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楚茯苓疑虑的望着他,并未接过盒子。
“听话,收好,千万不能让别人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即使洪拳一脉的人知道是你拿的,也定会认为你已经将此物交给师门。不会想到在你的身上,听为师的话,收好。”傅博润慈爱的将盒子交到她受伤。
“师傅。”楚茯苓红了眼眶,她给师门带来了一个巨大的隐患;师傅却想到了保全她,泪水落在沉香木盒子上,“师傅,您放心。徒儿定好好保管它的,一定不会让它落入他人手中。”
有空间这个储存器,除了她,还有谁能找得到崆峒印!
“嗯,这件事只有天知你知,为师知,连秦川也不能说。”不是他不信任左秦川,只是,有时候,知道的越多,危险越大。
“徒儿知道了,师傅,您放心。”楚茯苓将沉香木盒子放进背包里,明眸之中杀气骤现,“师傅,您叫左秦川进来吧!今天我们就回庄园;徒儿要试试,看能不能与杭郁霖达成协议,若是不行,就灭了他。”
“别滥杀无辜,即使你杀了他,也无济于事;杭郁霖是北方洪拳一脉派出来的人,他们内部自然知道这个消息,一旦杭郁霖死亡,会让他们狗急跳墙的。到时候,左秦川的麻烦更大。”傅博润轻声劝道。
楚茯苓全身一怔,师傅说的对,北方洪拳一脉的人现在恐怕已经知道与黑手党发生帮战的是暗门了;左秦川已经成为他们的目标,杭郁霖一死,必定会将这一桩罪过强加在左秦川头上。
一旦他们狗急跳墙,放出崆峒印在左秦川手里的消息,对于左秦川而言,便是灭顶之灾。
是她想的不周了!
“我明白了,师傅,我会找到办法的。”明眸之中闪过决绝的神色,这事因她而起,便由她来解决。
傅博润看着她找到方向,放心了些许,“嗯,你一向聪慧,别为了一些事情沾染无辜的杀孽,对你往后的修行都十分不利。”
“我明白了,师傅。”楚茯苓郑重的点着头。
傅博润含笑颔首,摸了摸额她的头顶,“这才是为师的徒儿,聪慧却不失方向;为师去唤秦川进来。”话音落,傅博润直起腰身,来到房间前;伸手拉开房门,对立于房间外的男人道:“进来吧!”
左秦川猛然转身,望着傅博润,“师傅。”
“嗯。”傅博润微微颔首,侧身让左秦川进入房间。
左秦川走进房间,直奔塌前,关切的问道:“茯苓,累不累?”
楚茯苓含笑摇头,“不累,抱我回院子吧!收拾一下,立刻回庄园。”看着他认真、关切的俊脸,笑靥中夹杂着幸福的韵味儿,让看之人回味无穷。
“你刚醒来,身体能承受的住吗?”左秦川担忧的望着她,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她心酸不已,“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
见她神态间不似作假,便欣然点头应下,“好。”弯腰将她横抱在怀,走到傅博润身边时,有礼的对傅博润道:“师傅,今天我就带着茯苓和几个孩子回庄园,若是师傅有空,欢迎到庄园来看望他们。”说完,从傅博润身边走过,抱着她出了傅博润的房间。
这话一出,楚茯苓微讶,随即化为一抹满足的浅笑。
别说楚茯苓惊讶,连傅博润也啧啧啧称奇,“原来这臭小子还知道些礼数啊!不错,有变化,还是好的变化。”虽是为了徒儿,但,能让左秦川将话说这个份上;足可见他对徒儿的用心。
左秦川抱着她回到小院子,便吩咐手下将杂物房的行礼都拿了出来;又给几个孩子收拾了一些行礼,这才踏上了回家之路。
回到庄园,着实让单叔惊喜了一把,“少爷,夫人,您们回来啦!夫人的身体怎么样了?治好了吗?”
“多谢单叔关心,我的身体没有大碍了,只是要耗费了时日罢了。”楚茯苓笑着应道,对于单叔一向对她的爱屋及乌,已经习以为常了;因为左秦川的缘故,单叔一向对她关心有加,许多时候,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左秦川通常都是个摆设。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夫人,您先歇着,我去叫厨房的人准备人参鸡汤。听说您这次伤的挺重的,这回可要好好补补了。”说完,单叔风风火火的往厨房的方向跑去。
看着老当益壮的单叔,楚茯苓眉开眼笑,“单叔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再次见到单叔,好似过了许久一般,有一种重见古旧的感觉。
左秦川但笑不语,走进大厅,将她放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累不累?身体吃不消的话,我们先上楼歇着;等人参鸡汤准备好后,我叫你。”
“没事,能撑得住,等喝了人参鸡汤后;再沐浴一番,喂了孩子们再休息。他们也有半个月没见到我了,这么久不吃母乳,他们都快忘了母乳的味道了吧!”说到此,心底升起一股惆怅来。
“不会,他们敢忘记你,我就揍他们。”左秦川抬手拂去她紧蹙的眉心,拿起沙发上的小枕头,放在她的背后,“靠着歇会儿,节省些体力。”
“嗯。”楚茯苓乖巧的靠在小枕头上,舒服的找了个位置,斜靠在沙发之上;抬头见,便见左秦川命宫处的黑暗已经涌现,心下大惊,“秦川,这半个月,你有没有出去过?或者见过什么人?得罪过什么人?有没有可疑的事情发生?”
天哪!劫数居然加快了,是谁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