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分散为前三,中四,后三的排列。
楚茯苓在中间左侧第二顺位,而左秦川则在第一顺位;手中拿有罗盘的龙胜天则是排在第三位;林枫在中间第四顺位,
如此一来,就将龙胜天严严实实的保护在内;前后左右,左上右上,左下右下方,都有人护着。
前面的路,没什么危险;直到越走越深入,几人心中也升起了不想的预感,头皮发麻不说,还有冷汗从背脊处冒出来。
这种反常的现象,他们很少遇到;凌赋停下脚步,身后的也跟着停下,这时,方才开口,“小茯苓,你们有没有预感到什么?”
“嗯,还算可以吧!”对她来说,确实是还算可以,只是头皮有些发麻而已。
“师傅,我头皮发麻,背脊冒冷汗,还心头狂跳;应是前方有十分危险之物。”阗慎皱着眉,对山林深处有一种深深的忌惮。
“凌师叔,我也是。”
继而,接二连三的,几个长老都纷纷发言,表示附和。
凌赋默默紧了紧鼻子,“臭丫头,我就不该问你,你的修为比我们高出一个大层次;自然没我们预感到的不详那么浓烈。“
楚茯苓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抬起手来,摸摸鼻尖,“是吗?”这又不是她的错。
凌赋送她一个白眼儿,对林枫等人道:“我们继续往前走,注意保护好胜天,不能让他过多分心。”
“是,师叔。”
一行人继续往深山密林中前行,斑斑驳驳的太阳光,透过树枝照射而下;让本就阴冷的深山,也没感动多少暖意。
左秦川伸手牵住她的柔荑,“小心点。”说着话,目光却是直视前方,耳听八方。
楚茯苓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回握住他的大掌,手指在他的手心里动了动;在他扭头看向她是,已经偏头望向了别处。
左秦川邪肆一笑,手指给予回应。
楚茯苓身体一僵,脚步也不由自主的顿了顿,甚至双手都是一颤;转而怒瞪一眼。
看在左秦川的眼中,却是百媚横生,颇有一番动情的味道。
周围的没有精力注意这对夫妻,倒是给了他们很好的调情逗弄的空间。
“不好,前面有迷心瘴。”宋天华一声轻喝,拉回了楚茯苓的心神,转而望向前方那沸腾的青色瘴气,“不是迷心瘴,尸毒瘴。”
迷心瘴是一种会产生心魔的瘴气,也可以说是一种产生幻觉的瘴气。
而尸毒障则是实实在在的剧毒,一旦吸收一点,便会立即化为一滩血水;比化骨水还有效。
“尸毒瘴?”
林枫和龙胜天等人,同时往后退了一步;退过后,方才发现了内心对尸毒瘴的恐惧。
“怎么会有尸毒瘴?”宋天华冷声道,“尸毒瘴已经几百年不曾出现过,没想这一次被我们遇到了;真不知道该说我们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不管运气好,还是运气差,都不能再前进了;我们手里的符篆不够,也没有抵抗尸毒瘴的药物和丹药。先回去,再从长计议。”楚茯苓明眸闪动着冷冽的光芒。
八位长老心头都是凝重,纷纷应下后,一行人原路返回。
一路下山,众人的思绪都十分凝重,没有上山时的积极和兴奋;有的只是沮丧。
好不容易找到古墓的入口,没想到,半路被尸毒瘴给拦住了去路。
甘心,那是不可能的。可,不甘心又能如何?
一行人回到村子里,楚茯苓打发师兄弟去看看门下弟子们;再让凌赋和宋天华二人i歇着去,之后,又打发了左秦川去看一看四个小子。
一切安排妥当后,方才单独找上白村长。
“楚小姐有事?”白村长正在劈柴,手中拿着一把斧子,干瘦的他;却丝毫不显得无力,反而,控制的力道恰到好处。
劈里啪啦几下,就将一根干柴劈成了几块儿,堆放在一起。
待劈完这根柴,方才放下手中的斧子,双手在身上擦了擦;走到井边的,示意她坐。
楚茯苓心情有些沉重,对于那古皇墓,她很像进去看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想为门派再多找一些法器,让门派的底蕴更加丰厚。
“楚小姐有什么需要问的,直接问就可以了。”白村长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也不和她客气。
“白村长,那我就知道问了。”楚茯苓扭头望着白村长,皱眉思虑了一下,问道:“不知村里往年有没有人往山顶上去的?”
“有倒是有,但是,都不会到深山离去;深山是个一去不能回头的地方,我记得,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小儿时。村子里发生了一件十分奇怪的事。”白村长听到后山山顶时,心里是忐忑的,毕竟,那地方太邪门了。
楚茯苓心头一顿,“什么事,能让白村长说成奇怪的事?”
“那时候,我们这里很穷的,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吃不饱;经常村里人组队上山打猎,有一次,打猎的人回来时,少了三个人。”白村长顿了顿,继续道:“听说是因为走进了一个十分奇怪的迷雾里,第一个进去后,没出来;喊也没人答应,第二个第三个才进去的。结果一个都没出来,从那以后,村长就限制村里人到深山去。”
“久而久之,连去山顶的人也不多了。”白村长说完,将目光转向楚茯苓,认真问道:“楚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不瞒村长,今天我和师叔们前去了一趟山顶;往深山走动时,看到一处瘴气,这才问问村长。”楚茯苓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