方面缺少他们的,虽然他们在某种程度算是我的敌人。”徐卫自豪的说道:“你爹其他的都好,就是脾气太暴躁了,经常和矿上的其他人打架,不过经过我的批评教育,这种状况已经很少发生了,他现在已经是矿上最听话的工人了。”
“你们是不是打他了,你这狗贼,我不会放过你的!”金霞听到向来脾气暴躁的父亲经然在矿场非常听话,肯定是被矿上的人打了,于是刚平息的情绪有激动了起来。
“停!停!停!”徐卫按住想要发狂的金霞解释道:“我徐卫向来是喜欢以理服人,我既没打他,也没骂他,就是让人给他准备了一个小房间,也不让他干活,就让他在里面反省,第二天他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从那以后他就非常听从矿上的安排了,也不在与人打架了。”
“你说的是真的?”金霞明显不太相信徐卫的解释。
“你都成我的阶下囚了,我骗你还有意思吗。”徐卫一脸无奈的说道。
“我求求你放过我爹吧,只要你放过我爹我做牛做马报答你。”金霞也不太确定徐卫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她知道不管徐卫说的是真是假,自己的父亲呆在那个地方总是在受罪的。
“你是会耕地还是会拉车,还做牛做马,”徐卫对她的条件不屑一顾。
“你怎么还是总是欺负人家女孩子,你看人家多可怜的一个小姑娘,你就当发发善心,把人家的爹放了吧。”文慧在旁边实在看不惯徐卫的行径,开口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