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村长明显一愣,没想到明明说的好好的;现在却突然反悔,“楚掌门,你这......”
“白村长,我知道,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地道;稍后我会以我所画的四张平安符作为补偿,此平安符能保人平安三次。若是死亡劫,也可抵挡一次,不至于丧命。”楚茯苓开门见山的开除了优厚的补偿条件。
白村长一时间有些犹豫,能拜在一派掌门门下自然是很好的;至少比拜在别人门下要多学许多不能学到的东西,可,若是强迫收徒,也是有害无益。
对孙女不好不说,还会造成许多不便;这位楚掌门开除的补偿条件已是十分优厚,能保命的符篆四张,算来算去,还是退一步的好。
“就按楚掌门所说的来。”这次没看依赖在腿边的白锦绣,心酸,也怕心痛。
楚茯苓含笑望着白锦绣,道:“至于锦绣,您也不用担心,进入我天星门的门人,都是一个大家庭;除了我不能收徒以外,其它的东西都不会变。”
“那就好,那就好。”白村长连连点头,本是对孙女有了愧疚,听到这话;顿时觉得,即使不拜在掌门的门下,孙女受委屈。
楚茯苓见道理说通了,双方都已经答应了,“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我师傅会出面见一见白村长;顺便择定一个良辰吉日,让锦绣丫头行拜师礼。”
“行,楚掌门怎么说,就怎么做。”白村长一见事情没什么改变,心下的大石放下了。
“那今天就到这里,我先告辞了。”楚茯苓起身朝宋天华抱拳行了一礼,又朝白村长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白锦绣,方才与左秦川相携走出院子。
白村长把孙女抱起来,放在腿上,神色有些低落、黯然。
宋天华见此,也只得低叹一声,之前小茯苓和锦绣丫头,还有点缘分牵扯在里面;今天再看,却是一点缘分也没有了。想来是各自心头的想法不同了,也就没牵扯了,“白村长放宽心,我们天星门也不是那等欺负新人的奇门;锦绣丫头在这里,相信也能过的很好。”
“嗯,宋长老,以后锦绣丫头在这里,还请你多加照顾。”白村长低着头,垂下眼睑,看着孙女。
宋天华一听这话,便知白村长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舒服了,“白村长放心,锦绣丫头在天星门不会受欺负的。”
白村长沉默了下来,这是间接拒绝了;想了想,还是道:“我相信天星门里的人都是好的。”
“白村长,你心里也别有意见,我们天星门中的人不是那等欺负弱小之人;反而是心心念念维护门派及门下弟子的人,他们都非常护短。也不是我不照顾锦绣丫头,锦绣丫头以后有师傅,有师祖的,我出面就逾越了。”
宋天华放下该有的架子,慢慢解释着。
白村长也知道,是他自己的问题,一听这些话;心头的不快,很快烟消云散。是啊!丫头以后有师傅,有师祖护着,他再插一脚,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我晓得的,是我这老头子糊涂了,宋长老别放在心上。”
“白村长想通了就好,锦绣丫头以后若是真受了欺负,我也不会看着不管。”宋天华见他退了一步,他也退一步,又能如何?
不过是丫头,有天星门护着,谁能欺负了她去?
一番谈话,终于让白村长放下了心中的不快和芥蒂。
次日清晨,宋天华带着白村长祖孙二人来到五院,走进大厅;见傅博润已坐在高位上,“师兄,白村长来了。”
傅博润起身相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白村长请坐,在这里不用拘束;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
这本是客气话,却不想,往后白锦绣的父母,还真当自己是一家人了。
“傅掌门客气了。”白村长毕竟人老成精,不会因为一句话,而失了分寸。
傅博润满意一笑,回身与白村长同时落座,礼节方面无可挑剔,“老夫可不是什么掌门了,就是个闲云野鹤之人;白村长要是不嫌弃,就可以唤我一声傅老哥。”
这形象瞬间颠覆了,楚茯苓被雷得外焦里嫩;傅老哥?这称呼,怎么都与她家师傅联系不到一起去。
“那我就厚颜,称呼傅掌门一声老哥了。”白村长又是一惊,转而一想,宋长老都唤他一声师兄;凌赋又是宋长老的师弟,想来傅掌门比他的年龄要大上一些。
傅博润抿了抿唇,笑道:“什么厚颜不厚颜的,今天见老弟一面;一是为了道歉,我从中插手,做事不地道;二来,是为了见一见锦绣的长辈,亲自说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
“傅老哥太客气了,我这孙女没福气拜在楚掌门门下,怎么能怪傅老哥;傅老哥也不用放在心上,我不懂奇门中的事情,但是也知道,缘分的事情,捉摸不定。”白村长十分感慨的说着。
昨夜,想了一宿,谁都没错;有错的只是没缘分而已。
“白老弟不介怀就好,昨晚老哥哥我掐算了一个吉日;就在五天后,万事皆宜,就在那天行拜师礼。白老弟这几天可以出去走走,转转;我们这一块儿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傅博润眼里带着笑,与对傅博润和宋天华等人不同,里面带了客气的味道。
白村长笑了笑,“行,傅老哥怎么说,就怎么来。”
楚茯苓暗暗松了一口气,看白村长的样子,不像是有不满。
送走了白村长,四个小子也过来请安来了;傅博润之前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