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天星门新的规章制度已全部速印出来;各个分堂口分发下去。
傅博润表示很满意,“茯苓,藏宝阁也已经整顿完毕,所有法器都已规整;五天后,便是接任大典,你也要做好准备。”
楚茯苓坐于左侧第一个位置,含笑应道:“师傅放心,徒儿已经准备好。”
“如此便好,近来左秦川日日不见人影,他的事情忙完了吗?你接任大典,他必得到场。”傅博润坐于高位,端起放在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神态轻闲,颇有些悠哉之意。
“快忙完了,今天应该能收尾。”
“妈妈,我修炼完了。”一道稚嫩的声音传来。
楚茯苓扭头望去,便见四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相继走进大厅;明艳的脸庞之上,不由扬起一抹淡笑,“今天师公布置的任务都完成了吗?”
三娃扯了扯身上的小唐装,一本正经的咳嗽两声,扬声道:“妈妈,我们是你的儿子,你的徒弟;完成这么点任务,简单!”
“哟,咱们小三这么厉害啊!”傅博润一个忍俊不禁,轻笑出声来;温润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嘿嘿,师公......”三娃见上座老头一脸揶揄,羞涩一笑,挠挠小脑袋。
傅博润好笑的摇摇头,朝他招招手,“臭小子,过来。”
“师公。”三娃步履轻盈,平稳的上前;清澈黑亮的双眸我中带着疑惑。
傅博润抬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将他满头的小碎发揉乱,“谁教你说方才那番话的?”
“那番话?”三娃不解的眨了眨眼,满脸懵懂无知。
“方才那番豪言壮语。”
三娃恍然大悟,“电视上学的,师公也要学么?”
傅博润含笑摇头,拍了拍他的小脑袋,语重心长的说道:“方才那番话,万不可拿到外面去说,知道吗?”
“为什么?电视上都可以这么说的啊?”三娃茫然了,皱着小眉头,纠结着,“电视上这么说,那么多人看,别人都能说;我为什么不行?”
傅博润抬起头来,扫了楚茯苓一眼,无奈笑道:“茯苓,三娃这个问题小孩儿就交给你了;往后,少让他们看那些浮夸之物,对他们身心有影响。”
“师傅,几个小子鬼精鬼精的,他们若是想看;徒儿也拦不住不是。”楚茯苓摊开双手,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儿。
傅博润一愣,转念一想,确实如此;也就作罢,“罢了,往后多注意一些便是,不能让他们走弯路。”
楚茯苓但笑不语。
小傅浪、大娃、二娃走到她的身边,一人抱大腿,一人拉手,一人依偎在她怀中。
小傅浪仰着小脸,见她笑而不语的样子,便开口安慰道:“师傅,您别担心,以后浪浪帮您管着弟弟们;不让他们看电视,让他们多多修炼。”
“浪浪乖,那以后师傅可就靠你了,一定要管住弟弟们。”楚茯苓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三个小子的能耐,她还是清楚的。
“师傅放心,徒儿一定管好弟弟们。”小傅浪异常认真的点头,眼里透露着坚定。
这一刻,她方才惊讶的发现,小傅浪并非是安慰她而已;那眼底透露出的坚定,明确的告诉她,他不是说着玩的。
楚茯苓心下歉疚,揉了揉他的小肩膀,“浪浪,他们若是不停你的话,就狠狠揍他们;揍坏了,有师傅。”
“好。”小傅浪笑的开朗,满口应下。
傅博润满意的笑着,将三娃拉到怀里,抱着他,对四人道:“傅浪,大娃,二娃,三娃,你们要知道;从你们出生那一刻开始,你们便没有骄傲和轻狂的资本,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却万万不能说。”
大娃皱着小眉头,“师公,什么是轻狂和骄傲?”
“轻狂就是指你们在说话、行为举止,以及看待事物时的态度,比较轻浮、狂妄,不知天高地厚。而骄傲则是自以为了不起,其实你们什么都不是。”傅博润下了狠药,现在几个孩子正是学习阶段,最是容易纠正错误。
“什么都不是吗?”大娃和二娃低下头,呢喃了两声,陷入沉思。
而小傅浪则似懂非懂的点着头。
楚茯苓见此,来了一剂温和的药,“你们师公的意思是说,做人应以谦逊为原则;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自满,从而固步自封。在为人处世上,应以不同的角度考虑问题,从而选择最适合的一个方法。”
大娃抬起小脑袋,恍然顿悟,席地而坐。
“咦!这小子,居然顿悟了。”傅博润颇为惊讶,回过神来时,眼里却有着难掩的喜色。
楚茯苓满意的点点头,看了一眼席地而坐于脚边的大娃;将二娃和小傅浪拉起来,走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大厅内,一时间寂静无声。
大娃的身体渐渐比元气所包裹,形成一个朦朦胧胧的雾圈;大娃的身影也在浓郁元气影响下,变得影影绰绰起来。
傅博润放下三娃,“去你妈妈那里,别惊扰了你大哥。”
三娃无声颔首,松开他的手,走到楚茯苓身边,依偎进她的怀里。
在场的人都明白,顿悟对于一个修炼之人来说,有多么重要;因此,都自觉的闭口不语,只默默观察。
傅博润悄然无息的行至大娃身前,蹲下身来,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观察起来。
‘啵......’一声,大娃明显感觉到体内的瓶颈有了松动;赶紧按照以往妈妈所言,迅速吸收起周围的元气来。
元气源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