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茯苓笑的畅快,双目明亮的惊人,“不止如此,团体赛上折损的弟子,将会让正一派的实力大大下降,正一派等着垫底吧!”
天星门不发威,真当天星门是病猫子了。
“嗯,肯定会垫底。”左秦川很没节操的连连点头,性感的唇角还勾勒着一抹邪肆的笑意;看到下方的血液顺着道场上的出处缝隙流淌,很是赏心悦目。
道场之上,林阗已带着九人,一路杀到了对面;那下方便是高杆,高杆上以免红色小旗帜高高挂起。
其它门派的弟子见此,领头弟子朝门下弟子使了个眼色;一众弟子心神领会,纷纷朝着林阗等人所在之地汇聚而去。
如此一来,倒是让其它四队天星门的弟子得到了松缓,从一众疯狂涌动的弟子后方杀进去。
一时间,场面无法控制,异常的混乱;许多同门弟子被隔开,继而被踢飞、斩杀。
比之之前的争斗更加激烈,都为那面旗帜而奋斗。
林阗见此,脸色不变,对集聚到一起的其它四队弟子道:“麻烦各位师弟师妹揽住他们,凡是与我天星门争夺者,杀。”
“是。”四十九名弟子齐声回应,各人手中动作不断,将上前的其它门派弟子纷纷杀出去。
之前有领队的弟子在前开路,保护;让他们这一派的弟子,无弟子夭折,只是各人身上都有各种程度不一的损伤。
林阗抬头看了一眼上方的旗帜,眸色泛着冷光,双手攀附在高杆之上;运气元气,双脚一跺,借力使力,飞身而起。
在高杆之上连连攀附着上升,高杆开始剧烈晃动起来;林阗在高杆之上也不敢放松,收敛心神,一心一意的争夺那近在眼前的旗帜。
眼看着就要爬上顶端,摘下旗帜,‘飕’一声,一枚小针从下方刺上来。
林阗双手攀着高杆,身体一甩,将身体甩到另一边,躲开了那枚小针;低头冷笑,对下方阻挡其它门派弟子靠近的师弟师妹门道:“不用手下留情,死了,残了,也是他们该党如此。”
下方动手的其它门派弟子均是心里一颤,一股冷气从脚底窜起。
天星门弟子却是各个兴奋的摩拳擦掌,下手更加不留情面,什么门派与门派之见同气连枝;那都是放屁,比赛的时候,手下留情就是作死。
顿时,其它门派的弟子心生退意,而天星门弟子则越战越勇;高低立见。
正一派弟子还剩下两人在人群之中作乱,一股劲儿的推嚷着其它门派弟子上前,“再不上前阻止天星门的人,我们都得输。”
一句话出,为了自己门派的输赢脸面,其他门派的弟子们,都收起心底的退意;对天星门弟子的攻击,愈加迅猛。
龙胜天一声厉喝,“田师弟,林师兄,毛师弟,你们带人不计后果,拦住他们;田师妹,罗师妹,应师弟,你们去帮忙。剩下的六人,接应林阗师兄。”
“是。”得到分配的弟子,不过几息间,便变换了位置;三队人马加上田甜、罗婉静、应丙烯三人,围在高杆之下厮杀,为林阗争夺时间。
此时的林阗已经爬到了距离旗帜一臂远的地方,身体一跃,将旗帜扯下来抓在手中;顺着高杆一路落下。
龙胜天等七人顺势一跃而起,将林阗接下,一同落在高杆之下。
本以为夺得旗帜,这场比赛也就结束了;谁想,正一派一名青衣弟子高喊一声,“抢了他手里的旗帜,谁就是赢家。”
此言一处,算是捅了马蜂窝,本来对待天星门的弟子,在场的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留手;而现在是直接不留手,出手便是杀招。
一部分弟子甚至已元气牵引煞气入场,牵引煞气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所以,牵引煞气的弟子,仅仅是在场弟子的十分之一左右。
本是四百五十人的争夺,除开被杀,被踢出道场的,现在道场上知剩下百余人。
可就这百余人也不可小觑,能留在台上的,都是有一定实力的;至少自保能力是又的,这下场面激化,让天星门的弟子举步维艰。
林阗一把解开练功服,露出精壮的胸膛;继而,将旗帜揣怀里,拉上练功服,扣上扣子,手指间夹着小飞刀,“杀,一个不留。”
正一派的两名弟子见此,不由暗骂无耻,居然把旗帜放在腹部前;还有练功服遮挡,除非他们将林阗杀了,或能打赢制服他。否则,他们是不可能拿到旗帜的。
其他门派的弟子也明白,他们也不是本人,一瞬间便想明白了;他们是被人当成抢使了。
“天星门的同门,我们不和你门抢。”归一门领头弟子是江童林,只见他目色闪动,寒意浮动;双手抱拳后,带着门下弟子潇洒下了道场。
本来夺得旗帜就算赢了,而正一派的人却迟迟不见宣布输赢;这是想要阴天星门啊!而他们则成了正一派的棋子。
盲派弟子有一瞬间的茫然,然而,他们与天星门、归一门一向交好;既然归一门都不愿意争夺了,定是有缘故,他们也抱拳下了道场。
茅山派的弟子则看向他们的领队,“燕师兄,我们怎么办?”
燕常无目光一厉,扫了他们一眼,“走,正一派的人胆敢将我们当做棋子,活的不耐烦了。”说完,率先朝道场下飞身而下。
茅山派的弟子紧随其后,临走前,冷冷瞪了正一派的两名弟子一眼。
五个小门派的弟子见此,看了看正一派的两名弟子,又看了看无一人折损的天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