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眸色也是一冷,看了看青年男子,出口道:“不好意思,先生,这个物件是在下的;能否将它还给在下了?”
青年男子眉头紧皱,一张阴沉美的俊美脸庞布满不悦,将佛骨舍利紧握在手心,“难道老板拿出这物件,不是拿出来卖的?”
这人是打算明抢了?楚茯苓不悦的颦眉,冷冷扫了他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起一脚,便将男子踹翻在地。/蹲下身,抢出男子手中的佛骨舍利,交给老板,“老板,这东西,你放好了,别让有心之人得了去。”
“小姐,这物件已经露了面,恐怕是保不住了;送给姑娘吧!”老板皱眉,眼底是深深的担忧;今日是他有欠考虑了,本以为平常人不会认出佛骨舍利。没想到,不过是被人过手了一趟,便引起了争端。
楚茯苓见他不是大富大贵的面相,也就是富足而已,心下明了;他是想做个人情送给她,即使她现在抢回了佛骨舍利,也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倒不如将佛骨舍利送给她,还能换取她的人情。
不过,他们修炼之人最忌讳因果,想了想,从背包里掏出一块古朴玉佩;送到老板手中,“老板,我以这块玉佩与你交换吧!”顿了顿,可以压低音量,以两人可听的音量道:“这块玉佩被我加持过,虽不及佛骨舍利,却也不必佛骨舍利差。”
毕竟,佛骨舍利没有加持过,只是那么戴着。
“好。”老板眼底闪过欣喜之色,一件宝物心知留不住,用这块看起来不起眼;却暗藏乾坤的玉佩交换最好不过。
青年男子痛苦不堪,却又叫不出来,声道似被人封锁了一般。
交易好的楚茯苓,看了一眼老板,又看了看痛的不能自己的男人,暗暗摇头;这年头,有点势力,便以为老子天下无敌,只是在作死而已,“老板,我们走后,接下来一个月时间;您最好关门闭客,一个月后再开业,相信业绩会更上一层楼。”
老板十分不解,却也有一种直觉,相信她没错;于是,毫不犹豫的点头,“好,多谢姑娘指点。”
“不必。”楚茯苓淡淡一笑,扭头瞟了一眼林阗,“林师兄,带上东西,我们回去吧!”今日挑选的古玩数量和效果十分可观,又发生了这一场意外;没必要继续逛。/
林阗含笑点头,笑容中透露着一股虚弱,伸手抱起古玩;便同她走出珍宝阁,两人众目睽睽之下,伤人离去。
“楚师妹,那人不是个善茬,等他缓过劲儿;找不到我们,恐怕会找哪位老板的麻烦,到时候,后患无穷啊!”
这件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间接由他们引起的;若,让一个凡人为他们承担,他自认做不到。
“不,那人在一个月内势必会落魄,他得罪的人可不少;到时候,他还能找老板的麻烦?”楚茯苓神秘一笑。
“原来如此,难怪楚师妹会叫老板躲上一个月,高。”林阗嘴角微扬,笑意浮现眼底,“楚师妹是怎么推演出来的?”
楚茯苓笑着高深莫测,“心底推演的啊!”
林阗一震,前进的脚步也顿了顿,重新迈开步伐;与她并肩而行,“也对,师妹都达到了炼神还虚的境界了,心里推演也不是难事。”
还真信了?
“哈哈哈……什么心底推演啊!不过是从哪个男人的面相上看出来的,他的财帛宫黯淡无光;而一个顽固子弟财帛宫黯淡无光,只能是家族败落,他才得不到钱财。”楚茯苓朗声一笑,笑声清脆悦耳。
林阗面部一僵,随即化为无奈,“没想到你还是这性子,捉弄师兄很开心?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还这么顽皮。”
“这可不能怪我,林师兄也不是不知道,推演一个人的命运有多复杂;师妹虽是炼神还虚境界,短时间内,却也做不到啊!这是常识,好不好?”楚茯苓颇为鄙视的侧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往前走。
两人走出古玩街,找到小车,拉开车门坐进车内;林阗将手中抱着的箱子,放到后座后,方才坐上驾驶座,驱车离开。
车里,林阗无奈而又宠溺的摇着头,“楚师妹知道今日那一包小飞刀,要如何收服吗?以我的能力,想要收服它,恐怕很难。”煞气太重,不是他能驾驭的。
第一次,听见他如此说,不由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方才明了,他是被那股汹涌的煞气震慑了,“林师兄,你不能怕它,你只能克服它;若因它而产生阴影,对你往后的修为,可是极为不利的。”
修炼道路上,最忌讳瞻前顾后,心中有所畏惧;也会形成一种心魔,无形之间,让你退缩。而退缩的次数多了,便会成为习惯,习惯是最可怕的东西。
“其实,收服它并不难,以林师兄如今的修为;以自身丹田内的元气,配上自身精血一同喂养,成功的可能性会大许多。”当年,她是在形势所迫之下,收服的青铜剑;当时的因素太多,她也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才收服的青铜剑。
可,她不会告诉他这些,那只会让他心里产生阴影;同门师兄弟间,她不忍心让他几十年修为,止步不前。
林阗专心致志的开着车,眼底却露出深思,他也知道;他的性格有些优柔寡断,做事不够狠绝,心性虽好,却也是一个致命的弱点。
两人都未开口,一时间,小车内寂静一片。
良久,小车开到暗门分堂外停下后,方才郑重的开口,“楚师妹,你说的我都懂,我会试着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