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左秦川轻勾唇角,浅笑应着,“一切都听老婆安排。”微微俯身,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这样的画面,直接被人想成了调情。
众人纷纷投去暧昧、轻视、不屑、鄙夷的目光,在大庭广众之下,咬耳朵,说悄悄话,还靠的那么近;难免让有些自羽身份高贵的人产生负面思想。
“老大,您和嫂子也来啦!”祁子坤从人群中走出来,凑到二人身边,笑容满面的打招呼。
楚茯苓有些意外,转念一想,又觉得正常,祁子坤想要参加赌石大会,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怎么也有时间过来?我可是记得,秦川给你交代了许多任务呢!”
“嫂子,您是我亲嫂子,能不能别拆兄弟的台?”祁子坤脸上堆满笑容,连连求饶。
楚茯苓摇摇头,一本正经的,“不能。”
“呵呵......”左秦川轻笑出声,扭头望向别处,当做没看到二人斗嘴。
老婆和兄弟,都不能得罪,老婆是陪他过一生的人,兄弟之间的情谊也不是能情谊否决的;且,祁子坤可不是老婆的对手,正所谓似道友不死贫道。兄弟,自求多福吧!
左秦川就差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了。
祁子坤苦笑道:“嫂子,求饶过。”微微弯腰,如一只正讨好主人的大狗一般。
孟相君在一旁扭头哼哼的笑。
“行了,坤子,不会拿你开刀的。”楚茯苓将目光调转向孟相君,“听说你孩子都四岁了,什么时候带来给我和你老大看看?”
孟相君没想到战火突然过界了,连忙摇头,“嫂子,不说这个;我们去里面的赌石会场看看石料、”
楚茯苓微微颦眉,随即舒展,深深望他一眼;若有所悟,却也不好多。
妻子不能带出来见兄弟朋友,想来是有什么苦衷。
祁子坤心下一松,拉着雷惑和孟相君就走,“嫂子,我们先走了。”
楚茯苓挑眉,她怎么成冷场王了!
“别多想,孟相君这个妻子并不知道他的情况,也从来没带出来给我们见过。”左秦川这么一解释,她算是明白了。
难怪要苦笑呢!原来是一直瞒着对方,“那如果有一天孟相君的妻子知道了他的情况,不是更糟糕?”
“那也是相君是事,与我们无关;有些事情,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强求不来,一切随缘吧!”左秦川拍拍她单薄的肩头,搂着她晃了晃,“老婆,你应该更关注你老公才是吧?”
“去,说正事呢!”
“这也是正事啊!老公和老婆之间的正事。”左秦川说的理直气壮。
楚茯苓忍不住送他俩白眼,“越来越贫了。”
两人说说笑笑的走进赌石会场,会场内堆放着各类石料,任君挑选。
看到这些石料,楚茯苓也顾不上和他说话了,直接奔着那些石料去了。
左秦川紧随其侧,护着她,不让来来往往的人碰到她。
楚茯苓蹲在一堆价格为三千元一斤的石料前,手放在石料上轻轻一碰触;一股沁凉的气息传来,楚茯苓将石料抱了起来,颠了颠,又放了下去。
周围的人看她这挑选石料的手法,均是摇头失笑,不置可否。
挑选石料那里有这么选的?摸一摸,颠了颠,就放下了。
“左夫人,您这挑选石料可真够新鲜的,我记得上一届赌石大会的时候;您也是摸一摸就买了,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诀窍?”一名与她蹲在同一堆石料前的男人,询问着。
楚茯苓看了他一眼,见他手里拿了一块石料,扭头正望着她;摇摇头,淡淡说道:“全凭运气。”