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法,可行事可行;只是,这样一来,天星门内会多出不少争斗时间来,不利于你以后管理。”傅博润一针见血的指出了此法的弊端。
楚茯苓煞有其事的点着头,“徒儿想过了,针对法器的奖励;还得制定一个制度出来,不仅仅是听一人所言。即使是下面的人,有阳奉阴违者,我们也能第一时间知晓。”
“既然你都想好了,那就按照你所想来施行;为师老了,是该退休了,脑子也不如你们年轻人的灵活了。”傅博润含笑点着头,语气之中尽是欣慰。
能有什么比,教导出一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徒儿,更让做师傅的欣慰的?
“师傅,你可一点都不显老;其实,师傅,徒儿还想再逍遥几年呢。”楚茯苓一脸讨好的说着,她确实像逍遥几年;可想想前世,师傅为了师门操碎心,大限将至,却修为难进。
傅博润抬手指着她,动了动,“你啊!想算计为师还是怎么的?为师当年可是说过,不会帮你教导小傅浪的;可,你算计着为师帮你教导小傅浪的事情,为师可没有说什么。”
可不是么!小傅浪确实被师傅调教过,并且,每次的时间都不断;不止小傅浪,还有三个宝宝也同样如此。
“师傅,您老当益壮,对教徒弟有经验;徒儿不是想着物尽其用嘛!四个孩子的资质,您也是知道的,不好好学,可就浪费了。”楚茯苓真诚的说着,倒是让傅博润不好再追究。
点着她的额头,无奈又宠爱,“你呀!想偷懒就直说,为师还能不接这活?四个小子都是好样的,这段时间,为师教导他们;进步很大,接收能力很强,可见你的启蒙做的好。”
玄学多数是枯燥的,需要记下的知识太多,太广泛;四个小子小小年纪,不管平常多么喜欢玩闹。可,只要接触到玄学的东西,都能沉下心来学习。
这一点做的很好,也少了他许多麻烦事。
楚茯苓扬了扬下颚,明艳的脸庞上,满是自豪,“那是,四个宝宝都是乖巧懂事的,不管他们怎么玩闹;听话就是好的,越是喜欢玩闹的孩子,长大后,脑子才会越是灵光。”
“就像你吗?”傅博润睨着她,眼底满是笑意。
“嘿嘿。”这话让她怎么说?
“你个丫头,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你们坐了半天的飞机,赶紧回去歇着吧!你想出的法子,也尽快实施,争取在你接任前完成。这也算是你为接手天星门,做的一件功劳。”傅博润拍着她的手,颇为欣慰的说着。
楚茯苓松开他的手臂,笑眯眯的说道:“是,师傅,您放心;我会尽快完成的,那徒儿就先回去了,师傅也早些歇着。”
“好。”傅博润笑着回道。
一直沉默,听着他们谈话的左秦川,这时,从椅子上起身;恭恭敬敬朝他行了一礼,“师傅,告辞。”
傅博润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徒弟女婿越来越得他的心;对他唯一的徒儿四年如一日,这一点,是他最为满意的,“去吧!”
两人相携走出大厅,回到小院;推门进入黑漆漆的房间,两人好好沐浴了一番,方才上床歇下了。
这一夜宁静而温馨,左秦川静静揽着她入睡。
竖日,天至微明,楚茯苓醒来时;左秦川仍在睡梦中,轻手轻脚的起床,洗漱一番,出了房间。
来到宝宝们睡得房间,推门而入,便见大娃和小傅浪已经醒了过来;正揉着他们的小眼睛,打着哈欠,萌萌的小模样,直接软了她的心。
“小傅浪、大娃醒了?要不要再睡会儿?”楚茯苓走上前,蹲在他们身前;这是她从书籍上了解到的,在孩子们前面蹲下来,能让孩子放下戒心的同时。也是对孩子的一种尊重,表示他们都是平等的。
“师傅/妈妈。”小傅浪和大娃一个激灵,见是她;眼睛不揉了,瞌睡没了,一下子扑进她怀里,“妈妈,你怎么来了?蠢爸爸呢?”
“你不是不喜欢你们蠢爸爸吗?”楚茯苓捏了捏大娃的小脸蛋,一手揽着一个软软的宝宝。
小傅浪笑眯眯,一脸幸福的窝在他怀里。
大娃肉呼呼的小脸上,也挂满了笑,“才不是呢!我们也喜欢蠢爸爸的,蠢爸爸会带我们骑大马;还会配我们玩,虽然每次蠢爸爸都会输给我们。但是,我和弟弟们都不嫌弃他。”
楚茯苓好笑不已,那小脸上满是得意和骄傲,明明很喜欢左秦川输给他们;也未左秦川输给他们很是得意。
“是吗?”
“当然是了。”大娃理所当然,毫不犹豫的应着。
楚茯苓笑了,这才是她的孩子,彼此间的争夺可以有,但是不能小气,不能心胸狭隘,“可是,你们蠢爸爸可不知道,你们喜欢他呢!”
“不知道才好呢!为什么要他知道?”知道就不好玩了,和蠢爸爸之间的争夺,是他们兄弟最爱做的事;他们虽然也喜欢蠢爸爸,却更喜欢妈妈。
面对妈妈要被蠢爸爸野蛮的抢走时,他们也会奋起反抗的;虽然,现在的争夺少了,但是,他们不想缺少这种乐趣。
楚茯苓一阵无语,拍了拍两个孩子的后背,无奈的说道:“你们喜欢蠢爸爸,蠢爸爸也是爱你们的;可你们一个都不表达,你们和蠢爸爸的感情,就没办法进一步。父子/女间和母子/女间的亲情,是人世间最难以割舍的感情,也是最难得,最纯洁的感情;妈妈希望你们能够珍惜。”
“是吗?”大娃歪着小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