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左秦川未说重话,四个小子仍然放不下,“谢谢您,爸爸/师丈。”
楚茯苓欣慰的笑了,摸摸他们的小脑袋,“宝贝们,你们还需知晓,在爸爸妈妈和师傅眼里;你们都是好孩子,即使你们犯了错,知错能改,我们依然会爱你们。”
“真的?”大娃兄弟三人猛地抬头,双眸亮的惊人。
小傅浪则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当然是真的。”楚茯苓给了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三个小子脸上浮现了笑容,“我们知道了,妈妈,我们也爱您。”
楚茯苓笑眯眯的点点头,揉了揉他们的小脑袋,“走吧!我们去山林深处看看。”
左秦川主动上前一步,将她的柔荑从小傅浪头上拿起来,攥在手心;拉着她往前走,回首朝四个愣愣的小子,“跟上。”
四个小子猛然回神,赶紧小跑跟上。
一家六口朝着山林深处,越走越深,楚茯苓脸上的轻快越发明显;显然此处的空气,十分得她欢喜。
“这片山林,当初建造别墅群时,本是打算清理的;后来,遇到你,把你带回家后,隐约觉得这里有用,就一直留着了。”左秦川望着斑斑点点的阳光,俊脸之上,满是笑意;连那眉梢也带上了愉悦之色。
楚茯苓被他如如起来的一句话,弄的脑中一懵,随即转过弯儿来;朝他灿然一笑,“谢谢你。”
“我们是夫妻。”
是啊!我们夫妻,不用道谢。
楚茯苓明眸之中映射着感动的色彩,随即扭头,掩饰这突如其来的感情;压制住情绪,淡淡点头,“嗯。”
得到这一个字,比得到任何东西都要让他欢欣雀跃。
左秦川握住她小手的大掌紧了紧,性感的唇角勾勒出一抹温柔的笑来,“走吧!我们/”
跟在后面的四个小子嘴角抽抽,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到了鄙视;居然用这招来勾引他们家母上大人,偏偏,他们家母上大人还就吃这套。
“左秦川,你看那里。”
左秦川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便见一个小山丘,什么也没有;闭上眼,凝神静气,一股阴冷之气铺面而来,“在太阳光下,还能这般冷。”
“也不能说是在太阳光下,这里可是被树枝密布了,不易见光;因此,这里的阴气汇聚不散。”楚茯苓面色平静,望着拿出阴气汇聚不散之地,叹了口气,“幸好你没让人来覆平此地。”
这般重的阴气,普通人不能碰,一碰便会七窍流血而亡。
“嗯,为夫的决断能力还是不错的。”左秦川一本正经的说出让人无语的话来。
楚茯苓朝他斜睨一眼,冷笑道:“你怎么不说,我是福星呢?”
左秦川低头邪肆一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俯身在她那白皙圆润的额际上印下一吻,“好好好,你是福星,为夫多亏了老婆相助。”
楚茯苓耳根微热,收回斜睨的双眸,“这处的阴气已经有些气候了,下面可能埋葬了许多尸体;不能动啊!”
“那就不动呗,谁倒霉,谁知道。”左秦川漫不经心的说着,揽着她的肩头转身往回走,“真扫兴,本想在山野之间走走,没想到遇上了这事儿;走,随为夫回去睡觉。”
四个小子看了一眼那处小山丘,兄弟几人面面相觑,三娃问道:“傅浪哥哥,这里真的阴气那么重吗?”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很冷,我还看不到阴气呢。”小傅浪摇着头,神色黯然的盯着那处看了两眼,推了推三人,“走了,回去了。”
三个小子撇撇嘴,“知道了。”
一家六口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哟,小茯苓,这是怎么了?才去这么一会儿就回来了。”宋天华蹲在别墅墙角,正在扒着什么东西。
“宋师叔,您在做什么?”从左秦川的怀里走出,来到宋天华身旁,蹲下身来。
宋天华拿起手中的一株小草给她看,“你看,这是别墅墙角长出了一株连钱草的幼苗。”
楚茯苓观察了那个缝隙片刻后,回首,对左秦川戏谑一笑,“别墅还长药草呢!真是奇了。”
左秦川满脸窘态,他侧目轻咳两声。
宋天华看的好笑不已,将连钱草交给她,“给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连钱草不是什么高级草药;却也有些用途,可惜了,只是幼苗。”
“宋师叔,既然可惜,那您还把它拔了?”楚茯苓笑眯眯的问着。
“你呀!还真是你师傅说的,你就是个臭丫头;连师叔也打趣,没大没小的。”宋天华拍拍手上的泥土,摇头笑着,离开了此处。
四个小子猛地扑上去,大娃好奇的望着那株药草幼苗,“妈妈,这个是什么苗苗?好嫩啊!比我们家里的草坪上的草还要嫩。”
面对稚子的童言童语,总是能让人心情开怀;楚茯苓轻笑出声来,一一捏了捏他们的小脸,将手中幼苗放在他们面前,“这个是连钱草,是有药用价值的;用连钱草有利湿通淋,清热解毒,散瘀消肿的功效。主治黄疸型肝炎、腮腺炎、胆囊炎、胆石症、疳积、肾结石、膀胱结实、多发性脓疡、疮痈肿痛、婴儿湿疹、跌打损伤、疟疾、产后惊风、腹痛、鹅掌风、牙痛等症。”
“这个我知道,不过连钱草不都是为唇形吗,这个怎么不像唇形的呢?”大娃仰着头,望着那株小苗,很是纠结。
楚茯苓心底发笑,面上却不敢太明显,就怕打击了孩子的学习心,“这个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