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茯苓当作没有听到左秦川的话,盘膝而坐,闭眸养神起来。
天星门门下的弟子,目光不错片刻,盯着来来往往的弟子;各派弟子身上穿着的练功服都各有不同,很容易便能分辨出来。
天星门弟子的穿着,按照辈分来看,分为白色、中黑色、紫色,以及便服;一般穿着便服的,都是在天星门中地位较高的。
归一门弟子的穿着,同样是按照辈分来分,分别是古董白,米白色,橘黄色,黑色;此次归一门前来的弟子,辈分都较高,只有黑色和橘黄色的弟子。
盲派弟子的穿着,也是按照辈分来分,分别是实木色、军蓝色、黄绿色、菊兰色;此次前来的盲派弟子,只有黄绿色和菊兰色的弟子。
茅山派的弟子穿着,如以上门派,按照辈分来分,分别是暗灰色、暗绿色、靛青色、象牙色;此次前来的弟子穿着有,暗绿色、靛青色、象牙色。
再说正一派弟子的穿着分为,暗青色、暗蓝色、青色、金色。
各色分明,能够很顺利的分别各派别弟子。
贺掌门笑看了旁边楚茯苓夫妻二人一眼,便回首,目光悠远的说道:“大长老,我们这一次也该将门下弟子带来的,见识见识场面也好;我们这些老东西啊!都不如现在的年轻人会想,会做,能想,能做。”
归一门大长老任元柳抬头看了一眼天星门的落座的方位,眸色暗了暗,眯起眼,“掌门,他们这么说有利有弊,咱们是为了保险起见。”
贺掌门摇头不语,也不再多言,他是看出了归一门和天星门的差距了;眼光不够长远,只盯着现在。
江童林是掌门亲传弟子,落座于长老下首,将二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心下对大长老有些不满,回首看了一眼,迅速低下头来。
归一门、天星门、盲派三派高层坐在之地,都是一片寂静,无人再开口。
而后来的茅山派则落座于归一门侧面,这样安排座位,并非刻意为之;而是先到先安排,仅次而已。
秦掌门见三派高层都未人说话,也闭上了双眸,调息起来。
直到道场上扬起一道致辞声,方才停止调息,睁开了眼。
“欢迎各位同道中人前来参加第三十二届奇门大比,预祝各位在此次大比中大胜而归。”
道场上站着一名正一派青色服装的弟子,所处之言,让四派掌门均是皱眉。
左秦川则是不厚道的嗤笑出声来,“呵呵,这正一派还真有意思啊!要是其它四派都没赢,独独正一派赢了,不是打各派的脸面么。就算是四派中的一派赢了,也会在某种程度上让其它门派的弟子心中,心存不悦吧!”
楚茯苓点点头,不悦之中划过额际,“不管他们,只要不惹我们,让他们嚣张一笑便是。”
左秦川淡笑不语,摇着头,看着下方弟子讨论;议论声不绝于耳,各种讨论的有。
有说这正一派浮夸的,也有说这正一派嚣张的,也有说它不自量力的;众说纷纭,异常精彩。
楚茯苓不管其他门派如何,微微俯下身来,与长老席位靠近了一些,“凌师叔,宋师叔,命令下去,在道场上比试时;遇到正一派的弟子,不管是谁,狠狠揍他丫的,不要留手。”
“呵呵呵......”他就说嘛!他家老婆绝对不是个能忍不发的主儿,只是这发作起来,还真要人命。
凌赋和宋天华也是一笑,眼底有着淡然的笑,对于如今的天星门;他们有自信,“行,就揍他丫的。”
归一门高层也听到了这话,不由满头黑线,而江童林却是意动;起身走到贺掌门身旁,俯身在他耳边道:“师傅,咱们要不要揍他们?连楚掌门这个师妹都敢下这样的命令;师傅,您可不能落后啊!”
贺掌门瞪了他一眼,眼底却是有着笑意,“随你。”
“谢谢师傅,哈哈......”江童林走下台阶,来到弟子们所在的地方,与领队弟子交代一声后;回到了原位,眼里有着雀雀欲试的兴奋。
而盲派这边,则相对安静,眼睛看不见是他们的一种伤;也是他们的劣势,在某些事情上,虽然感知异于常人,却不如眼睛正常的人行事方便。
而在这种环境下,盲派的弟子,修为高的看的通,心境高还好;修为低的弟子,看不透,自身就带着一种自卑的情绪。
可能在面对普通人时不显,但在面对同为奇门中人的同道时;这种自卑会从心底蔓延,眼盲是他们的幸福,也是他们的悲哀。
楚茯苓在听到江童林故意压下的音量时,不由惊讶;在她的映像中,贺掌门是个谨慎之人,从来不会做这种幼稚的事情,这一次,贺掌门却默认了。
看来正一派真是惹了许多人不快,如此想着,便不由多看了贺掌门和江童林二人一眼;归一门长老们没有反应,想来也是默认了。
她都听见的声音,他们如何能听不见?
左秦川朝她眨眨眼,“看来不仅你有这种想法,连归一门也要插一脚了;说不定,这一场奇门大比就能让正一派的人实力大降。”
“降不降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正一派的人让我很不爽。”新仇旧恨一起算,还是正大光明的算。
拽什么拽,她都没拽。
这时,道场上走出另一名身着金色练功服,满鬓白发的老男人;之只见他双手抱拳,朝在场的众人行了一个半礼,“诸位都是奇门中的精英,这一次的奇门大比与往届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